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有吗?还想贪图我的烤啊!” 温郧没忍住打趣他,余晌也是脸苦涩,他自己烤出来的东西都没人敢吃,虽说是,但是这比木头还难啃,一连吃这么久可把他难受死了。 把两个油纸包递过去,余晌倒也不客气,拆开就吃。 “这次来什么事,不会就为了给哥送烧?” 温郧把王爷的信件拿了出来,余晌也不顾自己手的油,直接接过来拆开,边吃边读。 “王爷这是打什么注意啊,怎么现在让我们收拾东西回封地。” “王爷这么做当然有他的道理,也许是有什么计划吧。” 温郧用木戳了戳火堆里的柴,晚上冷了很多,不过坐在火堆旁边是真的暖和。 余晌隔着火光看着温郧白净的脸,突然想到了谢宗慎对温郧的心思。 “善七,你有喜的人吗?” 温郧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知道余晌口中的喜是哪种喜,但是他这么多年了还真没喜过什么人。 “那你觉得王爷怎么样?” 余晌倒是兴致,颇有一副要给他说媒的样子,要是嘴上没有油就更像了。 “王爷是我主子,我不会对他有那种心思的。” 温郧心里清楚,不仅是自己,谢宗慎那人也不会放任对自己的心思,虽然原著的大部分剧情他没有收到,但是谢宗慎这个人他还是了解一点了,一个两面派的野心家,善于利用经营人心,变态的自控力和隐忍力,后期将是个出的帝王,所以温郧一点都不担心。 首先,温郧还有利用价值,谢宗慎暂时不会放弃他,其次谢宗慎也不会放任情这种弱点滋生,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别这么说嘛,王爷这人不是好的吗?” 温郧看了余晌一样,现在才发现,这个余晌还真是有点蠢啊,他和之前那个何将军明明都已经成为谢宗慎棋子了,不过看何将军敬畏的态度应该是多少察觉到了谢宗慎不简单,至于余晌,完完全全就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那种。 “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啥,就是觉得你好看的。” 余晌抱着自己的烧往后退了退,生怕这个人看上自己了。 “我还不至于看上你,好了快吃,明天早上不就要离开了吗,路上多小心。” 两人告别之后,温郧就离开了,但是温郧没想到,这次离别之后的再见之时已是三年之后的。 …… 皇后的生辰宴会如期举行,谢宗慎只带了温郧一个人,宴会上觥筹错,奢靡至极。 谢宗慎的坐席正好靠着芸维的坐席,等到人都坐齐之后,芸维侧着身冲着谢宗慎打了声招呼,谢宗慎也点头示意。 随着外面太监尖细的声音传进大殿里,皇上谢云昌到了。 果然如上次何将军所说,谢云昌的脸的确不太好,衣领处的皮肤还泛着红的小疹子,脚步虚浮,皇后刘氏在他身侧跟着,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有几分不真实。 各路大臣也纷纷跪下参拜,温郧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夜晚来见谢宗慎的那位大人,看这位老人家的官位不低。 谢云昌和刘皇后到了上座,皇后的也看到了谢宗慎,对于这位之前与自己有过婚约的男人,如今看到了也只是觉得惋惜。 “众卿平身。” “谢皇上。” 芸维坐下,席间的酒菜一概不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这让暗中注意着他的几人不免有些懊恼。 谢宗慎拿起杯子,温郧从侍女手中接过酒壶给谢宗慎斟酒,手指翻转间一银针已经验完毒出来了,整套动作畅无比。 酒杯什么的他们安进来的人已经检查过了,酒什么的过温郧手的时候还要再查一边。 “他们已经离开了吧。” “是的,已经离开了。” 谢宗慎问的是余晌他们,城外皇帝的人会定时巡逻,余晌他们人多目标大,恐怕早就被发现了,皇帝调兵要惊动何将军,要不是何将军派人来报信,余晌他们这次就要成了这个谢云昌从谢宗慎身上咬下来的那块。 “皇兄还是这么内敛啊,这宴会多热闹啊,怎么就只跟你的下人说话?” 谢云昌说话时忍不住咳了一声,刘皇后蹙眉,用手帕掩了掩口鼻。 温郧侧身退下,谢宗慎端起酒杯朝着谢云昌微微眯眼。 “皇上,微臣已离京太久,这京城的各位大人也不甚悉,自然也就怠慢了,自罚。” 谢宗慎喝下一杯酒,这酒本都是温好的,但是在杯子里很快就变凉了,一杯下肚十分醒神。 后面皇帝说什么温郧没注意,谢宗慎在桌下打了个手势。 温郧了然,趁着女送瓜果时,他跟着人群离开了大殿,善一在暗处和温郧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之后善一易容成温郧的样子回到了谢宗慎身边。 谢宗慎这次来京城当然不单单来参见宴会,他要给谢云昌一记重击,而这件事情给温郧最合适。 钱公公前两在御花园摔断了腿,今也没有在宴会上出面,身为皇帝的身边人,钱公公知道的东西自然多,而谢宗慎让温郧去拿的东西正是传国玉玺。 去见钱公公之前,温郧也是先易容,毕竟自己的脸被这位老公公见过,太危险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