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两枚飞刀准没入两个保镖大腿! 这还不算完,人刚倒下,她已从间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甩出,并冲上前一脚一个,拦截剩下所以保镖的行动能力! 转瞬之间,尖叫狂飙,刚才还活蹦跳的人全部倒下。 “热心姐?”韩璞吃了一口灰尘,惊喜叫出声,还不忘去摇秦丝雨的肩膀,“哈哈哈哈我就说她会来吧!” 秦丝雨脑浆差点被他摇匀,她也又惊又喜,目不转睛盯着烟尘逐渐散去里伟岸飒的英姿。 两人还在发怔,副驾驶滚下来另一个浑身是伤的中年男子,翻着白眼骂道:“还不赶紧走!!” 韩璞眼一瞪:“老爸!” “还知道叫爸呢?”韩志勇忍着痛骂骂咧咧起来,连忙带人一起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听言,祁天脸一变,了! 他算是第一次与热心姐正面对上,光是打个照面就受到了汹涌澎湃的杀气。这种杀意无比真实,仿佛能觉到一柄柄刀凌迟割来,让他下意识且头一回产生了名叫恐惧的东西。 他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用力咬舌尖来清醒,想起地下室还有暗门出去,于是连亲妈都顾不上转身往下跑。 “天!”卞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跑,哭叫着去拉,手臂伸出,却搭上来一只力道出奇大、戴着黑战术手套的手。 她一惊,转头看去,脸上忽然结结实实印上了一巴掌。 “儿子犯事,你不想着好好调解教育,竟然助纣为,你不配当妈。” 冰冷指责声和清脆巴掌声一样响亮,祁天也听到了,到底因为不忍停住脚步,转身妄图出手。 可他还是被一身肃杀散发淋漓尽致的女人给震慑住了,竟然无意识停在原地,腿都有些发软。 “啪!” 又是一巴掌。 卞烟整个人被巴掌甩得差点要跌地上去,脑子发懵的当口,手臂又被攥住了。 她晕乎乎看向抓住她的神秘女人,看不清面孔,却仿佛能看到夜视镜下冰寒刺骨的眼。 女人一言不发,滔天怒火在燃烧,无言攥住她,一下、两下、三下……足足扇了五个巴掌才松手。 最后一记,卞烟左侧几颗牙齿终于被活生生扇飞,血糊在肿得像是烤的猪的脸上,哀叫着躺在地上呻yin。 …… “毫不犹豫决定对无辜人动手,你不配当人。” 怀玥低眼看着半死不活的卞烟,神情冰冷无比。 小季查到韩志勇最后定位在祁家出现,赶过去时发现他们往这里开来,便一直跟在后面。等卞烟进屋,她才动身救下韩志勇。 从韩志勇嘴里,她知道了卞烟心有多狠。 今爆发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谈不上生气,更多的是恶心。 这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妈妈,也有很多不负责任的妈妈,前者无私后者自私,按照她的想法来说谁都没错,只是自己他人的区别。 只是她厌恶,厌恶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人。 世界上哪有一个正常人,在知道自家孩子绑了同学,同学父亲找上门,第一反应是把人抓起来埋了? “果然恶人永远能刷新我的底线。”怀玥冷笑,她的叫唤都让人反胃,干干脆脆一脚将她踢晕。 屋子里彻底没了任何响动,唯独一道沉重呼急促。 她猛地抬头看向怔在原地的祁天。 只见他惨白脸上出浓浓的惊恐、愤怒与恨意,却像个窝囊废一般没出息被情绪拉扯在原地,身体颤抖,挪动不了一丝脚步。 怀玥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更人令人作呕的一种情绪——鄙视。 她鄙视祁天。 天知道她在看到那一桶难以直视的血污时有多想吐。 从前当刑警时,和派出所民警聚餐时,总是听他们吐槽说老是有人报警有人待动物。 可是没法啊,没有健全法律也只能教育一番,那些王八蛋还偏就仗着这样装模作样道歉,转头继续.杀,又被抓到后再次怂得跟狗一样。 像祁天这种喜待动物的种,喜待欺凌弱小的低劣物种向来欺软怕硬,他们通常无法在正常社会里得到正面的喜,于是善于在无助可怜的动物身上获取征服的快,但凡正儿八经碰上狠角,比谁都跪得快。 赖皮人一个罢了。 她都不屑正眼看他。 秉持着这股恶心劲儿,怀玥咬牙切齿快步上前,在别墅安保赶到前,直接上去一脚把他踹下了地下室出口恶气。 “茸茸这么可,你都下手,你真得不知死活!” 祁天仿佛一个皮球一样滚下去,她居高临下站在门口往下看,丝毫没有同情。 要不是这地安保多,一定好好折磨他再走。 惨叫声伴随着乒乒乓乓声音散去,他似乎撞到了柜子终于停下。 怀玥准备动身离开,余光却瞥见几颗白花花的猫咪头骨从黑暗中滚出来。 “…………” 狗东西还搞收藏? 连环杀人犯才收集受害者物品以此来获取成就与快。