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晓颂跌跌撞撞架着程望舒出来,他收了点力,慢往前走,步伐不稳。 进了电梯,他一下子松懈把她圈进怀里,头颅埋在她脖颈,滚烫糙的舌头舔着她脸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呼重。 “宝宝,这样会不会烦。应酬的时候,我经常这样。” 她都要被他烫化,身子哆嗦,羽绒服被他剥开。 她分神听他讲话,锤他肩膀,是心疼,“怎么会烦。” 指纹解锁开大门,他把她抵在门上,眼神离,“真的不烦?” 好讨厌他这样说,晓颂嘟着嘴捧起他的脸,软着声撒娇,“不烦,只是心疼老公……” 说着抬头亲他的嘴,喝醉了的程望舒嘴巴也软,热乎乎的舌头往她嘴里舔,酒香扑鼻,没一会他就皱着眉离她远了些。“难闻,我去洗个澡……” 他步子那么慢,晓颂害怕他摔着,亦步亦趋跟着,看他刷完牙洗完脸,开始放水衣服,才放了点心退出去。 等了二十来分钟也不见他出来,平常他洗澡都很快,更别提这次他还是泡澡。 晓颂心急,砰砰敲了两下门,没有应答,心一横把门推开。 水波晃,他半靠在浴缸上,阖着眼。像是已经睡了。 怎么这么坏呀,非要灌的他这么难受才可以。 晓颂又是恨又是心疼,上前轻轻摇摇他肩膀,贴他耳边,声音放软,“老公,醒醒。” 他蹙着眉无意识嗯了一声,身子往旁边侧躺。 害怕他张进水里,晓颂连忙抱着他脖子放回原处,浴室里热气氤氲,水却略略凉了。 她一来一回隐约后背热,想想要给他擦身,怕热也怕水,出门把衣了,红着脸咬咬牙也把秋衣下,穿着内衣秋进来。 本来是心疼的,但给他换水时,那一身凸起的肌上滚滚动着水珠,膛一起一伏,更别说那半软着依然可观的器,蛰伏在他浓黑的发里…… 晓颂红着脸深呼,拧一块热巾给他擦身,又打上沐浴。 从凸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富有弹而矫健的肌,擦到长而坚实的腿,最后小心翼翼裹上长而的,软着的样子显得温和了许多。 擦完这么一遍,给他冲干净,晓颂已经出了一身汗,里潺潺的水更是把内都浸了。 包晓颂,他这么难受,你能不能不要想一些七八糟的! 最后给他随便了条内换上,慢慢给他到小腹时,她更是腿软的几乎瘫倒。 下体剧烈搐着,脑海里全是他在上偾张的肌,滚落的汗珠,还有抿着一下一下往里狠入的模样,最后是浴缸里水珠滚落的下巴、喉结…… 她狠狠闭了闭眼,给他披上被子就去浴室拧开水龙头,泼了一掬冷水,慢慢平复呼,突然看到脏衣篓里一条黑的,男士内。 一夜不洗太脏了,这没什么,就是子,程老师也给自己洗过,这没什么,给他洗了就好。 她闭着眼睛胡用洗衣皂打了一遍,可与自己迥然相异、男特征明显的形状还是让她浮想联翩,火气直冲头顶,舌都被烤干。 最后她了衣服冲了个澡,出了浴室,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给他提了提被子,去厨房熬了粥,加了点蜂。 熬到粘稠,她才关了火,给他盛一碗。 狠一狠心叫他,肚子里面都是酒。现在已经七八点了,如果不喝他夜里肯定要难受了。 程望舒翻了身,没醒,眉头依然紧锁。 她半趴在他身上,温凉的小手轻轻摸他滚烫的脸颊,让他清醒一些,推他上半身,“老公起来喝点粥,晚上会难受的。” 他半眯着眼,看到她手里端着粥碗,手伸出来覆着她的,声音沙哑,“烫,我来。” “不烫。”她轻声推,程望舒已经伸手接过碗,她连忙手盖在旁边防止他洒。 程望舒半靠起来,头脑疼得发慌,蹙着眉气,半碗粥下肚,胃里舒服了不少,但也不能再喝,害怕吐出来。 “不喝了?好点没。”晓颂把碗放到一边,出纸给他擦擦嘴。 他点头,重新滑到被子里,伸长手搂住她细软的,深深一口气。 “陪我。” 晓颂爬上,在他身边躺下。 喝完酒,他更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晓颂搂着他脖子,他低头埋进她怀里,嘴贴着她口,热烫烫的呼着气。 好热,气息覆在前,又很。 她强忍着,轻拍他背后,让他放松。 埋进香软里,他胃里身上都舒服了很多,眉头也松了,更往她身边靠。 硬生生捱了两三个小时,程望舒的胳膊像铁钳子一样牢牢扣着她,她一个姿势怎么也挣不开,身子骨快被他烤化了,出了一身汗,内也的可以滴水。 他也嫌热一样终于松了松,她大着气下了,又去给他擦了汗,给自己换了衣服,一点睡意都没有,神亢奋又旺盛。 他这样发力量的男人躺在怀里,全身热腾腾,毫无阻隔贴着她,却软的什么也做不出来…… 晓颂小心扒着软嘟嘟滑溜溜的,一直在刺着吐水儿,都隐隐肿了。 坏男人,等他醒了一定要收拾……不对,他好累好辛苦,怎么这样还要收拾他…… 越想越郁闷,晓颂还是锤了他一拳。 他嫌热,本来就没穿睡衣,把被子也掀了,光溜溜的背过身,躺在她躺过的地方,那地方又香又凉快,潜意识里觉得舒服。 