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挑挑眉: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汪湖水养一方鱼,这湖水咸涩蜇人,养出来的鱼能好到哪去?” 慕容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着凝雪嘚瑟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你也吃。” 凝雪看了眼烤鱼,嫌弃地摇摇头。慕容颦把自己手里的鱼举到她面前,眼神一凛。 “本公主命令你吃。” 凝雪无奈咬了一口,立刻戴上了痛苦面具。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吃,还不如啃野果。 慕容颦看着她艰难咽,心里舒坦了,把手里的烤鱼扔到一边,起身去穿衣服。 “嘴里不难受吗?” 凝雪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仰头看她,眸闪动着,情一点点往外涌。 慕容颦勾住她的脖子,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难受,然后呢?” 凝雪伸长脖子去够她的嘴,软糯糯的瓣贴在一起,刚刚被烤鱼伤害过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治愈。 凝雪在她的上轻轻厮磨,舔舐,慕容颦承受不住轻哼,声音细细弱弱,格外人。 慕容颦撬开她的牙关,慢慢游,气息换之后逐渐变得霸道起来,掠夺她嘴里的空气,叼着她的舌头轻咬。 光照在碧绿的湖水上,反出粼粼波光,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偶尔会被岸上发出的声音吓到,但转头就什么都忘了,因为它们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慕容颦从未想过,自己会屈居人下,而真的到了这一步,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不该是这样,毕竟她是大夏的公主,没有人可以制她。 可如果这个人是凝雪的话,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是凝雪就可以,只有凝雪可以。 大半天过去,慕容颦不仅没有穿上她的外杉和裙子,身上的衣服还越来越少,凝雪抱着她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清澈的湖水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慕容颦红着脸看一眼,然后把脸埋进凝雪肩头,抱紧了她的。 凝雪背上错着指甲印,脖颈上还有吻痕和齿印,慕容颦看了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填了,无比喜。 如果不是这里没有吃的,她一定会想跟凝雪留在这里。 太西斜,霞光铺整个湖面,美的如同仙境,慕容颦伏在凝雪怀里,半睁着眼看落。 “真美啊,在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夕。” 凝雪轻抚着她的背,回道: “你喜的话我们之后可以来这里看。” 她抬头看晚霞,觉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又有种别样的瑰丽。 因为身边的人不同,所以心境也不同。 凝雪不觉得自己是个浪漫的人,但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让时间停留。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你找到路吗?”慕容颦糊糊地问。 凝雪回: “没有,但应该在我想的那个地方。” “那先不急,里的事太子哥哥会处理的。” 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慕容珩肯定以为她们死了,这样她自然会把矛头对准太子。 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的夺嫡之争了。 鹿死谁手都影响不到她们。 如果太子赢了,她们就能安全返回皇。如果慕容珩赢了,她们可以遁入市井,隐姓埋名,做平凡的老百姓。 而慕容颦坚信,太子哥哥一定不会输。 就算慕容珩费尽心力经营这么多年,她也赢不了太子哥哥。 所以她并不担心。 说不定等她们回去,世上已经没有慕容珩这个人了。 唯一的变数是皇兄。 近来他深居简出,每次求见都避而不见,所以出前她把慕容珩这些年作恶的证据给了大监,希望皇兄看见以后,能不再盲目的相信慕容珩,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凝雪成功找到了路,虽然慕容颦还想再待几天,但这里没有食物,只得出去。 这里离普度寺不远,两人去借宿,恰好慕容珩前来礼佛,要不是凝雪反应快,就撞上了。 “这个时间她来礼佛干什么?”慕容颦疑惑。 凝雪坐在她对面,轻啜一口茶,幽幽道: “可能坏事做多了,心虚吧。” 慕容颦“噗嗤”一声笑出来,深以为然。 慕容珩一整天都在大殿里,这期间一直有法事,据说要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凝雪和慕容颦待在禅房里,晚上趁离开,城门关闭之前进了京城,但没有回。 慕容颦找了一家离珩王府很近的客栈,凝雪有点担心会被发现,慕容颦有成竹道: “完全不用担心,等慕容珩从普度寺回来,就没有时间关心我们了。” 凝雪知道她的意思,便也同意了。 慕容珩一从普度寺回来就被叫到了皇,一去大半天,出的时候脸极其难看。 之后在府里待了两天,在祭神发起了兵变。 皇帝跟太子没有应战的意思,任由她兵围皇,控制京城。 慕容颦一觉睡醒,发现出不去了,从窗边看着街上的官兵,怒道: “太子哥哥和皇兄到底在干什么,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让这女人作威作福吗?!” 凝雪倒了一杯茶推给她,柔声道: “太子和陛下应该有他们的考量,静观其变吧。”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