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轻……轻、嗯……嗯啊……” 洒金帐微微晃动,宛若东风吹皱一池水,涟漪四起。 地衣衫凌,应是匆匆扯了随手扔下,鞋子也东一只西一只,凑不出完好一双。核桃木脚凳旁静静躺着一枚长条玉石,青翠滴,红烛摇影夜昏昏,映照莹润水光。 帐中二人身躯,男子臂膀肌紧绷,捞起细软肢,龙顶入花深处,前前后后一阵耸动。 篝火宴自汪沛舟席案走水之后便安分下来,众人各归其位,一时间觥筹错,谈笑风生,倒是宾主尽。 此次游猎,皇后抱病未能侍奉圣驾,太后佞佛见不得杀生亦未出,而嫔妃席案向来安置于后殿,南婉青与天子同坐上首之位本不合规矩,却无人胆敢言说。 纵使有人盯着南婉青也不曾惧怕半分,遑论无人,更何况还是宇文序硬生生将她拉来,行动愈发没了顾忌。婢才摆上莲花酥的看盘,南婉青伸手便抓了一个,自己吃还不够,掰下一瓣送去宇文序嘴边。 剑眉轻蹙,眉心几道无奈的褶痕。 看盘,祖宗礼法,不能吃。 素手白皙,指尖蔻丹是几前亲手涂饰的金箔银粉,捏着半块莲花酥。 怀中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铁了心要拽他同合污。 《七德舞》乐音奏响,庄严肃穆,眼前糕点酥皮层迭,宇文序张口咬上,美人玉指一并含入口中。 齿寻去食指指节,宇文序轻轻一咬,以示惩戒。 “疼——”南婉青当即红了眼睛,一把回手,自宇文序怀中挣开来。 宇文序只道是失了轻重,心下懊恼,搂着人好一顿柔声细语的伏低做小,“青青”不知唤了几十回,南婉青也只是低眉抱着手,不与他说半个字。而后摆齐菜肴,想着南婉青手上疼得厉害,不便用膳,宇文序亲手布菜,一勺一口喂下半盅汤,才换得些许好脸。 夜阑宴散,二人回往行寝殿,宇文序必要细细查验一番,若是伤得重还需传召御医,南婉青自不许看,可如何敌得过宇文序的力气,几个来回就被制在榻上,扣住了手腕。 五指好似羊脂白玉温润细腻,光洁无瑕,莫说伤口,咬痕也不见半道。 身下人咯咯地笑,笑得花枝颤。 宇文序才知是被南婉青耍了一通,平白悬了一晚上的心,生怕她想起从前宋阅的好,小心翼翼,那人却笑成这副模样。 呲啦一声,女子间布帛撕裂。 宇文序心中有气,行动雷厉干脆,叁两下扯开二人身上衣物。南婉青身下,玉石撑开幽谷口,水润粉,红绳浸透水,滑非常,宇文序手中转了好几圈也未能抓牢,倒是南婉青小猫儿一般叫,咿咿呀呀的,惹得他腿间物事硬得发疼。 宇文序放开红绳,两指深入口,“啵”一声拔出玉石,随手一扔,托着身下人的全力一顶,也不管南婉青是否受得住,次次深入。 “嗯哼——你、轻……轻、嗯……嗯啊……” 南婉青攥紧身下被褥,双腿半跪,止不住发软,合扭动的柳也慢了下来。宇文序自身后顶入,神难明,南婉青讨饶的话没说几字,就被那人一阵狠命送撞得支离破碎。 “向之……嗯——”音调婉转,妖媚入骨。 宇文序眸中更浓,低低一声,又是重重一顶。 “嗯啊——” 甬道媚层层包裹,热紧致,宇文序牙关紧咬,后一片酥麻。 纤上下晃动,趁着宇文序愣神的当口,南婉青着深埋体内的巨龙打转,龙首顶着花心细细研磨,碾过一圈软。 花心似有一张小嘴,含上头便是一阵猛嘬。 “嗯哼——”息低沉,双手掐紧身前摇晃的,宇文序仰头合上眼,慢慢送,再睁开,泛着森然的冷意。 下蓄力,狠狠贯穿。 “啊呀——”南婉青不由惊声尖叫,身下出一股,悉数浇去龙。 宇文序着撞了十来下,啪啪作响。 “轻……轻些、嗯——” “向之……嗯啊……慢——啊哈、嗯……” “嗯——嗯哼、向……” 前两点茱萸,早先被宇文序咬得红润,如今随波四下晃。 