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宇文序回来迟,子时方沐浴更衣,拾掇齐整先去挟屋看了安寝的小点儿,南婉青亦已歇息,寝殿灯盏昏昏,幽光半透芙蓉帐,如烟如雾。 她惯常背身而卧,初夏夜微凉,密合薄裯松松搭在间。宇文序解下后颈细带,大掌沿香肩锁骨钻入小衣,妇人生产后一双雪更为浑圆,得云鹤肚兜紧紧贴着身子,宇文序轻轻一拢,了手水团儿似的。 “唔……”好梦搅扰,南婉青嗔怪两声,作势推开,宇文序擒住细白腕子,将人搂过身来,齿吻冰肌玉骨,低声劝:“又了衣裳,我给你一……” 南婉青水足,才生了孩子便,头几小点儿吃得少,堵在之中,濡里外衣裳。白有人按泌,夜里醒,只好着枕边人纾解。起初宇文序不情愿,顾虑孩儿没了吃食,南婉青扣着砺手掌,倚去男人膛一顿闹腾。宇文序了两,温热水滴落手背,香溢,不住凑上舌嘬。谁知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宇文序晚间,早起也要按着人吃儿,吃得一干二净。 那嬷嬷抱着皇子过来,南婉青却让抱去给母喂养,论理一夜睡起当是水丰足,众人也不敢多问。夜来宇文序又着人解馋,南婉青指斥他一早胡闹带累孩儿没吃,他却答还有母,南婉青呛声“你何不去找母”,宇文序恼得咬肿两只尖儿,早起又将水吃了个干净。嬷嬷连着数朝晨落空,再不敢把小殿下抱来。 红绡香帐垂拢窈窅,南婉青糊糊,未及应答,宇文序张口衔住娇小果,浅浅鼻息袅绕,酥勾人。小儿吃没轻重,虽未长牙,却可将拧得生疼,男子入口则不然,薄嘬吻晕,糙舌苔包裹,一一舔,抿出汩汩水。南婉青阖目微,软了半边身子。 “嗯啊——” 温厚大手抚上一侧玉,放肆摆。那儿原不曾漏水,宇文序反复亵玩,得孔一颤一颤吐出热,南婉青楚楚娇,下身泥泞。 宇文序吃尽一只,转头去咬另一只。把玩多时的椒异常柔弱,男人软软一含,便猛地窜出汁子。娇人儿搂住宇文序脖颈,口水密密匝匝卷进热舌,浑身战栗不止。 “啊、啊嗯……嗯哼……”砺指节摸去腿心,南婉青愈发搂紧男人肩颈,宇文序一触滑花,指头就着潺潺水深进幽谷。生育的身子娇妩媚更胜当初,层迭软死死绞着男人手指,严丝合。 宇文序吃尽水,炽热薄又吻上玉人耳畔,两指一晃一晃捣出花,他咬了咬耳垂,哑声问道:“小点儿吃,你也是上下淌水?” “不、啊嗯——”南婉青一语未出,腿心长指深深一送,宇文序道:“下回细瞧一瞧,出了水这般堵上,省得教人看见……” 南婉青呜咽一声,花心倏然浇下淋漓,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宇文序厮磨颈侧,似笑非笑:“想着什么了?” “嗯……嗯哼……嗯……”南婉青闭口不答,嘤嘤嗡嗡叫得越发妖媚。 宇文序间物事早已肿不堪,美人曼声息,几下便拨生疼,淋淋的手指出花径,又扶着硕撞了进去。 “嗯、嗯啊——嗯——啊哈——” 圆实头嵌入贝,深深埋进狭小花径,南婉青调养得好身子,儿酥软窄紧,前两回宇文序费了好大工夫才遂了心。纤细玉腿上男子劲瘦肢,南婉青勾着人又贴近几分,龙引去媚深处,宇文序闷哼一声,赤躯体皮依偎,意情。 男人大手按住后,茎断断续续捣起来,宇文序不敢使力,只恐伤了人。袅娜身落入掌心,生受下进犯一摇一晃,她攀着紧实臂膀猫儿般哼叫,娇娇滴滴,软得不像话。宇文序送百来下,花横,滋滋作响,便着气问道:“嗯……如何是好……它也堵不上这水儿……” “嗯哼——”南婉青软软一颤,噎噎答了话,“再进、进来些,便……便可、啊——” 硬茎狠狠一顶颈小口,南婉青声惊叫,当即了身子。这身子骨生了孩儿更是妖冶逸,娇环略碰一碰,便淅淅沥沥下水来,四肢百骸也止不住地搐。上回宇文序还未顶破口,只撞了几下,南婉青大哭大闹躲着不要,好生可怜,宇文序虽未尽兴也只能罢了。 “你求的,可不许躲了……”宇文序吻一吻绯红香腮,怀中人已到了一回,睡眼离。他搂着软研磨花心小口,灼烫头一圈又一圈碾过滑腻媚,尽力耐柔缓的力度,好让长慢慢贯入花房。南婉青还是受不住,呜呜咽咽闹着人出去,宇文序不理会,她又闹着口涨了,手捧玉团儿央他嘬。 