她眯起眼,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一直以来无法理解的事。 两步三跨冲下去,摔断腿的祁天正在疯狂大叫,没去管他,怀玥在屋里逛了一圈。 她这才发现地下室墙壁都贴了隔音棉,怪不得两人别墅这么近都听不到惨叫声,原来他也晓得这见不了光? 怀玥憋着一口怒气,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准备离开前,径直踩着他的断腿过去。 即便听到震耳聋的惨叫,她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陈列柜是他犯下的累累血案,一张张剥下来的皮是他低劣人格的象征,整个地下室比她想象的还要让人难受,多呆一秒都得吐。 生命是平等的,在她看来这种最后也得被剜皮剥骨才算完。 外头动声愈演愈烈,看样子是安保来了。 刚抬脚,她余光撇到闪烁着微弱火苗的人头骨样式壁灯,脚步猛然顿住。 一种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涌现,凑近一看,尽管镀了金,人骨骼走向与触还是很分明,果然是真人骨! 她一直想不通的事——史雁柔的头去哪里了。 这一瞬间,怀玥豁然醒悟。 什么人会去把一具尸体割下来的头特地挖走?有猜测过是凶手,甚至最大嫌疑是顾骁那人面禽兽。 可由于不确定因素太多,这成了她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直到现在看到这一整个陈列柜时终于明白,原来是祁天。 是祁天杀了史雁柔。 他为此到得意骄傲,在别人忙着撇清关系的时候,他悄摸把证据偷出来,制作成漂亮的工艺品欣赏,一种隐秘的、隐瞒所有人的快乐让他兴奋,更有可能积聚在心底,种下杀人狂的种子。 顿了两秒,怀玥果断回头。 祁天见她脚步突然戛然而止,还在看壁灯,心中顿时掀起滔天巨浪,不断往暗门爬去,途中还摸到了工具箱里掉出来的小锤子。 他举着锤子胡飞舞,打疯了还真有几下敲到了怀玥脚上,她恍若未觉,平静看着他发疯。 许久,怀玥冷沉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动物和人动手?为什么他丝毫没有负罪?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何必去问一个罪犯这种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他们喜、可以。 显然祁天也觉得自己可以,他虽然不明白莫名其妙的为什么是什么意思,可在极度惊恐下他下意识就进行了辩驳:“你说猫?嘿,因为我比那些畜生强大,我想让它们活就能让它们活!” 他说着有点兴奋了,然而下一刹那,他的头已经被揪住,整个人像平里等待屠宰的动物一样被轻而易举拎起来往工具台走。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离银光摇曳的刀具架越近,祁天下面意越凶,吓得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怀玥再也忍不住嫌恶,目光森然,一言不发抓起他的手摁在桌子上。 她不说话。 也很讨厌在动手的时候赖赖。 掩藏在镜片下的眼神凶光毕,一缕寒芒飞扬收缩,随即鲜血溅。 惨叫声为这黑夜脏污中开出的最美丽的花唱响赞歌,从指骨处齐砍断的四手指掉落在地,祁天动作幅度剧烈,捧着鲜血淋漓的手横冲直撞往上跑,连连撞翻了柜子架子,最终还是倒向地面。 他和一只曾经被他砍断手濒死的猫没两样,躺在血泊中痛苦蜷缩。目光所及,却是一张完整剥下的动物皮上死板无神的眼睛。 眼睛如地狱魔眼,幽幽漂浮,地下室里回起一阵一阵的凄厉嘶吼声,似乎要把他拖下地狱。 眼神晃动间,那张皮忽然演化成怒目圆睁死去的史雁柔,她本该死去,可惨败失的脸上居然诡异地浮现了一缕笑。 祁天瞳孔剧烈收缩,惊吓与退避成为本能,疯狂朝后面挪动。 “跑什么?”断手被怀玥踩住,她俯视看他,不带任何情绪。 剧痛搅着大脑,使祁天无比清醒,尽管看不到面孔,他依然能觉得这一眼格外冰冷,后背寒意阵阵。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意识到,这就是报应。 “你的报应还没完,给我等着。”仿佛知道他怎么想,怀玥终于舍得和他说话。 随即,她像踢垃圾一样把他的断手踢到了角落里,然后再没看他一眼,大刀阔斧上去。 外面安保已经赶到,轻松解决完,她迅速离开御湖别墅,准备绕远路回家。 才出别墅外围门,她竟然发现秦丝雨几人没走,还多了个脸上有乌青的……许之余? 她手又了。 这小子该死! 第43章 怀玥怎么能想到在这里看到许之余呢, 没任何准备。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