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年纪的女孩儿,六六累了大半宿,深夜才歇下,次清晨就乖乖起梳洗了。 而被夏裴夙摁着强迫早睡的明鹪,夜里不肯闭眼,又要听故事,又要“男仆”扇扇子,皮起来抱着某人上下摸,鸣报晓了她却呼呼大睡,叫也叫不醒。 夏老二向来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老婆睡得最香的时候嗦头抠,着珠儿一个劲地闹她。 “呜呜……你好烦……” 明鹪睡眼惺忪,到底挡不住下身恼人的快意,只是怨嗔某人的双目仍旧呆滞空,苦着小脸浅浅呻。 “我特意休沐陪你玩,你还赖,不识抬举!起来!” “讨厌~你摸了一半,我不要起来。” “……” 夏裴夙无语瞪视任鹪,翻身坐起,解开头,将晨猛兽放出笼子。 “自己把子了,撅股趴好!小妇大清早就发浪,一半不行,那就做全了。” “……哼!” 才睁眼就被骂妇的小明鹪脸不高兴,嘟嘟囔囔翻了个身,四肢跪趴拿股对着坏人,并不动手子,等着他来伺候。 夏裴夙懒得和她啰嗦,暴地扒掉她的绸,开开心心把老婆干了一顿,丫鬟嬷嬷们只能端着铜盆茶水在外间听他们夫俩声浪语地云雨。 今有安排,某人直捣黄龙,速战速决,让小明鹪很不意,甩了一早上的冷脸。 夏裴夙为了讨她心,没办法,只能让步同意带上凝雪冷霜,留下六六看家。 她穿着轻薄的白缘浅杏薄绫袄衫,袖口衣摆滚一圈银红,疏疏落落绣几只翠羽小鸟,下面一条湖绿提花贡缎月华裙,云髻上一只累金丝偏凤钗,清隽妍秀,娇美瑰丽,某人面上淡淡,心里得意忘形,带这么漂亮的老婆出门,羡煞外面那些野男人。 难得出门玩,马车里一群小姑娘兴奋得叽叽喳喳,夏裴夙面无表情坐在角落,没人搭理他。他忍了半路,越想越不服气,明明是他这个男主人花钱带这些小娘们出游,凭什么就他受冷落! “鹪鹪,你过来。”他肃然冷声命令,摆足了夏二公子的谱。 明鹪闻声侧头看他,摇摇手中花瓣鹦鹉团扇,抬手捏住他的腮颊狠扯。 “我就坐你边上,还能怎么‘过来’?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啊,是不是皮了又想找打?” “……” 夏裴夙愤然瞠视嚣张的坏鹪,她刚嫁来的时候多乖啊,像只小兔子,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可现在呢?张牙舞爪,没大没小,凶得要死! 他那点“一家之主”的气焰,被娇纵任的美人老婆随手掐灭,成了纸老虎,委屈自辩:“我又没摆臭脸,天生就长这样,倒是你,早上一直不高兴,甩脸子不理人,为什么?” “哼,自然怪你。” “怪我什么?你不说明白我不懂,下次还犯。” 明鹪抿抿,踟躇了一瞬,觉得还是得给他说明白,不能让他再犯,便在丫鬟们好奇的目光下,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你今早没舔舔。” 说完还白了他一眼,拿扇子往他口轻轻打了一记,娇声抱怨:“太敷衍啦。” 夏裴夙一把抓住她想要收回去的小手,掉团扇,按在他膛上,捏摩挲,在心里暗骂小不要脸的越来越会男人了,烟视媚行,搔首姿,坐个马车也不太平,什么舔不舔的,啊哟,死了。 “宝贝,我错了,待会儿我们到画舫里……” 他也倾身过去咬她耳朵,“你再许我一回,我给你补上早晨欠的舔舔。” “啊!” 啊这…… 明鹪半张着小嘴,神古怪,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 等到了湖边,夏裴夙走下马车一瞧,哪儿来什么画舫,只有几只红漆大木盆。 ??? 先到的管家赔笑道:“二爷,这是吩咐的,说今二爷要划木盆子采红菱,您看大小还合适吧?”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