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时候对高考的观念还很淡薄，只是每一次课后作业偶尔出现的“2017年全国一卷”字样，代表这道题目的含金量。 等到晓颂上了高二，再次面对高考，就有了截然不同的心情。 课程早已结束，一轮复习过半，她开始自觉打印网络上新出的高考题目，卡着时间提前做。 他们这一届赶上高考改革六选三的试水，没有多少经验可以借鉴，晓颂尽可能更多更难的研究小三科，以增 自己的筹码。 六月末，毕业典礼后，学校里没有了高三年级，显得格外空 。 作为“准高三”，高二年级 来了一中的重点关注，拉上了横幅，打印出了各高校的最低录取分数线，张贴在班级门口。 期末考试全省联考，晓颂的物化成绩虽然在年级保持在三四十名，但在全省排名中也比较靠前，小三科的赋分成绩也上升了不少。 只是这一次的滑铁卢不是语文，而是数学。全校联考的数学试卷给了所有考生一个下马威，晓颂第一次数学成绩只有一百出头。 以往数学都是给晓颂提分的科目，这一次下滑，虽然是试卷难度的问题，但她依旧有些在意。 结束期末考试，学校给高二年级在晚自习放了个电影，稍作娱乐，之后多留校三周，进行试卷讲评与一轮复习。 电影是很经典的《肖申克的救赎》，晓颂已经刷过两遍，借口肚子不舒服溜出教学楼。 不确定程老师是否下班、是否在语文组，如果在语文组，她还没那么大胆顶着执勤老师的目光和他说话，所以她偷偷跑上三号楼。 好在，程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悄悄推门进去，对方也没有察觉，只是微拧着眉盯着电脑屏幕办公，镜片反 屏幕辐的蓝光，格外专注的样子。 盯着他半晌，晓颂还是不想打扰他，悄悄来到他腿边坐下，很依赖的样子。 喝了口水，捏了捏鼻梁，打算休息一会。程望舒低头看到她，略有些吃惊。 小姑娘抱着膝坐在他腿边， 茸茸的发丝擦碰他的西 ，很乖巧也很可怜。但她穿着短，这样实在太不舒服。 轻轻拍拍她的头，拉住她的小臂，微微使力让她起来。晓颂拍拍 股，坐到他怀里。 程望舒轻笑，摸摸她的头发，声音温和，“怎么过来这里？心情不好吗？” “数学对答案，考的好差好差，如果高考这样怎么办呢……” 晓颂把头往他怀里一埋，声音闷闷。 没有说什么还有一年之类的安 话，程望舒顺着她的头发，搂着她摇了摇，像在抱着宝宝一样。 “想到将来要去哪个学校、哪个城市、学些什么吗？” “想去……想去北京，是老师的家乡，也很繁华。” 晓颂揪着他的衬衫，头一次 觉对未来的 茫，“至于学校，北京的学校分数都好高的……” 程望舒微微松了口气，亲一下她的嘴 ，“妄自菲薄可不像你，宝宝。” 哼了一声，晓颂心情好了些，在他怀里蹭蹭。 “好吧，还有一年呢，说不准高考完北京的学校就任我挑了呢。说不准以后我比老师还要厉害！” 程望舒轻笑一声，捏着她的双颊亲亲她嘟起来的小嘴。 “不用以后，哪怕是现在，你就比老师要厉害的多了。” 趴在老师怀里，实在太过安心。 程望舒肩膀很宽， 却很细，两只胳膊绕着就能圈住，靠在他身上像抱着一个硬硬热热的靠椅，还时不时温柔亲亲她的头发和嘴。 刚刚经历时间紧迫的考试，一放松下来，晓颂不一会就糊糊半梦半醒了。 觉到怀里呼 越来越规律平稳，程望舒有些心疼她的学习强度。搂着她看了一会，伸长手臂 了本书，环绕过她囫囵看了起来。 电影播完，看来是提前放了学，楼下传来学生放学的说话声，晓颂被声音吵醒， 着眼镜从他怀里起来。 “八点半了，回教室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怜地蹭蹭她的脸颊，程望舒 低声音问她。 晓颂伸个懒，清醒了一下，闻言撅起小嘴， 是眷恋，“老师如果不累，就再陪我一会好不好，我们都好久没呆在一起了！” 好，好，当然好，他怎么会觉得不好呢？回家也好，和他在一起更好。 程望舒弯一笑，拿了车钥匙，询问她，“先收拾完东西再来。去老师车上好吗，害怕一会锁门了。” 考完试，虽然没完全放假，晓颂还是纵容自己 神松懈一个晚上，等到高三，她绝对坚持好好学习每一天！ 