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呜咽,她比他小那么多,食髓知味,全不知忍耐是何物,怎么能克制住。扒着他往他上凑。 程望舒托起她,步伐也了。 一面拍着背安抚一面躲着她的吻,心里又恨又,心脏砰砰直跳,呼急促。 怀里像美女蛇一样扭着盘着,眼里带着钩子,摸他的脸,吐息如兰,“你不喜我了吗……” “喜,喜。” 程望舒应接不暇,好不容易来到电梯门口,好在一个人也没有,他把她往怀里按,还是担心有人看见这媚。 晓颂埋他怀里,吻细细密密落在他锁骨、脖颈上,口红,蹭了一点落在上面,白皙的脖颈拖出几道斑斓。 高级公寓的停车场也是明亮干净的,一切息和难耐都无所遁形。程望舒觉得又觉得,急躁地按电梯,越是急,那电梯越是下的慢。 电梯一敞开,程望舒就含住她的推她进去。 久旱逢甘霖,晓颂被掐着脖子亲住时腿软着往下滑,被他颠一下托稳。 手仅凭着惯摁到十叁楼,程望舒再无一丝克制她的。 被浇透的裙恍若无物,贴合着少女曲线,又被他收入掌心。 跌跌撞撞来到门前,程望舒眼睛早已沉醉阖上,半蹲下摸索着地毯上的避孕套。 两个冷冰冰的小方盒被捏在手心,程望舒嗤笑着放到口袋,指纹印上咔哒一声开了门。 身前人齿腔振动,似乎是笑了一下。 晓颂不明所以,搂着他的脖颈被推进屋门,本以为终于可以,她却又被轻轻放开,齿分开发出轻微声响。 怨怼看他,程望舒息着解释,“宝宝,我工作了一天,身上不干净。” 他力旺盛,新陈代谢快,胡子一天没刮就生出青胡茬,虽细看才能看到,但亲着她的时候却会微微刺痛,上面的舌娇,下面的更是,小姑娘会受不少苦。 加上——他器捂了一天,内被她勾的了,总归不干净,她怎么受得了。 “……”晓颂不说话,心里着急,馋的狠了,他脖颈。 程望舒抬头,重新抱住她来到卫生间,洗手漱口。 晓颂扭头和镜子里的他对视,才发现他眼尾泛红,眼睛黑黝黝,沉的吓人,眼镜半挂不挂悬在鼻梁,因为峭高度才堪堪撑住不至于掉下。 自己呢……自己更是惨不忍睹了。 那双又亮又媚发情一样的眼神,她都不敢认。 “你干嘛漱口,嫌我嘴脏……呀……” 说到一半,晓颂捂嘴,脸更红了,偏头埋他怀里。 “现在才知道害羞?” 本不准备听她回答,程望舒等不及做别的准备,毕竟她……着实看着并不介意,自己也忍得快要发疯。就踹开卧室的门,摁下大灯,两人倒在褥上。 昏黄的灯光让晓颂咬歪头,程望舒角微勾,眼里却没什么笑。 那叫嚣的火快要燃尽他的五脏六腑,烧的他对她恨之入骨,也疼之入骨。 捉他,拨他,勾引他,她早该被自己狠狠收拾一顿了。 但她乖巧,可,娇气,他又不介意耐心探索几分。 他这几个月学习了不少,理论上的生理知识简直可以媲美专业人士,他一定会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 从她身下走自己的西装,伸到背后慢慢拉开她的拉链。 哧溜一声,滚烫的手盖上她被雨浇的漉漉的后背,肩胛骨颤着,在他手下像振翅飞的蝴蝶,滑溜溜的马上要钻出他手心。 吊带拉开,红的裙子被他褪了半边,晓颂夹腿磨蹭,被他轻柔瘙的动作得颤巍巍。 “你讨厌……”晓颂捂住眼睛躲开他赤盯着自己的目光。企图侧一下身,平躺着的话,会显得小很多的…… 还未解开内衣,白花花的沟就已经让他呼急促了不少。 在屏幕上看,远不如现实中来的撼动人心。 他一边嗅一边亲她的脸,亲她出来的眼睫、手背,亲她锁骨、脖颈,“好香啊,怎么那么香,宝宝,你擦了什么香水?” “骗人,我今天没涂香水……” “那就是你的香味,香的,真想把你下去…” 程望舒环到她后背解她内衣,一边解着一边伸舌钻她的沟,面都是香的,她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鼻息炙热,在她的上,晓颂起了一身皮疙瘩。尖立起来,哆嗦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只觉得他亲的不够用力,抬手按住他的头。 那层屏障总算被程望舒解开,他放在头柜上。乎乎白花花的两团在他眼前又是晃又是挤,这才叫花渐人眼。 他脑海空白张口就含住半只,舌头舔着牙齿磕着,又是亲又是,情极了。 舔在上,就好像舌头化在白软糯糯的豆腐上,比他设想的还要好上千万倍,着,力度愈发大了,津分泌着,水声也愈发刺耳。 “怎么这么滑,嗯,舌头都要化了……” 程望舒一边吃一边含混着调戏她,晓颂呜呜哭着,被他亲的舒服,但又不够舒服。他的胡子是不是没刮,扎的她好痛…… “另一边……也要…”晓颂声音变了调,粘糯着求他。 程望舒从她背后伸出一只手她的,比他亲的要大力许多,捏着打着转,把她全身的都勾了起来。 光是被他亲着摸着,下身就剧烈搐着到了高。年轻的身体很多汁,程望舒探到她身下毫不费力分开,摸到一手粘腻腻的水。 “啧。” 他意味不明地叹息,晓颂觉得丢人,两只手捉他一只手,程望舒从她前挪下一只手扣住她的手摁在她头顶两侧,埋头换一只继续啃吃。 另一只手拨她,中指滑进她里面润滑,虽然不怎么需要,但他还是象征勾了两下,摸到蒂,听她哼唧一声,加了两指戳刺。没几下就门户大开,惹得她娇啼出声,呜呜哭起来。 提着淋淋的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修长的手指还在往下滴水,坠成漉漉的银丝。 程望舒哼笑,晓颂闭眼偏头。 他坏心眼地捏她下巴,她睁眼,晓颂半眯眼睛,鼻头哭的通红,妆也花了,惹人怜。 程望舒也怜,但他更多的是破坏,自顾自了口手指上即将滴落的汁。晓颂羞愤死,狠狠踹他一脚。 在她看来那是十成十的力气,对程望舒而言可是调情。 她的裙子还没完全褪下,内被扒到腿弯,程望舒衬衫解了大半,皮带都没摘,伏低头含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太,晓颂觉得自己热到快要融化了,下身也是噗嗤冒着水,滑溜溜的本止不住,被他滚烫的舌头粝粝地大口含着舔着,更是开了闸一样。 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在车上就了,要不然她会更丢脸。 “程望舒!”噎着忍了半晌,晓颂的腿开始蹬,的望混着刺痛更加难以平复,“你去刮胡子呀!” 程望舒用力一,送她上了高,及时抹着下巴起身,才不至于被水了脸。他勾她下巴。 “宝贝,漱口你都等不及,哪里等的了我慢慢刮胡子呢?” 眼看着过了叁回,要不是她多喝了几口酒,再来她要筋疲力竭了。估摸着差不多,他开始解皮带。 想到什么,他把皮带对折,虚空着点点她漉漉滑溜溜的花吓唬她,晓颂果真吓了一跳,在他的注视下,里又吐出一汪水。 “宝宝真厉害……” 程望舒叹气,再也等不了,把皮带一扔干脆利落解了拉链,把内往下一,蓄势待发的赤红器瞬间弹跳而出,顶端渗着水儿,翘起嚣张的弧度。 或许是知道今天真刀实干,它格外兴奋且持久,硬了一路,现在也还未疲软,探到晓颂上,汁顺着顶部滑到那道白皙的沟里。 比起程老师身上的味道,它说不上好闻,浓郁的腥气让她偏头躲避,心下发慌,里却。 “拿开呀……”晓颂快要被这种滚烫粘稠的气味搅得窒息了,可口腔却自发分泌出丰沛的口水。 “不是口过吗?”程望舒暗沉着眼,把眼镜摘下来随手扔到下。 晓颂的脑袋发昏发沉,竟误解了他的意思,张口就要下去,含住顶端舔走汁,器在她口腔中就兴奋弹跳几下。 “没让你现在口。” 程望舒掐她下巴,把器从她嘴里出。 这种前戏他真的没耐心做下去了,壑难平,脸也就冷淡。晓颂看在眼里,心里的不行,舌自动回味着那点腥臊的味道,觉自己真的要变成变态了。 程望舒拆开避孕套戴上,第一次虽然生涩但仍旧顺利,他就着水汪汪的一鼓作气捅进去半只。 她太,也就没有太多痛,更多的是发发麻,还有求不的在深处躁动。 还有一半,真的能全进去吗?她脸发白,已经觉到了底。 濡濡的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着他,温热着紧紧包裹着他。程望舒艰难吐气,被得额角突突直跳,几乎提不起气力,从脊椎骨酥麻到每神经。下体已经开始跳动,这是的前兆。 还没尽没入,晓颂就觉一股粘稠的体到她下体内壁,这种隔着一层薄膜的触也把她送上了高。 程望舒黑着脸起身下套子,他克制望,量大粘稠,可是他只进了一个头就了……秒。 奇大辱。 从小到大,什么事他都做的很好,喜的女人也是最好的,好到都会惑人,得他眼酥软,缴械投降。 按着额角息几口,程望舒握着还未疲软的下体,冷冰冰地盯着晓颂,等它再度起。 晓颂真的理解。第一次总是会很,但是她咬极力克制着笑,越是克制越忍不住。 