“欸?你说铸剑山庄的大公子就在门口?!” 祝君君推开司徒从上坐起来,惊讶地张着嘴,很是不可思议,诸葛靖恩那人怎么总半夜找上门,他的眼睛在晚上是亮的吗? 金溪隔着门回答道:“是的,那位大公子正在门口,要让他……进来吗?” 不光是祝君君,守门的金氏兄妹也很吃惊——这已经是今天第几个了? 先是元山派的宋少侠,然后是伏龙坛的司徒,现在连铸剑山庄的大公子也来了。 怪不得自家师父对祝姑娘那般疼纵容,这竞争对手也委实太多了! 正叹着,就听到屋内的祝君君问她:“他一个人来的?他弟弟有没有来?” 金溪:…… 敢情弟弟也是啊?! 在得到“只有一个人”的答复后,祝君君叹着气倒在了靠枕上,心里对诸葛靖恩的到访有些抵触—— 那家伙昨天刚做过让她不愉快的事,现在把人放进来岂不等同于默认把那事揭过了? 可就这样把人堵门外或者强硬地让他回去也很不对劲,诸葛靖恩不是他那个好糊的弟弟,说不定会察觉到不对。 正想着,余光忽然瞥到一旁被推开后正闷闷不乐手指的司徒,祝君君心中歹念丛生:“金溪,你让他进来吧!” 所谓己所不,勿施于人,她今天就要教教这个诸葛靖恩该怎么做人。 金溪应声走了,祝君君猛一个翻身坐到了司徒身上,司徒怔了一下:“……怎么?” 祝君君没答,两只手却摸到了司徒上,被汗水浸的肌又光又滑,祝君君盯着司徒略显茫然的眼睛,忽然用力掐住他两只浅褐尖,司徒一个灵,发出好大一声惊叫,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接着连忙要去拨祝君君的手:“你干什么……?!” 祝君君揪住那两颗小不松手,还朝司徒喉结吹了口热气:“别动。” 司徒瞬间酥了,力气一松就被祝君君了下去,祝君君埋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已经变硬的小尖,用舌头勾着舔了起来。 汗水的涩意很快便被噬干净,祝君君便张大嘴将司徒的含得更深,瀑布似的青丝滑落在男人膛,难言的酥油然而生,司徒看着埋头在口作的祝君君猛了口气,恨不得立刻翻身把她到身下。 但这是祝君君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柔软的舌尖舔在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一缕缕暖的快意像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子一样钻进他的肌肤,几乎要把他心融化。 “君君……唔!……你可以,再用力点……哈啊!” 司徒按住祝君君的脑袋,喟叹着起来。 而祝君君一面咂着,一面骑在司徒间扭动身体,淋淋的花瓣向两侧张开,夹着男人鼓的器来回研磨,让那翘的首一遍遍戳过的入口却不让它进去,司徒得愈来愈重,唤着她名字的声音犹如灼烧般哑: “君君……君君……” 祝君君分心听着屋外动静,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他推门的那一刹,祝君君对准了位置一下将司徒进了身体。 司徒自然也听得见有人过来,可被祝君君骤然一夹,还是得低吼出来,但接着他便不再被动,钳住祝君君的自下向上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早已透的被撑开后紧紧绞着,硕大的茎快进快出,得水声不断,祝君君嘴里也一点儿没忍着,仰起头得又娇又软,妩媚至极。 诸葛靖恩听觉过人,早就察觉到了屋内动静,他知道祝君君是故意的,他用这种方式让宋鸾羽难堪,她便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了他。 此时门已半开,屋内浓浊的情气息扑面而来,更有体撞击声水声源源不绝,诸葛靖恩虽什么也看不见,可这一刻却等同于是什么都看见了。那只放在门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迈过门槛的脚滞空了许久才终于落地。 诸葛靖恩反手锁上了门,隔着两重帘子站在外间,面只是微微泛白,但心中却已波涛难平。 他无比懊悔昨匆忙间做下的决定,只顾着将祝君君身旁其他男人驱逐,却忘了掂量一下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有几斤几两。 祝君君说,比起他,更喜他的弟弟。 他知道这句话是她故意说来刺他的,并不能完全当真,可那一刻他还是受到了针刺般的疼痛——他那颗从不敢承认的脆弱又的自尊心,在祝君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可笑。 