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比较喜用背后位,因为这种时候我可以贴着她的股,还不时可以几下,觉来的时候我会直接往她背后贴上去双手从她身后绕去前面抓她部。平常摸她部她没什么觉,但被我着的时候摸,她却有不一样的反应,这让我觉得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到很有趣,当然,不管怎么,我都不戴套,就是想进她体内。 遗憾的是,不管怎么玩,时间总会过去。 到了她要转学的前一天我依然在班上自以为是的伸张正义,小柔这时早就不太理我,大概是认为我怎么讲也没用吧。 但和过去不一样的是,今天放学后,小柔居然主动走到我桌旁,对我说: 「陪我走走吧。」 「呃……好啊。」 我不太习惯被她主动搭话,就算经过了这些子,我还是没有变。 我们离开学校,但没有搭上公车,而是到了附近的公园。 她一边散步,一边说: 「你应该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什么意思?你要转学了?」 我假装很讶异,但我觉得自己装得不像。 她点头,停下脚步后转身面对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阵子后,说: 「你完全不是我会喜的类型。」 「我知道……」 「而且你很烦,都要你别管我还一直帮我出头。」 「嗯……」 「但我觉得自己还是亏欠你,毕竟你帮我是事实,所以我才决定第一个告诉你我转学的事,其他同学应该要到下星期我不在后才会知道吧,说不定他们听到了会很开心呢。」 「嗯……」 「对于你的帮助,我也只能说谢谢你而已,我真的没办法再给你更多。或者,我今天请你吃晚餐怎么样?」 「不需要,我不是为了让你觉得亏欠我才帮你的,我祝你到新环境能有更好的生活。」 我认为自己说得很好,但小柔却出了五味杂陈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坚持要请晚餐。 后来离开公园时,我们走的方向刚好是往我家的方向,当我们经过我家门口时,我给她看了名片,接着带回家。 我父母因为上班的关係没那么早回家,而我带她回来当然就是想干最后一次。 我带她到浴室,让她光后,我给她浣肠剂,五分鐘后她就全洩出来了。 此时的我并不怕手沾到她的秽物,或者说以后想沾还没机会呢!我亲自帮她洗,用手指稍微通了一下。 一开始我还是小,小柔的小被我了那么多次,却依然很紧,每次入口都不太好进去,也让我非常,这次我也有录影,想当作后用来回忆与自的素材。不到五分鐘的时候,在小柔气吁吁还在浪叫时,我拔出来,对准她另外一个,用水冲后,我对准入口,要她放松,之后蛮横地进去,让小柔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惨烈的哀号。 对我来说,门内的觉没有小壁让人舒服,所以我想我后应该不会想玩了。 而且大概是我功课做不够,当我拔出来时,我发现小柔的门好像受伤了,有点裂开,还沾了血,害我有点吓到。 接着,时间快到的时候,我就送她到门口,和她道别。 「这里是你家啊?」 「对呀。」 「你父母在吗?」 「都还在上班。」 她应该已经恢復了,只是单纯好奇我的住家。她一隻手往后放,似乎在摸股,表情还有点彆扭,大概是因为很痛吧。 「总之,谢谢你,我走了。」 「嗯,再见……呃等等!在你走前,我能要你的Line吗?」 「我都要离开这里了耶……」 「又、又没关係,当朋友保持联系也好啊!」 「唔……好吧。」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之后我和她挥手道别。 这次完后的道别,似乎让我变得容易伤,少了慾,多了一些更纯粹的情。 隔天,小柔没有出现在教室,导师只说她请假,所以没有人察觉到异状。 这之后,小柔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间教室过,有一段时间我曾反覆寻思这些子以来,我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虽然都是马后炮,而且想这些会让我被罪恶折磨,但是却让我觉得更踏实一点。 还有,那张名片被我撕了,儘管它有一年的使用期限,但是我觉得用不到了,为了避免自己去打名片上的电话,我决定先断了这条路。 后来我经常在Line上和小柔聊天,不用面对本人,而是透过萤幕的聊天我比较在行,也比较容易找到话题。 但大概过了叁个月后,她突然就没了音讯,不读不回,我还以为被她封锁了。 大概过了约半年的时候,她突然回应了我的话,还说她很想死。