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他在她怀里无措又无助,“我的身体是不是跟正常人都不一样,是不是很恶心?” 他很早就知道了别人与自己的不同,所以调教师说他天生就是用来被别人的,他这样的身体只能当最下的狗。 “不会。”颜暮眸渐沉,低头吻停了他的无助。 他配合地微微张开嘴,她的舌头撬开他的,像是领主巡视他的领土,长驱直入近乎霸道地描摹他的舌,掠夺他的呼。 她觉得她从未吻过这样柔软甜美的舌,疯狂的情在她的脑海中尖叫着,对,没错,就是他,就是他,颜朝,就是他,就是她的哥哥,这是她哥哥的味道,她要好好品尝,将他吃干抹净。 “嗯……唔……”在舌的隙中,他出一丝靡,她到他的身体在她的怀里变得更软,几乎没有骨头。 当她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看到他脸颊微红,眸光潋滟,好似醉在了她的怀里,他柔媚的声音轻哼:“暮暮……” 她抓住他的双,原本这些天以来没有继续打催针双已经变小许多,但依然非常。她轻轻一,手中触慢慢从柔软变得坚变硬,像两座小山包,头立,她指尖轻轻揪了一下尖,他抱着她的双臂便轻轻颤了颤,尖也随之变得鲜红滴。 她来回,他便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她开始用力,他的脚尖开始紧绷,花里缓缓出水来。 她低头咬上他的头,像是在舔舐糖果,舌头抚过其上的不平。他呼更为急促,却身想送得更深,他太久没有得到过抚,于是在她的手下溃不成军,头很快就出来。 她不由自我地舔上他的汁,顺而往上含住他的头猛地一—— “啊——啊——啊啊啊——”他声音断断续续却愉,脸颊的红染到了眼尾,“暮暮我,我……” 颜暮随手就从头柜里翻出各类型号的假具,竟是毫无犹豫地给自己戴上了最大型号的那个,用手去摸他的花,里面已经得一塌糊涂,饥渴难耐地着她探进来的手指。 她手指缓缓出时,能清晰地觉到他花里的挽留,当她完全出手指,还未等他为此惋惜,她便猛地了进来,那最大的型号严丝密地进入他的身体,他高亢地叫了一声,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暮暮,快……” 积载了数年望的她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看着身下恋着她的颜朝,她像是被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干渴,好似脑子里的理智被这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连同一起被烧的,还有颜朝当年挽着他女朋友手的模样。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她疯狂地着身下的哥哥,“哥哥,我得你不哥哥?” “暮暮好……”他说话断断续续,偶尔还带着高亢的愉,“……被暮暮得好……啊——啊——啊好深……我是暮暮的……” 她一边他,一边低头去咬他的头,手上还拿着他的茎,他的茎时,他哼哼唧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享受就想不出别的合适的反应,因为别人使用他的时候从来不会去照顾他这里的受,也就没人教他这里被客人得舒服了该怎么说话。 颜暮略微一想便猜出缘由,不自觉低落地想到他的过去,她的声音好似从喉咙深处嘶哑而来:“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想要什么?” “我是暮暮的——啊——我……我是暮暮的……”他边边说,“想要暮暮我……想要暮暮我的……要暮暮……” “还有呢?” “还有……还有要……暮暮咬我的,啊——还有……嗯啊……玩我那狗……嗯啊——啊——还有我后面那个……啊——啊——好深——啊——” “想要谁?” “想要暮暮……啊——只要暮暮……暮暮……暮暮……”他开始持续地高声尖叫起来,“好深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小狗要被暮暮玩坏了……” 他随之竟然果真发出小狗的呜咽声,颜暮不停地吻他,吻他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好似这样便能将他过去的伤痛一起吻走一般。但他反馈确实很好,在颜暮吻他的每一个间隙,他身体越发放松。 颜暮他的脑袋,“想了吗?” 