上的两个人酣畅而烈地媾着,他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似乎完全构不成打扰,男人重的息混杂在少女靡的呻中,时而野蛮,时而狠厉,以至于女孩的呻很快就变成了低泣和求饶,嗓子沙哑到像被人扼住了脖颈。 “停,停一下……唔!不要了……太快了!哈啊啊……!肚子,肚子要被穿了啊……啊啊!!” 诸葛靖恩听得神恍惚,这是他不曾见过的祝君君,仿佛完全被那个男人主宰了,她大约是骑在对方身上的,可掌控了这场事的却不是她。 ——原来她能哭得这样崩溃,崩溃中是死了也甘之如饴的快乐。 但这份快乐,不是他给的。 诸葛靖恩猛地惊醒过来。 祝君君高的同时司徒没有吝啬地给了她,可两条结实的胳膊却也牢牢锢着她的肢,深深嵌在里边,堵着那些浊物不让出。 司徒把祝君君的脑袋在自己颈窝,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问:“祝君君,你故意的?” 祝君君自顾自地了一会儿,接着也凑到司徒耳边低低回道:“你低了声也没用,他耳朵超好。” 司徒:…… 祝君君拨开司徒的手坐了起来,夹着那半软下来器慢慢扭动身,延长那醉人的高的余韵。就在在场两个男人都以为祝君君想用沉默下逐客令的时候,她却忽然开了口,问诸葛靖恩: “你来这里做什么?” 诸葛靖恩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向你道歉。”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吧,”祝君君莫名道,但诸葛靖恩不说话,于是她又说,“你是来确认宋鸾羽的?” “他上午来这儿找我的事肯定瞒不过你,所以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他会说些什么,他的选择又是什么,接受,还是放弃,对吗?” 诸葛靖恩努力地摇了一下头:“不,不是……” “再狡辩就没意思了,大公子,”祝君君够了之后总算从司徒身上跨了下来,司徒憋得头是汗,却拿祝君君毫无办法,只听她带着轻悠悠然地说道,“相信你现在已经清楚我是个怎样的女人,而我身边的男人也比你知道得更多,你若是抱着要将他们全部赶走好独占我的这种念头,那必然是要失望再失望的。” 诸葛靖恩还未答话,司徒却忽然嗤笑了一下,祝君君低头眄了他一眼,司徒却直接说道:“是啊,这一点我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诸葛靖恩默然许久,微微垂下了头,袖下的双拳却是紧紧攥住:“我……没有这种想法。” 祝君君听得出他温柔的音中抑着的极端强烈的不甘,那是嫉妒和占有在作祟。 这种情绪是人都会有,尤其是男人,可有的男人能克制得很好,有的则不能,所以前者她会留在身边,而后者她会果断舍弃。 女人被男人视为可占有的物件已经太久,他们习惯于将这种占有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以彰显自己对女人的,但这种不是对人的,它是比情更加低劣的自私和兽。 而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应该懂得尊重,和界限。 祝君君说:“宋鸾羽来的时候,我也在这间屋子里和人双修,他是百花谷的蒋灵梧,是我最喜的男人。于是宋鸾羽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走了,我想,他以后再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的直白震得脑袋嗡嗡作响,思绪成了一团麻,不自觉地重复着她的话:“百花谷的……蒋灵梧……” 然后又无意识地问:“你现在也是和他——” 祝君君平静地打断了诸葛靖恩:“不是哦,现在在我上的这个已经换人啦,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司徒,伏龙坛的那个司徒。” —————————————————————————————————— 忍不住借女主的角度抒发一下自己的想法!人的确有占有不假,但人更应该学会克制和尊重,这才是人比野兽高级的地方吧。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