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枕在浅灰枕头上,面红得急促难耐。纤细双手攥紧枕头两角,媚眼如丝汲着盈盈水。 腿心花瓣顺着被扯开的双腿展现,出那颗小小怯怯的蒂,此刻被何靖舌头卷得又红又肿,硬翘起。 她的外套被在外间地面,连衣裙和内衣在边堪堪搭着。她今天内穿了一件黑罩,兜住两团滑腻白,半球晃得何靖眼热。 埋在她沟前咂半天,哑着声说,“我好中意你穿黑。” 利落掉罩,何靖探手,恣意那两团绵软。得蒋慈浑身燥热,双像盈温水一样又热又涨。头被他舔得水光渍渍,薄住了就不舍得放。着晕往外轻扯,那抹淡红转深,绷紧鼓。 白瓣微颤,长腿无助张开。腿心酥麻一浪比一浪猛,随着舌尖碾动,蒂快越来越强。蒋慈下腹阵阵酸软,腔道深处往外着透明暖。 何靖只觉口渴,被她这片红水光勾得魂飞魄散。卷住那颗硬得发的小小粒,含浸嘴里,做尽咽动作。黄豆大小的蒂终于从薄薄皮里彻底鼓高,何靖把它抵在齿边轻轻打转磨舐,耳边的哦声骤然从短促变得高昂。 这一刻蒋慈颅内地动山摇,掠过茫茫空白。 仰头拱背,圆双随之轻晃,粉白身体情动绷紧。大股从体内失控涌出,蒋慈麻得忘乎天地月,息间全是娇滴滴的哭腔。 双腿明明想夹紧逃避,却被何靖宽大手掌摁在腿窝无法动弹,舌并用,强迫她延长快。 何靖直起上身,“阿慈,你这里好。”长指轻刮蒋慈腿窝,惹得她浑身发颤,叫着不要不要。 蒋慈听见衣服摩擦和避孕套包装打开的声音。她攥着枕头的手指松开,枕角被捏得发皱。双腿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勾起腿窝朝两边摁开,姿势情。 何靖俯身与她接吻。她尝到了他嘴里自己的味道,淡淡腥涩混合香烟清冽。蒋慈探出软舌头急切与何靖绵,圆双被结实膛紧,肿头抵在入口。 随腹一沉,半截长柱身得紧窒道过分。 蒋慈松嘴娇喊一声,被突如其来的撑扯刺得腹发酸。 “让我进去吧。”何靖重新吻住她的,拦住所有拒绝话语。 紧绷的腹部肌有力凸起,将整茎沉沉到深处。腔道里水润滑腻,破开的层层媚又紧又热。 何靖了口气,撑起上身,望着她光是吃进茎就已经耗尽力气的脸。 柔媚,惑,声声催情。上帝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分明男人才是从女人肋骨而生,要为她们献尽最后一寸灵魂。 只尝过一夜滋味怎么够本?要一尝再尝,要同步登天,要在极乐里翻云覆雨。掉她裙子的瞬间,那套黑内衣得何靖彻底起。 丰椒白细腻,裹在幽深暗黑中,他只想立即缴械。 何靖送。被撑到极致的入口连翕合隙都没有,只能靠不断泌出的艰难容纳那大刃。蒋慈被磨得又热又麻,进来的瞬间深得不上气。 “你慢点吧……好大…啊…” 她只能攀着何靖肩膀,承受不断撞击的快,前晃出气浪。身体那么涨那么热,为什么还会觉得舒服。腿心绵密紧致的摩擦得浑身酥软,下腹轻轻搐,肆,不停为他的猛烈动作润滑。 “好舒服…阿靖…啊…我好舒服啊…嗯啊…” 蒋慈已经顾不上矜持。 明明皱着眉哑着声,哦难耐,却涌出更多黏打两人合处的发。蒂娇娇起,被何靖磨得。 她只想何靖再快点,再深点,让长发的茎碾着腔道深处那块软,毫不客气把她送上快顶端。 蒋慈失去羞涩,轻轻扭合他的送。叫得入媚蚀骨,何靖气血上涌,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谁能抗拒这样的她。就算此刻命攸关,口架在太,何靖照样分寸不让,死也要死在她体内。 “阿慈,你好靓,好中意你这样。” 用力撞进深处那块娇瓣隙,又热又绵的急切紧那硕大硬的茎身,头被嘬得淋漓酥麻,连尾脊骨都被快浸。 何靖抬身,虎口撑在蒋慈腿窝,将她双腿折到前。她身型苗条但不玲珑,与何靖相比便是小鸟依人。长腿跪在她外侧,直接欺身上。 折迭姿势让他顺着体位从上往下深,磨得腔道深处那块不断变硬变紧。 “啊…太深了…这样好深啊…好酸…嗯啊…” 蒋慈被他得不能动弹,快迭加在体内深处,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何靖低头窥望两人腿心的无边,眼眶热得发涩。