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凶!我不要你了。” 坏人虚张声势是没用的,小明鹪也会发脾气,只翻个身背朝夏裴夙,他就软了,从身后贴上来,搂着她认错。 “宝贝别生气,我错了,让我抱抱。” “那你还凶我吗?” “我怎么舍得真凶你,实在憋得难受,想要你疼疼我。” 明鹪回过身来,羞答答也搂住他,轻轻抚摸他赤的肩背。 “你身上怎么这么硬的?好紧。” “都是练出来的,不练就和你一样,子软得像一包水。” “你……你是不是……想不想……是不是想……想摸……摸我的……我的……” 某人哪儿来那么多耐心听她羞臊结巴,早就自行上手摸了。 “你说话好累,我想,衣服掏喂我吃。” 下!明鹪迟迟不动手衣,只是一味连于他壮的后背,调皮的小指头在厚实背肌上点点戳戳,沿着伤疤描描画画。 纤巧的指腹四处跳跃,轻轻柔柔从后颈一路往下,拂至沟,她怕羞,不敢钻,又管不住心,爬到高高鼓起的峰上。 丝滑紧实,摁不下去,她坏心眼地用力狠拧,还嬉皮笑脸问人家疼不疼。 “什么疼不疼,我快死了。” “啊?” “妇!” 火灼烧,夏裴夙浑身,脑袋疼,被宝贝老婆搞得说不出快活还是难受,又不能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暴躁地扯开她的寝衣,剥掉丢出外,将她在身下蛮横强吻,耸动身体隔着子顶撞私处。 热的大舌在嘴里发疯,暴地舔扫上颚,追着她的舌头搅,明鹪被迫咽下坏人口津,心悸气,坚持了几息就忍不住踢腿抗议。 “唔唔……” “又怎么了?亲个嘴也要闹?” “哈……你好重……” “啧!” 夏裴夙抱着半的老婆翻了个身,他躺下面,她趴上面,她撑着他的抬起身,儿垂下,他托起,虚虚,挑逗抚,倾听帐内彼此肌肤摩擦的暧昧。 借着黑暗的遮掩,小明鹪悄悄咽,给自己壮胆,摁在隆起膛上的小手缓缓移动,仔细体味掌下的括伟岸,像巨大一片暖玉,光滑坚硬,摸着摸着,就令她生出诡异的燥热,下地留下水来。 她假装不经意地蹭过头,来来回回好几次,看他不做声,总算大着胆子捏住小小头,捻转,耳边兀然响起靡喟叹。 “呃……鹪鹪……” 低沉磁哑,震得她耳蜗鸣动,奇无比。 尖乍,他也捏住她的头,和她一样捻珠,指腹反复磨蹭前端,酥麻瞬即炸裂,甜媚口而出。 好羞人,晚上不睡觉,和男人互相捏头,她大概真的是个小货,为了舒服脸都不要了。 唉……都怪这个坏人! 明鹪不自觉地夹腿,火在体内窜,说不出的难受,娇躯轻颤不已,哭唧唧地俯身下去亲吻他,彻底丢开矜持自,双手肆意碰触他的身体,贪婪抚摸凹迭劲练的腹,不轻不重地啃咬他滚动的喉结,指尖大胆探入丛。 强行隐忍的夏裴夙绷紧了全身筋,老婆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颤,茎频频弹跳,口随着剧烈起伏,沁出一层薄汗。 太热,他火中烧,她火上浇油。 软腻的小舌游过锁骨,留下一串水渍,舔了整片膛,卷走咸涩的汗珠,终于含住膨硬的头。 她学他曾经做过的,用牙齿叼着它,拨扫,撕磨凌。 刺混合疼痛,绷断了夏裴夙脑中岌岌可危的那弦。 “嘶——小妇,我死你!” 鹪鹪:在玩这件事上,我不想输给任何人。 猫猫:玩什么? 鹪鹪:玩……玩内个。 猫猫:大声说,玩什么? 夏裴夙:玩! 鹪鹪:……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