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毅回视着秦默,微微一笑,像在炫耀叫醒他的功绩。 这简直和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为了表明对主人的忠心,就叼来一只你本不想要的老鼠或者昆虫尸体放在你枕边一样。 真的,给他画条尾巴算了,竖起来晃啊晃的那种。 “这是想让我表扬你么?”秦默黑着脸坐起来,团团低气围绕在他左右,“还有,别再用那个称呼叫我。” “不习惯吗?”刑毅扣着衬衫扣子,边问他。 “听起来很奇怪。”秦默听那两个字,总会产生一种想把刑毅吻倒在上的冲动。 闻言,领带打到一半的刑毅凑到了秦默脸边,低笑着问,“很喜,是吗?” 那低沉带笑的暧昧腔调实在…… 秦默转过头,咬上刑毅的,“不要再挑`逗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听不清啊,可以再说一遍吗?”刑毅的笑容掺进了几分捉的恶意。 “我说不要……”话音未落,嘴就被对方用吻堵住。 刑毅咀嚼啃咬着秦默的,“每次听你说‘不要’我都很动,分明是你在挑逗我啊,学长。” 这什么逻辑…… 秦默觉自己又被涮了一把。 不怎么高兴地用力咬了咬刑毅的,秦默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赤着身子走向浴室。 等秦默洗澡回来,刑毅已经换上正装,睡到凌的头发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表情也恢复了往的严肃与深沉。 “早餐在桌上。”用最简洁的语句说完,刑毅便去洗漱了。 秦默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刑毅的身影远去,消失在门后,心说:上下判若两人,应该就是指刑毅这类人。 他们一起吃早餐,顺便聊了聊昨晚被搁置在一边的正题。 在正事上,刑毅发表意见用词都很简,多的字一个不说。 他和平时一样叫他秦默,仿佛‘学长’这个称呼只在上使用。 谈中,秦默得知刑毅最近生意不好做的主要原因。 本来刑毅起家是靠走私货品,一船货就能净赚几十万,但这都需要上面有人照顾。 如果没有人罩着,随便扣个一两批货,就会导致不小的亏损。 以前海关这些人是看魏寒的面子,不去为难刑毅。 可现在魏寒退出了,刑毅资金周转不灵又拿不出太多的钱去打点人脉,‘海上生意’就不能像过去做得那么明目张胆了。 为了避其风险,运船的批次和运送的货物都大为减少。 刑毅‘海上生意’的收入就这样大幅锐减了。 而宋家,他们本就在不停拉拢王部长,借着这层关系,生意越做越大胆,盈利额月月暴涨。 即使刑毅资力雄厚,得到了想要进军B市市场的老板们的资助。 但一年的长久战下来,也逐渐开始到力不从心。 “你需要得到更多的支持。”秦默用纸巾擦了擦嘴,“光靠外围商户的赞助已经不够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本地那些‘大老板’低头?”刑毅斟酌的目光里浮现几分不屑。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