颜朝睁开朦胧的眼忙不迭点头,以往面对其他人,他是不会得到询问的,颜暮命令道:“吧。” 于是一大股白浊猛地出来,有部分在了他们身上,颜朝软着手脚要起身为颜暮擦拭,颜暮按下他吻他安抚他:“没事。” 继而继续进攻他的花,这次颜朝更快进了状态,颜暮便也更加不加克制,她身下的假具在他花里进进出出,回回带出鲜红的,他双腿间的水不断淌,双腿紧紧环在她身后,让她能进到最里面。 他的哭喊声继续响起,却越来越不成调子,到最后便只成了咿咿呀呀的叫声。 在对颜朝攻城略池的过程中,颜暮像一只野兽一般对自己的伴侣标记着,撕咬着,占有着,身下人的尖叫让她着,让她沉醉,她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快乐。 “吧。”她轻声说,好似情人低语。 他的器淅淅沥沥出浊来,显然是憋了太久。 他的叫声渐渐变得沙哑,眸光渐渐涣散,脸都是泪水,嘴角控制不住地出诞来,只一副痴痴的表情望着她。 “哥哥。” “暮暮。”他像一只玩坏了的小玩偶出痴眷恋的笑,“我喜你。” 过了许久,他被得昏过去,颜暮停下来抚摸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他,“我你。” “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你。”她说,“所以不要喜上别人好不好?” 她低头亲吻他的脸颊,有泪水落在他的上。 她理智逐渐回笼,说出的话语也从疯狂渐渐变得卑微无助,像是在乞求着他不要将她丢下。 空气静默了很久,她沉默地抱起他去往浴室给他擦洗身子,他在她怀里稚缱绻如同初生的婴儿。 最终将他放回上盖上被子,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万劫不复。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叁次无数次……她再也拒绝不了他。 但是,等他清醒了该怎么办?等他想起自己是他的妹妹,他不她,这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趁人之危这样欺负他的她和那些人一样?会不会对她失望?会不会厌恶她?会不会觉得她恶心? 颜暮内心如烈火焚烧,在漫长的思索下紧张害怕如坠深渊,平里总是冷漠自信看待生活的她头一次涌现出难以抑制的恐惧。 恐惧之下,却是深深的贪念。 只做这一次吗?如果在这一次后就即使停止,也许以后还有得辩解,还能及时止损。 可是不可能,不可能,面对这样娇柔的需要她的他,她怎么可以只做这一次 强烈的意愿下,她脑子里的思绪狂风暴雨,冒出无数个解决办法。 最终她选定了一个。 她立即联系了心理医生,向医生询问患者身体望强烈时,她作为被求助者应该如何作为,“他实在是央求过我很多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的确病人的这种情况不能忽视,本应接受医院治疗其实是最好的,可惜现在他的情况还很难接触外人。”医生说,“病人的要求都要尽量足,而且从奴隶岛出来的受害者们普遍存在这样的身体需求,这是无法通过个人控制来制的。” 颜暮微微勾,她知道她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她继续询问:“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最好还是足他对吗?除此之外我还需要怎么照顾他呢?” 医生于是又说了些颜暮询问过许多次的答案,期间医生担心她难以接受还表示了安。 “谢谢我知道了,没事,并不为难,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好受一点。”她笑着,却克制着声音里的喜悦,“对了,麻烦您将我今天的问诊记录下来给我一份治疗报告,我怕我记不好容易忘记,” “好的,我一会儿就发给您电子档。” “好的谢谢了。” 颜暮挂下电话,心里是难以抑制的喜悦,只要有了医生的诊疗报告,她就能有恃无恐地再做今天的事,而且即使以后颜朝恢复了记忆神志清醒,她也能够解释说她只是为了遵守医嘱,并没有别的心思。 完美,她上睡在颜朝的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哥哥,你是我的啦。” 即使他恢复记忆后再推开她,她至少也拥有过他一段时间。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