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离,指间蓦地一空,南婉青抬手抓去,撞入男子温热的大掌,宇文序拨开指,十指相扣。 耳畔幽幽一声喟叹,夜苍茫,河灯星影熠熠辉,江水光细碎。 “唔……” 舌尖探入牙关,蛮横索取,南婉青偏了头,正退避,上臂弯一紧,男子膛厚实,牢牢着两捧浑圆,不留一丝隙,南婉青透不过气。 齿相依,气息炙热绵,宇文序使了狠劲,口脂津一并入腹内,怀中人哼哼唧唧,鼻音娇气委屈,南婉青舌发麻,避无可避。 曲江碧水潺潺,几盏花灯擦船舷而过,声响窣窣。 噗通—— 竹篙滚落,水面涟漪漾,浮光跃金。 船头人影晃动,宇文序放开舌,抱起绵软身躯入了船篷。 乌篷小船,以漆黑的竹篾遮挡风雨,十分简陋。船尾桅杆高悬一只红纸灯笼,照不见内中晦暗,南婉青埋头宇文序怀抱,大口呼气,酥起伏连连,不知此身何处。 秋夜寂寂,背触及船板,年久失修,吱吱呀呀地叫,似有若无,木头霉的古怪气味。 “你、你做甚……”细声细气,不匀,黑灯瞎火,小手揪着宇文序衣襟,又疑又怕。 男子身形高大,紧紧来。南婉青挣不得,间帛带撕扯,宇文序行动利落,叁两下解了衣裙,长指挤入幽谷。 “嗯——”怀中人软软一哼,尾音酥软,妩媚动人。 乍然闯入,幽谷干涩难行,宇文序不疾不徐,指节抚平层层软,寻去花核。 “不要,不要——”南婉青缓过神来,玉手抵上肩头,止不住推拒,“脏,我不要……” 柳扭动,木板吱呀作响,腐朽,南婉青素来洁,自然不愿在腌臜之处赤身体,与人行房中事。 “向之,我不要,向之……” 宇文序不答话,长指撤出,南婉青身下一空,以为逃过此劫,松了口气。不想宇文序解开外袍,铺展身后,膛结实火热,再度倾,南婉青一语未出,大手探入腿心,指腹薄茧糙,按上娇的花核,重重一捏。 “嗯啊——” 南婉青周身一抖,热涌动,了宇文序手。 “青青,一会儿……”息重,巨龙顶入软的身子,宇文序俯首耳边,喃喃低语,“就一会儿……” 龙缓慢有力,破开紧咬的媚,寸寸行进。南婉青咬着牙,指尖打颤,龙涎香气浓郁,耳鬓厮磨,火光不及此处,伸手不见五指,花径触分外明晰,物灼热坚硬,深深入紧小的花。 头抵上花心,二人皆是一声闷哼。 “我不要,你拿出去,出去——”呜呜嘤嘤,千万般不乐意。 “就一会儿,很快……”宇文序答非所问,勾起两条细腿搭上后,户大开,巨龙撤出半,复又深深一顶,玉足绷得死紧,宇文序劲耸动,噗噗作响,一只绣鞋掉落,骨碌碌滚去何方,无人理会。 南婉青浑身失力,下身接连送,绵绵软软,只得任人摆。夜凉如水,曲江行舟过往,似有声笑语,一口银牙几咬碎,南婉青不敢出半声娇,物壮勇猛,来势汹汹,南婉青受不住,双手死死掐着宇文序臂膀。 “轻、轻一些——”杏眼蒙蒙,香汗点点,娇羞柔弱的哀求,惹人怜惜,更惹人肆。 宇文序重重一撞,话音支离破碎。 小舟轻盈,左右摇摆。 “向之,轻——轻些……” 早前宇文序尚可轻缓送,甬道柔软热,嘬不止,愈是送愈是紧致滑,销魂蚀骨,于是渐次放开力气,狠狠刺入。怀中人娇躯战栗,妖妖媚媚唤着轻些,花径却是一层层绕包裹,别样勾人。 “嘭嘭嘭”叁声连响,天边烟火繁盛,金光闪烁。 宇文序忽地止了间动作,掐紧细的大掌摸上南婉青口,掌心炽热粝,掏出一只椒,低头啃咬。 “嗯哼——” 长啸破空,似鸣镝尖锐,紫金花轰然盛放,宇文序狠命贯入,直捣花心。 南婉青失声一唤,哆哆嗦嗦的,浇上跳的头。幽谷细窄,不管不顾合拢绞紧,宇文序死守关,手中掐出道道红痕。 “嘭——”又一朵烟火腾空,宇文序连顶两下,头挤入口。 南婉青四肢瘫软,身子才了一次,龙大,似要将人贯穿。江畔烟火盛会,此起彼伏,宇文序随着爆竹声响次次深入,南婉青神魂颠倒,璀璨烟火仿佛于脑中炸开,目眩骨酥。 “青青——” 宇文序擒住酥软的小手,涌,在南婉青手心。 “你、你……”噎噎,南婉青一手粘腻,气得直发抖。 天心月圆,灯火阑珊。 “这是这么了?”沉璧怕水,留于岸边守候,小舟靠岸,只见宇文序怀中抱着一人,裹了男子宽大的外袍,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不知因何如此,“可是崴了脚?” 宇文序道:“崴了手。”话音未落,前一阵钝痛,隔着衣料,南婉青下手狠狠一拧,又羞又气。 宇文序愈加收拢怀抱,心下好笑,蚊子大的手劲儿,不如人挠:“天不早了,回去罢。” 众人应了是,簇拥离去。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