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楼梯下楼,借着灯光看了眼表,才过去十分钟,完全来得及。 一边祈求着程老师别走别走,一边加快步子绕到教学楼正门,树影间却掩映着一个高大拔的身影。 那个身影动起来,抬起手把她拉到怀里,带着些凉意,好像在外面站了很久,好闻的气味包裹住她。 晓颂舒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小声嗔怪。 “老师,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过生的话,跨年总要和我一起!” 程望舒站着的方向和侧身的弧度,抬头刚好是理重班的窗户,她挨着的地方。 只是她都没低下头看一眼地面,哪里能注意到穿着黑西服、融入到清冷夜里的程望舒呢。 如果不是她想他,他难道要一直在外面站着吗? 心里酸麻酥软,晓颂冰冰凉凉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催促他止住他要说的话,“好冷好冷,快到暖和的地方去。” 没想到她会下楼,仿佛在做梦。程望舒这才回过神来一般,握住她的手,怀情意的道歉,牵着她快步走回办公室。 办公室已经上了锁,老师好像确实已经准备走了,应该是路过教学楼,被自己牵绊住了吧? 晓颂亦步亦趋跟在程老师后面,手被他握的紧紧,有点得意,心脏酥麻。 看着程望舒从公文包夹层里摸出钥匙,碰撞在大门发出轻微机械声,咔嚓一声扭开。 把灯一开,屋里瞬间亮堂起来。 程望舒几步走到空调前打开制热,关上窗帘。 括西装顺着手臂伸张用力划出好看的弧线,晓颂往里走了几步,把手伸到空调前取暖。 “冻死了,老师,教室里好冷。”晓颂不自觉的拉长尾音冲着他撒娇。 “北方有暖气,会让你舒服一些。但气候也和这里不太一样。” 程望舒伸手把她围巾拉紧一些,站在旁边看着她,心中充盈。 “我要去北京可不是只因为这个呢。”晓颂偏头看他,眼里含着笑,水灵灵的。 心尖发,程望舒捻了捻指尖,正,“还是要看你喜。” “喜啊。” 晓颂笑眯眯,眉眼弯弯,生动漂亮。 程望舒弯紧紧盯着她,心起伏难以自抑,哼笑出声,微微用力掐一下她的脸蛋,“你怎么……” 你怎么能用这样一张漂亮稚的脸,这样动听的嗓音,说出这种可但拨的话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故作吃痛的拧眉,摸摸被他过的脸,晓颂撅起嘴,被对面人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现在大家都在玩游戏,我们也玩吧老师!”晓颂红着脸笑起来,揪着他的袖子要求。 屋子里渐渐暖和下来,晓颂把围巾摘下来,被程望舒接过去迭好放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坐下,笑容温和。 “想玩什么?” “嗯,这样,老师你随便问我题目,我答对了我要求你一件事,我没答对你要求我一件事。”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也想着复习,程望舒半是惊讶半是欣的笑起来,她的头发。 “这么努力呀。好,那就问你历年高考文言文里的实词虚词和句意理解?” “放马过来!”晓颂一听弯起眉眼,预备提前庆祝胜利。 程望舒挑眉,“这么自信?” 一开始提问的比较基础,晓颂对答如,笑得狡黠,“那你把外套掉。” “老师你把手给我。” 手掌指节被软乎乎生生的小手拨来去,程望舒不时分神,坐直了身子有些不自在。 “老师你怎么不问啦?才开始呢!” 晓颂若有若无在他身下瞟了一眼,被程老师很没威慑力的瞪了一下。 “好啦好啦,我先不闹你哦。” 晓颂老实了一下,“那你能说,一开始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嘛?除了因为师生。我不信你没别的原因。” 谈不上在意,晓颂时常好奇这件事。窝在他怀里摸摸捏捏他的手。 程望舒轻轻划着她的手背,低垂眉眼看她,“真的想听?如果听完之后要离开我怎么办?” “还能是什么很过分的理由吗!”晓颂从他怀里抬起头,蹙着眉,声音抬高,“你别让我生气。” “不是什么很过分的,别生气。” 程望舒眼眸深邃,有些着急,顺一下她的脊背,把她往怀里拉。 “一开始,我确实对你产生了好,因为师生之间的关系和我的道德底线,我尝试把这份好下去。” 晓颂哼了一声,抬头看他一眼。程望舒被可到,低笑着亲她发顶。 “这证明我确实没什么道德。” “可是你太可,我没办法下去,于是我开始真切考虑我们之间的差距。 首先是年龄,我已经不年轻了,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对你并不公平,同时,年龄的鸿沟很可能带来另一个问题:或许你是临时起意,一时上头,为我增了师长的滤镜,错把敬慕当成喜。” “你胡说八道!”晓颂急急反驳,手里拉着的手抬起来摩挲她柔的下巴。 “哪里胡说八道?你年纪这么轻。等你上了大学,见到越来越多优秀的男,把老师提前经历过的事、增长过的阅历也经历着增长着,我在你眼里的魅力还会存在吗?” “当然会!老师你才妄自菲薄呢。” 晓颂拉住他的手,把脸颊埋进去亲亲,尾音拉长声调绵软,“我只喜你。” “不会认识到我们的差距,然后甩掉我?” 程望舒忍耐手心的酥,一只手轻柔顺着她的头发,认真问她。 “你别说让我生气的话。”晓颂嗔怪着往他怀里蹭了蹭,被程望舒足抱住亲了几下。 “你不许亲我,你怀疑我,我在生气。”晓颂顺着杆爬,偏头躲他。 程望舒笑着扳她下巴亲了一口,柔声讨扰,“是我的错,别生气宝宝。” “你再多叫几下,我就不生气了。” 晓颂把头深埋在她怀中,下嘴边的笑。 “宝宝,宝宝,宝宝。” 程望舒笑得更厉害,亲一口叫一下,“怎么生气还在偷笑呢?” 晓颂锤了两下他的大腿,硬邦邦的,反把自己的手拍红了。 “好,没有笑,是我眼花了。晓颂要原谅我,我年纪大了,眼睛总是会有点病。” 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晓颂埋怨着踢踢他的皮鞋,“你说什么呀!” 尾音被席卷而来的舌头堵住,程望舒舔进有声有了几下,像是亵玩一般声音极大,绵暧昧,卷进口里连连咽。 晓颂象征推拒两下,就搂着老师的脖颈顺从回吻,越抱越紧越吻越密,好像要融到彼此身体里。 剩下来的时间,程望舒时不时从混沌的思绪中抓住一丝清明,帮她复习题目,大多数时间都搂抱得紧紧的,嘴也挨到一起,舌吐不休。 小包:你以为我在学习,其实我在调情~ 程老师:乖乖的宝宝放假也要学习。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