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她说她不知怎么就怀孕了,她认为我一定不相信,但这是事实。 我说我确实难以置信,但既然怀孕是事实,那就只能面对了。 我尝试用语音通话与她谈,她接了电话。 「我觉得很恐怖你知道吗?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啊?我真的觉得这世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我光听声音就觉到她的恐惧与不安,她告诉我她在新的环境被人发现怀孕后,便被所有人责难,不只同学用异样眼光看待,连父母都大发雷霆认为她在外面和男人搞,所以搞得她现在就只想死。 「你愿意告诉我这些,就表示你还在求救吧?你还是希望有人能帮你不是吗?如果那边待不下去,那到我这里来吧,我一定会帮你的,你一定要撑住。」 半个月过去,放学后我走到家门口,小柔无预警就出现在那里。虽然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但是她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顶多变得比之前更加纤细更加憔悴而已。 「你说要帮我的,但我想应该不包含孩子,所以我让它產了。」 她开口就说了让我有点的事情。 「你身体还好吧?」 「没事,听说以后生不出来了,但这样也好,多一个人都太多了。」 她的眼神和过去全然不同,带着一些讥讽与愤世嫉俗的觉。 曾经我最喜的少女,被我毁了吗? 我先让她进我家,但我也老实告诉她我还和我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很难长期收留她,但如果她愿意搬到附近住,我可以帮她分摊房租。 她听了以后用奇怪的眼神望向我,说: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一直觉得你对我意图不轨,但是到最后你其实也只是无偿帮助我,并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你是真的很喜我吗?」 「对啊,就算你不属于我,我还是喜你。」 她听到我的回答后,出了复杂的表情,但没有追问下去。 我不确定后来她后来是怎么和父母谈的,我只知道她真的住到我家附近了。 不过她没有接受我帮她分摊房租的提议,而是选择打工赚钱自己付,晚上则到有夜间部的学校读书。 在我持续关心她生活大约一个月后,她邀我去她的租屋处,那时觉气氛正好,所以我就和她上了。 和用名片上她时的觉差很多,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很没自信,个衣服就花很多时间,她的身材一直都很好,但我一直盯着她看也会惹她不高兴,至于进去的时候,我觉没有我印象中那么紧实,而且看的到伤口。 但我喜她是事实,就算没有以前那么,我也没有因此怠慢。 我每个星期都会和她上一次,因为她不会怀孕了所以不用戴套。后来她还学会了口,这倒是全新体验,还蛮舒服的。 可惜,这样幸福的时光并不长久,在我高中毕业后,小柔突然就消失了。 房东说她退租了,但是东西却都留在租屋处。问她父母,她父母还反过来问罪于我。 过去我不管怎么问她,她对未来都没有什么计画,我还在想该在什么时候和她求婚,结果似乎来不及了。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想她应该已经不在了,我突然有种想法,觉得她到我这边来,只是想报答我对她的关心,她从来就没说过喜我,说不喜的次数倒是蛮多的。 要说我对她的愧疚,当然有,但随着时间逝也越来越淡薄,人生就是这样,时间是万灵药。 直到现在,我依然会不时拿出当初拍摄的影片来欣赏。 当初她还没搬家的那身姿,那体态……都让我念念不忘。 我当初有先见之明,将她全身上下都录进影片中了,从脚趾到头顶,我都可以透过影片回味,就连门皱褶我都拍得很清楚,道壁的形状,到现在每看必硬。 觉很理所当然的是,我发现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光站在我眼前惑我,我也没有反应,所以我认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回忆中了。 我倒不认为自己可悲,也不觉得这是诅咒,或是赎罪的一环,我很足于每晚隔着萤幕与她温存的时光。 不过最近我常常在想,或许我该找个良辰吉去找她了。 也许,就在讲完这个祕密之后吧。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