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钮扣尽数解开时,萧燕兰前的一块布料往下垂掛,她的部就蹦出来了。 萧燕兰整体算中等身材,部大小也趋向平均值,不过现在的内衣都经常替部灌水,所以我又说: 「内衣往上翻,我想看看你的头。」 她照做,直接将内衣往上掀,于是房很有弹的晃了一下,顏漂亮的头就出现了。 部没有灌水,萧燕兰的房虽然不大形状却漂亮。 到了这个地步,江可芹还是没有察觉异状,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的动作。 而我一直都只是随在萧燕兰手臂上摸,听说上臂的触和部差不多,此时我想证实一下,于是开其中一隻手,转而去摸她的部。 摸部的手一触碰到部的瞬间,我就知道那个说法本就是胡说八道,轻轻一碰就陷下去的柔软,和有点肌的上臂本无法相提并论啊! 或许是我太过动,摸部摸的有点起劲,萧燕兰被摸了几下后,发出了低声,还微微弯下,但这样反倒让她的房往下垂,使我能从下面捧住,因为不大,所以能直接握在掌心轻,这种体验真是无比美妙,唯一的缺点是让我的小弟弟有点受不了了。 「看她舒服成那样,连我都有点想让你按摩了,但这绝对是用能力造成的吧?」 儘管已经成为常识,江可芹应该不会到异状,但可能是因为她有抗或是事前已经知道我很特别,所以还是猜出来了。 「哈哈哈,瞒不了你,但像这样让人觉得舒服,也不是坏事吧?」 我一边萧燕兰的部一边说。 「嗯,如果只是这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欸……不对,有问题的是我本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江可芹并没有说出什么具衝击的话语,但其实我听了并不是很开心。 显然对江可芹来说,不管她有没有发现,问题是一直都存在的,所以她会一直怀疑。 对此,影响我心情的倒不是江可芹对我的信任程度,而是自从知道这个世界有许多比我还厉害的傢伙,我就不可避免去想像,如果在我出生以前,这个世界就已经被用能力改造过了,那我出生之后才建立的价值观,一定不会觉得那些改变会是个问题吧,这和江可芹的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虽然不一样,但结果都会认为是常识,因为被如此教育,所以不会觉得哪里有问题。 身为现代人,我当然会不断怀疑许多事物的正确,从科学到宗教,甚至是政治,我当然也有不认同的部分,然而就算是我认为不对的部分,那也是既存事实,至少那概念是存在的,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然而像我动用能力,让萧燕兰出部,这件事变得很普通,没有人觉得不对劲,但刻意去追寻脉络的话,本不起检验。 我们生活中有许多民间信仰或习俗,虽然都可以从上一代或是上上一代的人那里听到这些信仰或习俗的由来,但又怎能保证每一个都是真的?毕竟我也可以自己编造一个。例如我说每个家庭的兄弟姊妹都会一起洗澡,因为这会带来幸运,传说,一千年前有一位……总之,只要编的够完整,就算我的心智不会直接被影响,但教育我的人会,只要从小被这么教导,那就会影响到我了,而我也真的可能会不知不觉就认同。 想到这里,我停止摸。 要继续深究下去,势必得和其他和我一样的人对话,可能等我到了J公司那里,就可以找到答案也说不定。 「就示范到这里吧,总之这几天除了按摩,大部分就是做学生会的任务,不值得一提。」 摸到我小老弟硬的要命,所以我决定适时手,要萧燕兰穿好衣服,让她离开。 不是我不想继续玩下去,而是我想起来这位女大学生应该还是处女,我的原则就不必再多提,所以早点离开我也好消火。 在萧燕兰离开后,我又和江可芹聊了一下这几天校内发生的事,我告诉她比赛的内容被人更动的事,她当然问我是哪一项,结果我照实说完,她笑着说: 「我完全没有觉到被改变,虽然被改过了,但也没有很夸张嘛。」 我眨眨眼,说: 「你认为女生骑在男生身上,想尽办法让他出来,这种比赛很普通吗?」 江可芹摇头说: 「不普通,但也不是很恐怖或违法的事。」 「不,这违法……呃,让我想想……呃,至少有个妨碍风化罪名?」 「但这是比赛耶,就像你平时随便开会犯法,但若是击比赛就没事。」 「这类比……」 我本来想说这类比不太对,但要解释觉又很麻烦。 我灵光一闪,笑着说: 「如果是比赛就可以,那你要不要和我比一场?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差点被人干掉的事,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太晚回家也不太好。」 江可芹当然对我拋出来的话题很有兴趣,脸上明显出了讶异的表情,但我想我都刻意用这种语气说了,她应该也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没有立刻回答我。 对我来说,我单纯只是想知道她的反应而已,就算她答应比赛,我也不会动她。 换个角度想,其实我心里或许有点害怕她会答应,那样她就和其他人一样了。 江可芹在我心中很特别,但不代表她真的就是非常特别,属于不会受到我能力影响的人。我期待的事其实无理的,也不该期待,但我还是觉得如果她就是这么特别就好了,这已经是痴心妄想的等级了吧…… 「我觉得有诈,还是不要比好了。」 当她这么说时,我心里不但不到可惜,还有一点点的喜悦,不过也就一点点,因为我相信她不是识破真相,只是看我反应不对劲而已。 「既然你觉得很正常,又为什么不比呢?」 我故意这么说。 我认为她很难说出个像样的解释,结果她却微笑说: 「我觉到你不希望我和你比。」 觉?就是所谓女人的直觉那类玩意吗? 这种的答案应该不是我想听到的,但我的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了。 算了,这样也不错吧…… 由于隔天还要上学,所以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聊下去,我们将味道不好也不坏的咖啡都喝完后,就准备回家了。 回程途中,我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毒品一事,于是说: 「关于毒品的事情,我觉得你或许不要再追查下去比较好,听你那样说,我觉得这水很深,觉太危险了。」 如果对方是和我一样的人,我觉得江可芹非但抓不到源头,还很可能被干掉。 不过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肯定,因为我觉得对方破绽太多了。 如果是像我一样的人,那江可芹本不会怀疑结果才对,除非是故意的,但故意出破绽有什么好处?实在莫名的,所以我还不太确定这件事该用什么态度应对,目前最好就是不要过度深入,降低风险。 「我会小心的。」 江可芹如是说。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不会放弃追查吧?其实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回应,所以并没有很失望。 「晚安囉,老公。」 她和我道别时用的称呼,让我心里有点的,明明是当初我自己提的条件,现在却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又觉得很……唉……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江可芹说的毒品, 我依然不想渗入太深,但是如果江可芹继续查下去, 我猜我迟早也会被捲进去吧…… 目前就……船到桥头自然直吧,不然怎么办呢? 完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