看他很久,晓颂又笑开。 她哪里能想到这么英范的男人还有这样狈的时候,莫名的发出了点母,他柔软的黑发。 坐在他旁边看了会儿书,晓颂总算有点睡意,爬上。没一会儿程望舒就贴过来重新像钳子一样搂着她。 这下更过分,她背对着他,他两只胳膊一只从身下穿到前,一只直接横在她上,壮有力的蹭着她,又疼又酥麻。 头颅埋在她脆弱的脖颈上,柔软干燥的贴在她薄皮的耳后,热腾腾的呼浓重在她皮。 血从耳垂炸开到全身,最可怕的是,他两只手似乎是觉得舒服,在她前动,蹭的她睡衣褪了大半。 如果不是他真的醉了几个小时,自己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她期盼着他快点像上次一样热的离开,却天不遂人愿,强制冷却的望成几何倍苏醒,她全身都酥软的发抖,在他怀里难耐的扭,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程望舒!”她着嗓子喊他,情熏的她晕乎乎,软绵绵,只惹来身后微动一下。 等了不知道多久,晓颂身下泛滥成灾,她倒一口气,艰难从他的锢中把手伸下去,练又生涩,轻轻剥开滑滑的,早已渴求的剧烈收缩着,她细手指。 她慢慢把三指头往里送,水被源源不断带出来,开闸一般噗嗤作响,好怕吵醒他,她咬着牙忍着息,慢慢往里送。 躺在望强盛、正值热恋的男朋友身边自,还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她神经紧绷,却兴奋的一塌糊涂,小腹都的一片漉漉,加上程望舒在耳边低沉而好听的呼,和紧贴着自己、他是男魅力的肌,令她更是难以自抑,眼前一片白光,把自己送上高。 捂着嘴息着,脸颊红彤彤,望却未足。 她就着水润润滑腻腻的手指重新往里送,因为成功了第一次,脑子里一片浆糊,弦也松了,娇娇细细的息溢出鼻端,嘟嘟的股也被玩的往后翘。 隐约觉身后滚烫翘起一硬巨物,她头脑还空白着,动作就下意识僵硬下来。 “宝宝,什么时候这么练了?” 沉哑的声线人的在耳边响起,漉漉的长舌像盘踞的大蛇一般舔过她的耳畔,在她前趴着的炽热手掌往她衣服里伸,狠狠过她软的白。 晓颂全身一抖,原本就红的脸更是轰的一声炸开,又是羞又是慌着往前挪,被身后探进去的手狠狠带回来。 “叫的声音好大,老公都被吵醒了。” 程望舒醉后脑子还混沌着,隐隐作痛,听到她哼哼的娇,以为在做梦。糊糊睁开眼,看到颤抖的脊背,下伸的手臂,还有一颤一颤的黑长发,漉漉贴在她侧脸。 哪里还做多想,他往下摸了一把乎乎泛滥成灾的小,软糯糯滑溜溜大开着口,腹一就顶了进去。 比往常滚烫又坚硬的痉毫不留情狠狠捅进去,晓颂瞬间就尖叫着到了高。觉得那物上还有青筋直跳,贲发着无限的火焰。 一手在她上暴的,一手撑着侧入着狠狠往里捣,长的一比手指要舒服千万倍,横冲直撞扫进她里所有点。 水儿更是哗哗个不停,大开着白花花的腿让他往里进,娇哼着被他撞得晃来晃去,死死绞着那巨物。 程望舒借着残存的酒意,越越来劲,半起了身把她翻过去,大开大合往里狠入,驰骋着只往深处顶,痉啪啪啪拍在她嘟嘟的股上,混着噗嗤作响的水声,室内靡火热。 “宝宝好好紧啊,是不是要把老公夹死?” “呜呜老公,舒服……” 榻被翻滚的糟糟,柔软的被子被掀翻,程望舒口干舌燥低头亲她,一下顶得比一下重。 喝了酒,持久度不如寻常,可比平常深重而不留情面,直捣黄龙一般,的她息破碎,呜咽着哭了全程。 最后关头,他想着没带套,出来在她脊背,发丝也沾了白浊,顺着颤抖的身躯到身前、单。 他算是基本清醒,给她绞了巾擦身,换了单,洗了她内,晓颂奄奄一息一般在上着气。 觉得害羞了,她背着身不理他,程望舒过来碰她脸颊头发,她躲开,他就笑着上搂她。 “好正常的,没事宝宝。” “就是正常,我,我干过好多次呢。”晓颂强撑着,背过身闭眼不管。 程望舒失笑,一把搂紧她,“这么厉害?想着谁的?” 晓颂捂住耳朵,贴他身上,“好困啊。” 他哼笑着起身亲她手背脸颊,分外亲昵,“辛苦了宝贝,老公是不是很沉?” 心里又是一甜,晓颂眯着眼任他亲吻,抬手搂他脖子,“沉死了,老公以后不许喝那么多。” 她想了一下,又睁眼抱他,“对身体也不好。” “好,好,我再努努力,不让他们灌酒,不让宝宝担心。” 她嗯一声,又摇头,“也别太努力,好累。现在就很厉害了。” 他噗嗤笑出声,喜的不行,亲了又亲,“好,好。快睡吧,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想吃三明治。” “好,还有呢。” 她眼睛慢慢闭上,声音粘糊,“嗯,还有……水果沙拉。” “喝牛?” “不喝!”逗的她明明很困还是猛地摇头,程望舒直笑。 “好,不喝,那豆浆怎么样?” “……嗯” 程望舒:(好整以暇)好练啊 晓颂:啊啊啊啊啊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