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吃着饭时不时会空看刑毅两眼,他开始觉得刑毅很适合做家庭妇男…… 高大魁梧站在厨房却没半点违和,而且不仅会做饭,做完还会收拾,将来嫁给刑毅的女人应该幸福。 ……不对。 这人是gay…… 秦默眯起眼叹了口气,“为什么喜男人?” 听到问话刑毅稍有皱眉,“你不喜男人?” 秦默喝了口苹果羹——应该是滴了几滴柠檬汁,清甜之外还有口的酸味,“在我看来男人女人都一样。” 他看向刑毅,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只是喜做。” 这个‘做’当然是指做`的‘做’。 他向来只追求生理上的愉悦。 是什么?喜又是什么?——抱歉,他不知道。 刑毅回视着秦默,微微点了点头,“我一开始对同并不兴趣,直到——”他停顿一下,放慢语速,“我喜上了一个男人,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你喜的男人也喜你么?”秦默边说边摸起放在桌面的烟盒,上挑的眼尾和漫不经心的语气充分说明这无关好奇心,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刑毅拉开秦默身旁的椅子坐下,才答,“我觉得他已经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那平平淡淡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古旧生灰的故事…… “天涯何处无芳草。”秦默摆了摆手,把烟叼在嘴边点燃,轻巧说道,“太执着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刑毅眯起眼,边浮起几不可察的笑容,“我倒是觉得,幸福的本质源自于珍惜。” 秦默一时接不上话,他垂下眼重重了口烟,吐出灰浅薄的烟雾。 弥漫在空气中的灰雾模糊了他黑发在灯下分明的线条…… 他单手支着侧脸,睨看向刑毅,“你不觉得‘珍惜’这个词很象么?” 刑毅也点了支烟起来,挑眉反问,“你说你只要不要,就因为‘’这个词不象?” 闪烁的黑眸中仿佛透出隐隐的怒气。 这一丝怨愤被秦默的双眼清楚捕捉,他意识到这是个划清界限的好机会,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当然,每天早上看不同的人从身边醒来离开也是一种乐趣。” 试问有什么能比通过让你讨厌的人反过来厌恶你身更好的办法? 瞬间,刑毅的视线在秦默牢牢定格,严肃,带着些危险。 “哦?这就是你的情场哲学?”刑毅开口,声音低冷,愠怒的视线如同在诉说‘你已经踩到我的底线’。 可见秦默所说的生活方式,正巧是刑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同的。 “是的。”秦默发觉自己的挑衅颇有成效,便直言不讳地继续往下说,“这没什么不好,比如今天我们看对了眼,气氛又不错,就不妨来上一次。” 他摊开一只手,再次挑战刑毅‘道德’的底线—— 难道还有比看假装一本正经的家伙隐忍怒气濒临爆发更有趣的娱乐项目么? “第二天你走你的,我过我的,简单没烦恼。”秦默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因为他觉得这真是有意思极了,“因为是一夜情,双方即使再遇到也……” 刑毅从椅子上猛地站起的动作使秦默打住了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秦默抬眼的瞬间,忽然迫近的脸占据了他的视野,对方温热的呼洒在他上……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