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轻轻碰一下哥哥的耳垂,就这么可。” “闭嘴……”开口的说话的时候,凌舜才发现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听了。 加上枕头蒙着,不像是斥责,更像是娇嗔。 江殊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吻上了几乎能滴血的耳垂。 凌舜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给我起来!” 面对命令,江殊无动于衷,依旧是将贴在耳垂上,刻意低嗓音,“起来?刚才浅尝辄止的那么一点点,哥哥觉得够吗?” “不过刚才……我也没让哥哥疼着,对吧?别哭了,让我亲亲,好不好?” 再往后闹腾了多久,凌舜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酒作用渐渐消退,越是往后,整个人越是清醒。 虽然清醒,但疲倦却是抵不住。 最后怎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太记得。 一觉醒转,凌舜睁开眼睛。 头疼。 太的血管恨不得要崩出来似的,视线都有点恍惚。 早知道昨天晚上不喝那么多了。 凌舜心想。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下午了。 窗外的太有点偏西。 凌舜整个人一怔,随即才想起来,已经高考完了。 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勉强让视线聚焦,凌舜才看了一圈四周。 单已经被撤下来,暂时扔在了地上。 远处房间门口,昨天晚上沾酒气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收拾。 又将视线转回地上的单。 绸缎早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很多甚至因为水迹干涸,已经定了形。 昭示着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 凌舜看了半天。 前面跟着江殊去和同学聚会的事儿记得不清,甚至已经忘了大半。 但被江殊带回来之后的事儿,基本都有印象。 细节上凌舜不敢回忆。 太丢人了。 缓了好一会儿,凌舜才试图爬起来。 四肢好像也有点无力。 比以前体测之后还要累百倍。 站起来的瞬间,凌舜脸就变了。 疼。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