对上他一冷下来就显得很有距离的俊脸,出了笑音。 程望舒看着她笑,不知怎么也笑起来,那点气闷烟消云散。 略使点力度掐她嘟嘟的小脸,掐出一个痕,就往上亲一口。 “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嗯?” 程望舒质问她,她红润润的,四指头强硬钻到她嘴里,撬开她的牙齿,捏着玩着她的舌头。 晓颂口水四溢,呜呜地说不出话,齿大张,出整齐的小白牙,粉的小舌尖,脯剧烈起伏。 看着看着,程望舒口干舌燥,下体立刻炙热如铁,上翘着准备一振雄风。 “不说话?” “……嗯嗯呜” 程望舒启用牙咬开新的套子,练的套到底,摸摸她的小脸,微笑。“那就被好了。” 他圈占领地一般用器蹭着她滑溜溜的下体,蹭到水源处,向下摸到入口,捻一下就分开,没了那么多顾虑狠狠一刺到底。 淋淋的泉眼死死着他,一一缩像有生命一般,烤干他的舌。只得掐着她的脸从她舌头里汲取水分,一只手暴地她的,捻她顶端粉的蓓蕾。 缓过那阵快要窒息的酥麻,程望舒青筋直跳,掐着她的往里恶狠狠地撞,大开大合,毫无顾忌,额头、鼻尖渗出了汗,鼻中渡出沉沉的息,牙关紧咬,动作极尽放纵,脸庞神却冷漠。 可怜晓颂第一次被入到底就不留情面的接连狠狠数次,极乐的味儿还没深入骨髓就被抛到另一个云端,颤巍巍的娇叫伴着哭啼啼的鼻音,高迭起,全身发着抖。 “不要,嗯嗯……老师!” 晓颂的息撞得破碎,握着他的肩膀,修剪整齐的粉指尖几乎嵌在肌里。 他太高大,像一座山,起伏间遮住头顶的灯光,光线明灭,正如他滚烫的眼瞳。 好似被什么刺到,程望舒冷沉沉的面几乎碎裂,制的息哦从喉间溢出,显然是舒到了极点。 那最深处才是别有天的桃源美景,温热热的直着他毫无理智只知往里钻,真是哪里都美,哪里都妙。 望着妖到扭曲的姝,程望舒卡着她的下巴,声音不稳,句句息。 “不是你先跟老师表白的吗?为什么跟老师做都不愿意?” 他又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本! 晓颂羞愤死,也仙死,捂着嘴不说话,却被他使着坏狠狠来了几下,呻声再也抑制不住。 “知不知道,你那次在雨天见到我……我一边开解你,一边心里想把你摁在地上了。内衣的颜都被我看到了,你却只想着老师真好,帮我这么多……?”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晓颂越听越崩溃,咬着哭求着筋疲力竭地着水儿。程望舒顶着一股股的汁水噗呲噗呲往里狠。 “还有,每次扎着漂亮的头发,老师就想着你的头发,亲到你毫无所觉的时候,强迫你为老师口,口到你脸涨红噎得受不了才好……” 一边,一边摸着她的发丝,动作却缱绻柔和,“但千万注意不要真的疼你…” 晓颂视线模糊,生理泪水顺着滑到他手中。 看着他微张的,高的鼻梁,因为发力而鼓起的肌,手臂上一条一条的青筋,滚落到她前、脸颊的汗珠,滑动的喉结,牢牢盯着她的黑黝黝的眼睛,一圈又一圈看过去,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 一这样看他,她就想亲亲他,这样想就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程望舒从善如接住,下身狂进攻,舌却温柔。 只是却因晓颂一声一声淹没在齿间的哼叫呻声变了味,程望舒握着她脖子又开始用力她的舌头,配合下身剧烈的冲撞,晓颂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锤他肩膀,被亲的头颅高昂,脸充血,烫的吓人,几乎窒息,“好了没呜呜呜……”她真的要死了。 “很快……” 程望舒把她掀翻过去,贯穿。 程望舒:(自信)我一定会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 ……… 小包: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程望舒:草了(不知道几重含义) ——— 小张:程司是完美男人!避孕套肯定也是最大号!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