宇文序撑起身,腿间巨物未曾撤离,好歹不再深入,南婉青越发放浪勾惹,两手挤绵软雪,邀人采撷:“向之…………” 冰凉金丝扣上女子尖,宇文序备着先前的蝴蝶赤金夹,铃铛细链滑落,南婉青一口冷气尚未尽,宇文序又夹上另一只儿:“好好收着,过后给你……” “你——”南婉青才开口争执,宇文序出龙,揽着玉人肢翻了个身。南婉青半跪软榻,男人滚烫物自身后贯穿,弯翘龙首一记顶撞口,长驱直入,南婉青再是一声惊叫。壮臂膀掐紧纤,无处可避,南婉青生生挨了一下,周身剥骨似的瘫软,膝弯跪不住,松松歪倒,宇文序捞起娇弱柳,一连进十余下。 “啊啊——啊——你、嗯哼……不要……啊、啊呀——”南婉青凑不足一句整话,肿轻易顶入心折磨,小口环捣一下便搐一阵,宇文序大力送,未待口搐动稍作平复,他又狠狠撞上去。玉晃铃铛金链,响动珑璁,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柔身媚骨受人摆布,起起伏伏。 宇文序一气耸动百来下,心心念念花尽处的销魂窟,孽大肆冲撞,搅得水四溅,美人酥倒,偏偏不得其法。宽厚膛覆上女子脊背,宇文序倾身强,絮语喃喃:“青青、嗯——让我去一去……嗯哼……去一去……” “嗯——嗯啊——”南婉青无力挣扎,下腹酸麻一片,硬来来回回擦璧,又深深送入痉挛口。宇文序欺身而上,搂着人不过气来,口金夹死死咬着尖儿,孔堵,鼓鼓水雪脯,南婉忍出一身香汗,昏头昏脑,不知今夕何夕。 “青青……嗯哼、啊……青青——”男人大手一把攥住丰腴椒,宇文序埋首香肩,壮身躯火烧一般灼热,“让我、让我去一去……让我去一去……” “啊啊啊——” 儿了水,沉甸甸簸,宇文序蓦地肿大酥,南婉青一灵,幽处花心捅破一道小口子。宇文序愈发磨肥玉团儿,尖轻盈蝶翼上下颤动,铃音纷纷,南婉青神魂颠倒,软着身子陷溺情。 “嗯哼……”男人息涩,沉沉在耳边,劲起落,好一番大大干,硬是挤进去半个头。南婉青筋骨打颤,哭不出声儿,宇文序又是重重一顶,硕大茎破开颈环,鼓鼓囊囊紧窄花径,顶出女子小腹一团凸起,尽没入。 南婉青早不知到了第几回,哆哆嗦嗦淌了一身的汗。宇文序得偿所愿,头磨着颈小心凿,那儿实在娇贵,动一动又是绞紧又是沁水,怯生生的。宇文序耐着子了几个来回,再忍不得腹下火,巨龙前后一通混搅,闹了个天翻地覆。 “嗯……嗯……”孱弱身子不听使唤,南婉青伏倒枕榻,忽觉男人大掌捂上小腹。腹内龙横冲直撞,戳平坦小腹一耸一颤,糙手掌深埋物的小肚子,南婉青仙死,哆哆嗦嗦又了身。红玉体软烂如泥,唯有花房媚仍紧紧着男人的庞然大物。 宇文序胡捣数十下,贯穿颈小口,一如注。他忍了好些子,水多而浓稠,娇子源源不断涌进浊。南婉青腹酸麻,灌了一肚子水,他竟毫无尽之意,头堵着口,一股又一股迸水,浑似双无处纾解的。 “嗯、嗯哼——”男子喉头哑,舌痴玉白肩背,落下星星点点的红痕,宇文序抵着人厮磨半晌,方回过神来。身下人软绵绵如柳垂丝,弱不风,宇文序轻手翻过纤柔玉体,拥入怀抱。狰狞物进幽径,淌过半的水再度堵入子,南婉青不住一抖。 圆润鼓水,颤颤巍巍,蝴蝶小夹勒着尖,红果儿肿了一圈,只溢出几滴水渍。宇文序取下一只金夹,柔润舌包裹,一一,滚滚热倾泻口中,南婉青软得指尖发烫,轻哼哼几下,瘫软筋骨又是一阵痉挛搐:“嗯……” 宇文序埋头吃尽儿,喑哑开口:“可还着?” “唔……”南婉青神志混沌,只觉砺手掌勾起一条腿,搭上男子间,宇文序搂着人,间物又顶进些许,搅动水声粘腻。 南婉青蹙了眉头:“……” 宇文序捏一捏红肿尖,明知故问:“都吃了干净,还什么?” “嗯——”南婉青一声,指腹薄茧尖,酥酥麻麻,“下头……儿……” 大手扣住后,宇文序动下身,孽铆着劲儿往花心里头钻:“好,给你瞧瞧……” “啊、啊呀——” 宇文序道:“不曾瞧见什么,可要更往里头瞧去?” “不、不瞧了……”怀中人颤着声儿答话,瑟瑟可怜。 红帐鸳鸯颈,香与腥涩气混杂,淡淡绵,宇文序得了畅快,轻吻小巧鼻尖,哄道:“睡罢。”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