出的时候她咬得太紧,鲜红媚被带出小截,又被立刻撑回去。透明黏随摩擦变稠,得腿间又红又滑。蒋慈仿似水做的骨,被噗嗤噗嗤破捅漏,体内暖在上了大片。 她抓着单张嘴娇喊,得让人移不开眼。 “阿靖…嗯啊……不要了…” “你不要骗我,你明明得好紧。” “我好难受……” “刚刚还叫着舒服,现在怎会难受?” “真的难受,啊…好涨,好酸…” “水这么多,很快就到了。” 何靖只觉得她越越紧,道开始浅浅搐。他加快动作,得水点点溅起。每次头戳到那块靠上的绵软,她就叫得勾魂摄魄,格外娇颤。何靖碾着那点软使劲,连肩颈处的肌都在绷紧。 哭腔喊得绵长,蒋慈终于攀上巅峰。体内痉挛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快从下腹漫至全身,除了用力气她什么都做不了。 从脸至丰都氤出令人着的淡红,蒋慈情意得一塌糊涂。何靖被她绞得皱眉强忍,抵挡脊处涌现的意。 今夜才刚刚开始。 他从蒋慈体内拔出。被撑太久,还未闭合的红口淌出大股黏腻,连粉都濡了大半。 何靖将她翻过身去,跪趴上。蒋慈只觉酸腿软,转身就趴躺下去,被何靖拦捞起,往她腹下了个靠枕。 “阿慈,我们做一晚好不好?” 他跪着伏身,拨开蒋慈耳侧头发到另一边肩上,舔着她的耳蜗哑声发问。 蒋慈被耳里热得轻颤,舔舐声清晰靡,下腹再次轻轻发紧,“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用力就可以了,让你再舒服多次吧。” 话刚说完,大茎挤开仍然津淋漓的口,顺着泞泥软撑进紧窒深处。 蒋慈被得当当,生理眼泪随着被深的快夺眶而出。她侧过脸,眼尾绯红,被泪痕点缀得过分妩媚,“你可不可以轻点?” 怎有人那处长得如此鲁,又大又长,每次进来都让她错觉自己要被捅穿。 “轻了怕你不够。” “你是想我死…” “是的,死你。” 何靖探手到蒋慈前,用力兜握住绵,下腹紧贴翘开始送。他探头吻住蒋慈侧过脸的瓣,探舌搅。 蒋慈被得急,颤颤悠悠仰头承吻。呻声被堵得断断续续,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从她嘴角蜿蜒出来,缓慢到粉白颈项。 被大掌恣意抚,室内一派靡光。 她只觉得自己被撞得颤抖,滑腻黏沿大腿内侧往下滴落。这个姿势贴合紧密,头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颈口泥泞酸软。那巨物打桩一样深深凿进自己体内,撑得她腹部微微鼓涨,求着何靖放过自己。 何靖两手握着蒋慈侧,将她下身提起跪趴上。身形直起猛捣,往前送同时摁着她的朝自己腹下后坐,撞得桃似的粉颤抖勾人。紧窒花径得像冰块从蒋慈深处融化,汩汩浸透长柱身,水声淋漓,酥麻酣畅。 蒋慈被撞得快要散架,酸麻快从下腹深处积攒得快要无力承受。她叫得越来越短促,带着鼻间溢出的哭腔格外人。 何靖额际的汗滴在她脊骨浅凹处,随晃动滑落侧。 “我不行了…啊…阿靖…嗯啊……” “成这样,怎会不行,再要多几次。” 蒋慈紧闭双眼,手肘屈在上。撑得极致的腔道被得彻底绵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只要他用力到深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挤出更多润滑,让下次进更顺畅更猛力。 花径由浅到深,挤着大的头,一口比一口得更紧。何靖伏身贴在蒋慈汗背上,双手握着波,指尖在她红头上捏扯刮。 快又猛又多,头酥麻入骨。蒋慈被攻破所有防线,泛滥花径倏地收紧,痉挛后的高猛浪让她理智尽失。 麻,啜泣,天地间只得这热源,熨在深处叫嚣,躯壳沦为载体。 她叫得又娇又绵,泛粉身体颤抖,大股温热不断浇灌已经濒临意的头。何靖口起伏,不作抵御挣扎,顺从情指引送脊,在虚无缥缈的海彻底沉溺。 为她死为她狂,尽人亡又何妨。 ———————————————————————————————— 奉上900珠加更 我真是,越写越咸(捂脸)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