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漂浮着倔强的沉默。 明鹪不开口。 “难得我真心请教,你倒三缄其口端起架子来,啧。” “……我又没端架子,你堂堂大丈夫,问这个做什么嘛。哎别……等等……你别……干嘛解我衣裳,都说了有葵水,不行的。” “我知道,就上边,吃个而已,子上又没葵水,难道你头还能血?” “???” 可恶! 废物鹪拗不过坏人,被他解开上衣,笑嘻嘻地丢掉卡在沟的毽子,隔着肚兜,哭无泪。 “那只许吃……吃……” “吃。” “……讨厌!不准……不准……不准……” “。” “你够了!” 羞臊的小明鹪气呼呼地往某人口捶了一下,小猫拳头,娇软可。 “你再打我一下,我就光自己。” “……” 明鹪生无可恋,她是能哭,可他能下作,她没法一直哭,他却可以一直不要脸。 玩闹间,坏人已经起薄绫肚兜,出她两个圆圆的儿。 “宝贝……” 这人声音磁沉,有些许不稳,指尖轻轻拨一颗头,指甲刮得死了,小头没出息,三两下就鼓变硬,桀骜不驯地昂首立。 “鹪鹪这对儿,长得实在好,浑圆,酥白拔,少一分干瘪,肥一分便腻了。头玲珑小巧,晕致浅淡,好比水桃上结了颗樱粉花骨朵,确实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子了。若是中选秀,或是青楼选花魁,都把子拿出来比一比,最后胜出的魁,怕是也比不过我家小牡丹的。” “???” 胚废话一大堆,手里捏捏粒,指腹浅浅描画晕,或是轻抚,冶下,还凑近了细嗅香,左右啄吻头。 “好香~~将来圆房了,我每晚都要含着它们睡,鹪鹪的子是我的!” 明鹪像个木头人一样,别开透的小脸,放空大脑,假装对儿上人的瘙无动于衷,听到他的话,又抿抿,言又止。 哪里逃得过人的眼睛,一边探舌往头上拍打勾,一面含笑问她: “怎么了?宝贝下面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想问……嗯……嗯……别……嗯……轻点……” “到底想问什么?” 夏裴夙松口吐出漉漉的头,口气有点不耐烦。 “你……你见过很多……很多人的吗?” “……” 这个问题好似一盆冷水,把夏裴夙身上蠢蠢动的火给浇灭了大半,他眼前浮现的是死于屠杀的妇人尸体,房鲜血淋漓,骨外翻。 腿上的小笨蛋不谙世事,因他的话生出点醋意,哪里会想到,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女人,是那样一副血腥惨状。 “没有很多,一些战场上的尸体罢了,隔得远,本看不清。鹪鹪,你裴夙哥哥还没开过苞呢,货真价实的童子身,就等你来摘这头筹,从不曾玩过别人的。” “真的?我不信,你明明上次说过,我是你摸过的女人中,最……最……最的一个。而且家里都知道你与锦屏的旧情,她是你的通房,你……你为了娶她和公公婆婆吵翻了,才赌气离家去边疆的。” 夏裴夙放下老婆的肚兜,目光沉郁,兴意阑珊,长长叹了口气。 “我统共就摸过你一个女人,最的不是你是谁?” “……” “至于锦屏的事,基本就和我昨晚夜里把你绑起来强暴殴打差不多,早已被传得面目全非,想起来就令人愤懑。” 面对老婆一脸“我想知道”的期盼神,从来不屑自辩的夏二公子,总算勉为其难,对她说出了当初这件事的真相。 “我从头到尾,不过就是给她发髻上了朵花而已。”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