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毅在咬他的耳朵,催促他起,“学长,我知道你醒了,别赖好吗?” 不知为什么,‘学长’两个字被刑毅用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长的语调从嘴里吐出来,就平了几分暧昧的气。 泰默轻哼一声,随手出脑袋下的枕头,砸在刑毅脸上,“不要吵。” “学长,没想到你起气这么大啊……”刑毅摸着下巴,语调和眼神都玩味十足。 “低血糖是与生俱来的。”泰默咕哝一句,就不再理会刑毅了。 但是很快,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就绕上了泰默的耳朵,恶作剧似的在耳廓附近打转。 泰默想摇头避开,刑毅却‘通此道’般伸手揪住了他的另一只耳朵,让他无法大范围动作。 发作般低哼一声,泰默百集地睁开了双眼,幽幽看向刑毅。 刑毅回视着泰默,微微一笑,像在炫耀叫醒他的功绩。 这简直和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为了表明对主人的忠心,就叼来一只你本不想要的老鼠或者昆虫尸体放在你枕边一样。 真的,给他画条尾巴算了,竖起来晃啊晃的那种。 “这是想让我表扬你吗?”泰默黑着脸坐起来,团团低气围绕在他左右,“还有,别再用那个称呼叫我。” “不习惯吗?”刑毅扣着衬衫扣子,边问他。 “听起来很奇怪。”泰默听那两个字,总会产生一种想把刑毅吻倒在上的冲动。 闻言,领带打到一半的刑毅凑到了泰默脸边,低笑着问,“很喜,是吗?” 那低沉带笑的暧昧强调实在…… 泰默转过头,咬上刑毅的,“不要再挑逗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听不清啊,可以再说一遍吗?”刑毅的笑容掺进了几分捉的恶意。 “我说不要……”话音未落,嘴就被对方用吻堵住。 刑毅咀嚼啃咬着泰默的,“每次听你说‘不要’我都很动,分明是你在挑逗我啊,学长。” 这什么逻辑…… 泰默觉自己又被涮了一把。 不怎么高兴地用力咬了咬刑毅的,泰默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赤着身子走向浴室。 等泰默洗澡回来,刑毅已经换上正装,睡到凌的头发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表情也恢复了往的严肃与深沉。 “早餐在桌上。”用最简洁的语句说完,刑毅便去洗漱了。 泰默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刑毅的身影远去,消失在门后,心说:上下判若两人,应该就是指刑毅这类人。 他们一起吃早餐,顺便聊了聊昨晚被搁置在一边的正题。 在正事上,刑毅发表意见用词都很简,多的字一个不说。 他和平时一样叫他泰默,仿佛‘学长’这个称呼只在上使用。 谈中,泰默得知刑毅最近生意不好做的主要原因。 本来刑毅起家是靠走私货品,一船货就能净赚几十万,但这都需要上面有人照顾。 如果没有人罩着,随便扣个一两批货,就会导致不小的亏损。 以前海关这些人是看魏寒的面子,不去为难刑毅。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