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的嘴被堵了,手却并未绑住,只要她想,随时都能拿掉口中肚兜,对混蛋破口大骂。 既然她没有,那大家心照不宣,一个继续装恶霸,一个接着演被迫就范的良家女。 也可能恶霸不是装的,他发癫的模样真的可怕,托着她狂颠狠,木盆被震得晃也吓不到他,只顾自己快活。 “别夹……太紧了……小娃被干得不?” 坏人一头的汗,身上热气蒸腾,声音嘶哑干涸,茎烫得子颤颤蜷缩,大手握在明鹪肋下,拇指摁着,把跳跃的儿往上推。 她双腿环住他的,丝缎长裙铺陈盆中,像一片湖绿的荷叶,起起伏伏,在照下泛着丝光,让人看不见里面男女媾的靡,湖水拍击木盆的波浪声,又遮住了捣的水声,只剩明鹪闷闷的哭,和某人浊息。 夏裴夙虫上脑,凝视她的眼神痴狂,好似被摄走了魂魄,只剩。 “鹪鹪……宝贝……快说……说你喜我……” “唔?唔唔……” 坏男人有病!明鹪头晕目眩,内芯酸麻难忍,娇怨愁苦的脸蛋上泪水连连,可肚兜了嘴,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想哄哄他都不行。 “呜呜……” 凤钗上的坠珠晃得太厉害,反复打在额头上,夏裴夙忽然停下,抬手她发红的额心。 “你还小,自己都没长大呢,不用急着生孩子,我讨老婆不是为了开枝散叶,是想找个知心人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咱们上面还有兄嫂,鹪鹪不要为此忧心,子嗣血脉皆随缘,我们俩相亲相比什么都要紧。” “唔!” 原来他脑袋还是清楚的啊,明鹪点点头,注视某人的双目意盈盈,但人家并没有让她酸的嘴解,也没说给她系上衣服,反而低头嘬住头不放,哼哼唧唧地啃。 “不行,你的太,看着这对下子,我都不专心,转过身去背对我,抖起来给河里的黑鱼看波,让它们开开眼。” “……唔?唔唔!” 小明鹪的抗议毫无作用,坏人抱起她转了个身跪在木盆里,她手撑着边沿,羞地撅着股,双垂身下,倒映在水面上。 他大开大合地桶她,奋力冲击时木盆歪向一边,明鹪吓得“唔唔”尖叫,脑袋几乎要撞进水面,雪前后翻飞,真的有鱼群游来,草鱼鲢鱼大鲤鱼,从水下观望摇晃的两颗殷红,张嘴等吃。 惊恐的明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下面被男人得快活,子随着茎出入颤,脊椎头皮都是麻的,头刮到木盆时又舒,没多久就偷偷摸摸了身,里水。 “货嘴上说不要,下面要得很,个三五下就丢了,不要什么?不要脸!” 俯身拧她的,整个人在她背上,急耸,他自己也被老婆绞得意上头。 “臭婆娘……又夹我……宝贝……我快到了……等出了,给小妇把个再走,你惯在男人面前撒,今从开裆里荷花上,等结了莲子,都是鹪鹪的味。” “呜呜……” 混蛋最后接连几个深顶,热飙出,烫麻了子壁,明鹪哆嗦了一下,全身力,勉强撑住木盆边沿的手滑进水里。 这下两人都往前扑了出去,坚持了许久的木盆终于翻转,连人带菱角一齐掉落湖中。 夏裴夙本能地揽住老婆抱紧她,“咕嘟嘟”吐出一串泡泡后,屏牢气息,在水下睁开眼睛。 湖水还算清澈,周围是一错的荷叶梗,他抱着明鹪翻了个身,往上可以透过波动的湖面看到蓝天白云,而他的小心肝敞开的薄绫袄衫飘飘,在他怀里气愤地扯掉了嘴里的肚兜。 她一松手,如少女般娇羞的鹅黄肚兜在水中缓缓展开,随波浮游。 被二人落水惊到四散的鱼儿们转眼又聚拢回来,有的追逐肚兜顶来顶去,剩下的大鱼围到明鹪口,争先恐后咬她的头。 “???”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