宇文序眼角发红,一手抓去椒,膛覆上细的背,龙狠命一送,挤开花心。 “嗯啊——”南婉青身子一软,便是到了,膝上再也撑不住,双腿一歪倒去宇文序怀中,又将那物去更深处。 宇文序着气,额间几点细汗,下仍是不停,一下接一下,连连送。 “嗯——”腹中酸,花裹紧龙拧绞,南婉青摸上前的大手,断断续续唤着“向之”。 红帐深,媚语生香。 宇文序吻上南婉青鬓边,来回动十余下,尽力一顶,将灌入花心。 “嗯哼——” “嗯哼——” 娇一时同响,锦衾绣榻,二人双双软倒其中。 灯火幽黄,万籁俱寂,唯有宇文序伏在身后低低的息。 “沉得很,你下来……”娇声娇气,鼻子里哼出的嫌弃。 缂丝枝花卉的圆枕,软软横着一截藕臂,白得晃眼。 宇文序抬手摸去,十指紧扣。 南婉青只觉幽谷中龙又大了一圈,撑得人难受。 “你……嗯——” 宇文序起身,手掌自后滑去小腿,薄茧带起一串酥麻的意,南婉青身下不住夹紧,喉间溢出难耐的呻。 物撤出花,南婉青才松了口气,宇文序寻来小枕头,翻了个身,垫去南婉青后。脚踝纤细白,搭上男子紧实的肩头,龙顺势进了大半。 “嗯……”杏眼蒙,身下人咬着,面绯红。 宇文序看得腹下火起,又是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南婉青才到了一回,处处酥软,如何经得起这番狠送,浑身一灵。 双腿被宇文序牢牢钳制,扣在肩头,身下门户大开,南婉青无处可逃,只得任由巨龙肆意送,一遍遍碾过软,一次次顶开花心。 龙凶猛,仿佛不知疲倦,腾云入海,好不威风。 宇文序攥紧脚踝,奋力一。 “唔……”南婉青抖着身子又到一回,嘤嘤细,眼角泛出盈盈泪光。 龙送入花深处,甬道一收一放,将物得死紧,宇文序一声低吼,仙死,而出,只见身下小腹微微隆起,二人水混杂,鼓鼓囊囊。 “‘青青’和‘煌煌’哪个好些?”大掌抚上南婉青光的脊背,有一搭没一搭,宇文序嗓音干哑,仍在情沉沦。 南婉青哭笑不得。 这人竟还惦记着…… 臂弯扣紧纤,宇文序又顶入些许,搅动一片水声。 南婉青只怕今夜不得消停,张口咬上宇文序脖颈,娇怯怯答了句—— “向之最好……” —————————— 无关紧要题外话之《骊山赋》背后的故事—— 某天和太子闲聊 我:《骊山赋》我最喜后面那几句,“北涉玄渭,东接雄潼。幽王隳处,阿房炬。虽扼控于襟咽兮,亦忽之凶凶” 太子:为啥? 我:因为前面的我都读不懂 太子:…… 我:“幽王隳处”说的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事吧?“阿房炬”说的是项羽火烧阿房的事吧? 太子:对 我:喔~所以“忽”是啥意思? 太子:其兴也,其亡也忽(注:出自《左传》,大意为古往今来,一个国家兴起得很迅速,衰亡得也很迅速) 我:艹?你让前夫哥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说这个?接下来还怎么歌功颂德? 太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自然是以前的王朝都不行,那谁行?我朝行!后面再说说什么国泰民安国运长久河清海晏不就好了嘛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艹牛还是你牛 (免*费*首*发:?σ?.?om [?σσ.ν?p])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