路上的高二学生还没走光，晓颂回到教学楼班上还有动作慢的同学没离开。 许燊看到晓颂从班门口进来，兴致 上前跟她说话，晓颂动作有些急，回复的也心不在焉。 “小…晓颂，你将来准备去哪个学校？你想了没？” “没呢，先考出分数来再说。” “啊……嘿嘿，我也是，咱们不着急啦，还有一年呢，一起加油哦！” “嗯，我走了，拜拜。” 晓颂快速收拾好东西，把书包往背后扛了扛，对他挥挥手笑了一下。 许燊 言又止看着她的背影，慢半拍也说了再见，挠了挠头，又站在原地笑起来。 程望舒：（捏眉心想休息一下，惊讶）我那么大一个宝宝，怎么突然坐在地上了？（眼ｆＥＮGＹe-Ｚｎ.ＣＯM |
自己的筹码。 六月末，毕业典礼后，学校里没有了高三年级，显得格外空
。 作为“准高三”，高二年级
来了一中的重点关注，拉上了横幅，打印出了各高校的最低录取分数线，张贴在班级门口。 期末考试全省联考，晓颂的物化成绩虽然在年级保持在三四十名，但在全省排名中也比较靠前，小三科的赋分成绩也上升了不少。 只是这一次的滑铁卢不是语文，而是数学。全校联考的数学试卷给了所有考生一个下马威，晓颂第一次数学成绩只有一百出头。 以往数学都是给晓颂提分的科目，这一次下滑，虽然是试卷难度的问题，但她依旧有些在意。 结束期末考试，学校给高二年级在晚自习放了个电影，稍作娱乐，之后多留校三周，进行试卷讲评与一轮复习。 电影是很经典的《肖申克的救赎》，晓颂已经刷过两遍，借口肚子不舒服溜出教学楼。 不确定程老师是否下班、是否在语文组，如果在语文组，她还没那么大胆顶着执勤老师的目光和他说话，所以她偷偷跑上三号楼。 好在，程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悄悄推门进去，对方也没有察觉，只是微拧着眉盯着电脑屏幕办公，镜片反
屏幕辐
茸茸的发丝擦碰他的西
，很乖巧也很可怜。但她穿着短
股，坐到他怀里。 程望舒轻笑，摸摸她的头发，声音温和，“怎么过来这里？心情不好吗？” “数学对答案，考的好差好差，如果高考这样怎么办呢……” 晓颂把头往他怀里一埋，声音闷闷。 没有说什么还有一年之类的安
话，程望舒顺着她的头发，搂着她摇了摇，像在抱着宝宝一样。 “想到将来要去哪个学校、哪个城市、学些什么吗？” “想去……想去北京，是老师的家乡，也很繁华。” 晓颂揪着他的衬衫，头一次
觉对未来的
茫，“至于学校，北京的学校分数都好高的……” 程望舒微微松了口气，亲一下她的嘴
，“妄自菲薄可不像你，宝宝。” 哼了一声，晓颂心情好了些，在他怀里蹭蹭。 “好吧，还有一年呢，说不准高考完北京的学校就任我挑了呢。说不准以后我比老师还要厉害！” 程望舒轻笑一声，捏着她的双颊亲亲她嘟起来的小嘴。 “不用以后，哪怕是现在，你就比老师要厉害的多了。” 趴在老师怀里，实在太过安心。 程望舒肩膀很宽，
却很细，两只胳膊绕着就能圈住，靠在他身上像抱着一个硬硬热热的靠椅，还时不时温柔亲亲她的头发和嘴
越来越规律平稳，程望舒有些心疼她的学习强度。搂着她看了一会，伸长手臂
了本书，环绕过她囫囵看了起来。 电影播完，看来是提前放了学，楼下传来学生放学的说话声，晓颂被声音吵醒，
着眼镜从他怀里起来。 “八点半了，回教室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怜地蹭蹭她的脸颊，程望舒
低声音问她。 晓颂伸个懒
是眷恋，“老师如果不累，就再陪我一会好不好，我们都好久没呆在一起了！” 好，好，当然好，他怎么会觉得不好呢？回家也好，和他在一起更好。 程望舒弯
神松懈一个晚上，等到高三，她绝对坚持好好学习每一天！ 路上的高二学生还没走光，晓颂回到教学楼班上还有动作慢的同学没离开。 许燊看到晓颂从班门口进来，兴致
言又止看着她的背影，慢半拍也说了再见，挠了挠头，又站在原地笑起来。 程望舒：（捏眉心想休息一下，惊讶）我那么大一个宝宝，怎么突然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