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被张生说得哑口无言,“我说有,就是有!” 张生嗤笑一声,真仗着有董事长撑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我想你也知道,我打官司从来没有败诉的时候,你真想要和我闹上法庭?还有,我以前可是温室集团的温总面前的红人,如是被他知道了,我被方总你这样羞辱,他怕是会找董事长的麻烦,降怒下来,你能承担得了这个责任吗?”张生话语犀利,彻底问得方琳理亏。 不等方琳反驳,张生掏出手机来,继续说道:“还是说方总你有信心能接的住温琛的怒气,要不然我们现在就给董事长打个电话?让他来评评理?” “你……”方琳脸上青黑,她当然不是温琛的对手,怎么敢跟温琛叫板儿? 张生看着方琳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屑地讥笑了一声。 方琳见张生伶牙俐齿,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转身气愤地离开了。 张生轻呵一声,真当他是好说话的? 落西山,夜幕快要降临,天半黑半黄的时候,司夏从睡意中苏醒过来。 温琛已经逐渐进入睡眠。 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司夏着酸疼的腿,长吁一口气。 温琛靠近司夏这一侧,就差把司夏抱在怀里。 司夏嫌弃地看了一眼温琛,快把她挤死了! 顿时睡意全无,司夏侧躺在上,望着天际的昏暗发呆。 如果外公在世的话,她便不会躺在这里,身边也不会躺着跟她只有易关系的丈夫。 想起司舅舅小人得志的模样,司夏的心头愈发难受。 一股仇恨之涌上心头,司夏不觉攥紧了拳头。 她不能再继续这样慵懒下去了,她必须要赶快把外公去世的证据找出来,把司氏集团从司舅舅手里夺回来。 长此以往,她仇恨只会越来越淡,甚至被身边的男人了心智。 司夏缩着身子,嘴角紧抿,她无法懈怠下去。 辗转反侧,司夏还是久久没能入眠。 她径直下了,为了不惊醒温琛,还特意放缓了步子。 天有些黯淡,但还是能模糊地看到东西。 司夏出了房门,看到司舅舅和司菁两人的房间都是暗的,便沿着墙角想去看一看后山的墓地。 一颗心慌到极致,只有在外公的面前才能够缓过神来。 司夏沿着墙角,怕惊醒其他人,便放轻了脚步。 刚走到转角,司夏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司舅舅。 “诶呀,小宝贝,不要生气了,我过两天就回去了,”司舅舅低了嗓音,防止别人听到。 司夏嘴角勾起,这司舅舅莫非出轨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想把电话的内容听得清楚一些。 “好了,我也很想你,乖,听话。” “我是不会碰她的,我一直想着你,回去了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 说着说着,司夏觉察到司舅舅快要挂断电话,便一溜烟儿钻进了身后的屋子。 从门里看到司舅舅拿着手机要回房间,司夏嘴角扬起一抹狡黠光的浅弧。 不经意地转身,司夏一不小心踢在了躺在地上的罐子身上,发出声音。 司舅舅刚走到门口准备推开房门,却忽的听到了幽暗的房间里传来了声音。 司夏从门里,眼睁睁地看到司舅舅开始往这个房间走来。 司夏蹲下身去,藏在门后,不让司舅舅看到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司夏捂住嘴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心跳却肆意狂。 倏地,就在司舅舅要推开房门之时,一只猫窜了出来,窜出了房间。 突如其来的一声猫叫吓得司舅舅打了一个灵。 “原来是只猫,”司舅舅念叨着,把房门重新关上。 确定司舅舅进了房间之后,司夏长吁一口气,在房间里缓了缓。 她不能立即出去,说不定司舅舅那个疑心深重的老狐狸正在房间里往外看。 等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司夏才站起身来。 好在自己反映迅速,若是被司舅舅发现了,温琛又不在身边,自己怕是会有难。 随后,司夏想到刚刚司舅舅的电话,勾起冷冷的笑意。 这司舅舅一定是有了外遇,这下只需要查出来是谁就好了。 收集证据,把司舅舅告到董事会,他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司氏集团的那几个老古董董事向来封建、注重风气,如果司舅舅搞了外遇的事情传到了他们耳朵里,那司舅舅董事长一位,十有八成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司夏眼底充了恶的得意。 不过,她不能贸然行动,抢了司舅舅的董事长之位。 还没有查出来外公当年去世的真相,如果把司舅舅赶出公司,那样反倒会巧成拙,让事情愈发难办。 她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把两件事一同揭发。 外公是司氏集团的老董事长,跟董事会的各位董事都是年龄相仿,都曾经一起浴血奋战,为公司鞠躬尽瘁。 若是两桩事情一起被揭,那还担心司舅舅继续安然无恙地待在董事长一位上吗? 司夏瞥了一眼司舅舅夫妇的房间,看到房间里已经一片安静,司夏才放下心来。 这下,你死定了,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仇恨都报复回来。 司夏这才发现,自己藏身的房间,似乎是一间书房。 房间里一尘不染,已经放置多年的桌椅,都没有丝毫的灰尘。 司夏知道,这是外公的书房。 一定是林叔和外公织甚好,所以在外公去时之后,才把他的书房打扫得甚是整洁。 司夏环顾四周,幽暗的光线模糊得看到东西。 司夏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在屋子里,观察着。 书房虽然不大,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式各样的材料应有尽有。 她往前走了走,看到墙上挂了字画,顿时温暖的觉袭来。 外公是多么宽厚的一个人,如果在世的话,她现在可能就会和外公一起学着书法,画着山水。 司夏坐在椅子上,打开桌子里的屉,里面全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司夏趴在书桌上,幻想这里曾经是外公最钟的地方。 倏地,司夏的手抚在了桌子下面,她受到了不对劲。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