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悟极高,把老婆在手里盘了没几回,便深得要领,五指翻飞,拨弹拉奏,琴瑟和鸣。 他仍旧坐着,了上衣光着膀子,拦揽住明鹪,从背后挤进她下体,不断亲吻她的耳朵,轻着,颤声问:“这次……不疼了吧?” “还……还好,就……就的……里面酸……” “货!才干了两次就被了,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浪的,天生的妇,专会吃大巴的小妖。你知不知道,哈……我的魂……都快被你走了,鹪鹪……鹪鹪……我的小心肝……” 他像喝醉了一样,碾着面颊蹭她,亲吻星星点点,在她耳畔胡言语,壮手臂箍着她的,赤的膛紧紧贴着后背,烤得她燥热难受。 好想掉衣服,和他一样光膀子,凉快凉快。 “宝贝……你动,我喜你……动了……会停不下来” 确实,怪不得忍到现在还没发癫。 明鹪转头看他,与他抑的视线相撞,中忽而有什么,溢出,情不自抬手抚摸他的面颊。 她直身体,缓缓抬起股,勉强吐出的巨兽,芯被凸的筋脉棱角划过,刺颤栗。 “我……没扯谎……嗯……闲下来……就……就会想你……唔……裴夙……” 艰难的告白,因为体的腾,娇连连,语不成句,一声声轻唤,绵悱恻。 我喜你,我也喜你…… 羞于启齿,她只能用身体做给他看,面红耳赤,却努力坐下,撅起小股,把他整个进去,吃掉他,用他的坚硬灼热,刮搔她饥渴瘙的花芯,舒已极,神魂震。 她的慢,对某人而言无疑是折磨,器上每一颗细小的炸裂,全部离他的掌控,随机,任,出乎意料。 快意与火同时堆积,霏霏惬意,细细密密,他不习惯这样的温柔绵软,体内猛涨,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忍到窒息。 夏裴夙痛苦地吻娇,来不及发的,只能用在啃噬她的娇丁香上,干她口中每一滴津,执拗舔,不死不休。 小明鹪被他亲得丢了魂,下身越动越快,放浪形骸,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拿男人找快活,戳到舒服的地方,鼻腔便漏出甜腻呻,扭得太卖力,香汗淋漓。 “唔唔……唔唔……” “怎么了?宝贝要什么?” 难得夏某人被打断亲吻时不冒火,她主动拿小股撞他,又甜又,害他心里酥酥软软,手里握着老婆细,发不出脾气。 “我……嗯……我热……” “热就……呃……衣服啊,哈……心肝别怕羞……我帮你……呃…………小货夹死我了。” 小明鹪羞赧浅笑,转过头去,手撑着桌子,在他窸窸窣窣帮她除衣解衫时,勤奋摆动她的小蛮,咿咿呀呀地猫叫。 忽然视线扫过桌面,看到对了一半的宝塔诗…… 要死啦,被胚搞得把正经事忘了! 她兀然停下,回头怒视坏人,身上只剩一条湘妃肚兜。 “已经过了三十下了,你的诗呢?大骗子!” “……” 前一秒还沉浸在中的夏裴夙,一时愕然,为什么小混蛋还记着这个?什么病,继续不好吗,对你姥姥的诗! “我写就是了,下面,你别停。” 他无奈倾身,搂着烦人,凑上前去认真看题,提笔思索,脑中天人相斗,拼命抵抗茎上绵密快意的侵蚀,咬紧牙关,就差没念大悲咒给自己静心了。 “凤……萧韶九成……沐赤炎永寿……” 小明鹪见他苦思冥想,更来劲了,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时时收紧下咬他,抱着他的手臂,胡扭,晃动双,高声哦。 “十五……啊……十……哈……十九……” 她是存心的,存心打岔! 夏裴夙脑袋都要炸了,一把抓住小货的儿,低头在她肩窝重重咬了一口。 怀里小猫总算太平下来,吃了疼,双目盈泪,闭上了嘴。 “以信立身”的探花郎,深一口气,蘸墨落笔,写下残缺的第三联——“羽仪鸾动”,手有点抖,字迹潦草虚浮。 还剩三联…… 要命,下面太舒服,脑子不够用。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