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西行后入了一回后,出了器。 今天做太多次了,冬落雪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 再次给她清理完毕,终于愿意让她去休息了。 天已经黑了,冬落雪恹恹地躺在上,看着臧西行整理东西。 他收拾着还时不时问她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喝点水。 冬落雪开始时还带着害怕的心理回应他,后面想到他做的种种事情,干脆利落的闭了嘴不再理会他。 但饭还是要吃,厮混了一下午,她早就饥肠辘辘。 有时候她真怀疑臧西行到底是不是真人,怎么体力能好到这种程度。 完她还能神奕奕地收拾东西整理房间,还能喂狗做饭然后亲手喂她吃饭。 要不是不放心她,冬落雪甚至觉得臧西行还能去在霞山镇上跑两圈顺便遛狗。 吃完饭的冬落雪躺在上放空,总觉得自己如果现在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了,身体很疲惫,但神很亢奋。 臧西行去洗澡了,她趁着现在思考着他的另一面,她未曾发觉的另一面。 如果深究下午看到的臧西行的那个表情,就像要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冬落雪不愿意打破原有的安稳的现象,在上顾涌了两下,准备入睡。 昏昏睡时,门开了,臧西行进来了。 刚洗完澡,他间的浴巾还围的松松垮垮的,冬落雪觉得走两步就会松开。 空气中漂浮着沐浴的柠檬气味,是从臧西行身上传来的,他扬手擦着头发,有水珠滴落在皮肤上,又往下消失在人鱼线的位置。 好辣。 冬落雪在心里默默概,想拍下来发给夏知秋,又觉得不行。 对不起了,球球,你就吃不到这样好的。 她看的脸发红,臧西行的身材她超喜的。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肌,看着就很有力量,是冬落雪最喜的体型,不会太过于雄壮,也不至于只有薄薄的一层肌。 银光闪过,是戒指。 臧西行一直没有取下来过,很珍视的样子,睡过去之前,冬落雪还在想着他的戒指。 —— 早上的时候,冬落雪是被臧西行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尽管臧西行反应很快的掐断了手机铃声,但她还是被吵醒了。 冬落雪全身酸痛,头脑昏昏沉沉,掰开臧西行圈在她上的手,用被子捂住了头。 九点多了,臧西行起身穿衣给她做早餐,喊她起。 昨晚她很早就睡了,再睡今天一天都会没神,他坚持不懈扰她让她起来。 冬落雪气不过,睁开眼拉开被子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他。 她还想睡,看着臧西行企图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宝宝,不要睡了,再睡没神了,大壮一直在等你去玩呢。” 昨天要不是因为大壮,她就不会那么惨,冬落雪现在还不想和大壮玩,更不想起被臧西行扰。 两厢不情愿下,她还是准备起了,真是睡多了,醒来都不困了,她就是懒,懒得起。 冬落雪下的时候,脚刚一落地,差点没跪在地上,还是臧西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腿软的没有力气,她只觉得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部的肌有种被撕扯着的疼,低头一看,膝盖红肿,腿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都是臧西行的杰作。 拍开臧西行的手,她故作坚强一瘸一拐的去洗漱,虽然身体被收拾的很干净,但就是下体不适的刺痛一直在提醒着她臧西行做的的混蛋事。 迟来的情绪愈演愈烈,洗漱过后,她看见臧西行就觉得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冷漠的吃完算不上晚的早饭,冬落雪一头钻进屋里玩手机去了,也不听臧西行的解释,就是不想回忆起昨晚的事。 臧西行坐在客厅里摸着大壮的狗头,叹了一口气。 得,大小姐的生气虽迟但到。 如果大小姐还不生气,那真的就不是冬落雪了。 冬落雪来到霞山镇,笼统也就生气了两次,还都是被臧西行在事上放肆后的生气。 该说不说,冬落雪真的收了好多的子,来霞山镇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里淳朴的生活净化了,人也不暴躁了,对臧西行也能看顺眼了。 要知道在结婚没多久,冬落雪就暗自觉得臧西行是骗婚,不过谁骗谁,还有待考量。 臧西行喜她,直接促成他们的婚事,冬落雪觉得臧西行人长的还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怎么就能和她这名声不好的大小姐结婚。 他们两家财力相等,从各方面来说,臧西行都应该找一个更好,一个和他更般配有共同话题的人结婚,而不是找了一个小他六岁又不好伺候的冬落雪结婚。 除非臧西行对她别有所图。 (想了想还是把这篇发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