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绪儒说:“正确答案是,青红辣椒都放了,本轮全体不得分。” “……” “第三题,村长在吃饭时提到了一种野菜……” 话音刚落,贾柏言就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田七菜嘛!” 木绪儒对他一笑,“这种野菜,是村长老婆在哪里采摘的?本题一个字都不能错。” 贾柏言傻眼了。 【救命,好二的题目!】 【我记得好像是,什么学校门口的菜地?】 【一个字都不能错,这谁能答得对啊……】 【少一个“的”字也算错吗?】 【前面的,木绪儒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没准儿少个“的”就不得分了。】 闻纪年对仲星燃耳语了一番,贾柏言赶紧凑上去问,“嫂子,你知道吗?” “走走走,自己想,别来沾边。”仲星燃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直到木绪儒说不能再讨论了,他才说出闻纪年告诉他的答案,“娃娃学校门口五百米的田埂。” 另外几组都或多或少漏了几个字,只有他们回答的完全正确。 木绪儒比了个大拇指,“一个字没错,星燃这组加一分。” “我去,嫂子你也太牛了,这都记得。”贾柏言羡慕得不行。 木绪儒没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接着说道:“第四题,闻纪年一共喝了几杯饮料?” 闻纪年笑而不语,胡辛说:“这个我知道,是我帮他倒的。” 贾柏言靠过去,“来来来,悄悄告诉我。” 大家商量了一会儿,贾柏言这组给了四杯的答案,其他组也给了四杯。 仲星燃却给了五杯的答案,并很欠揍地告诉他们,还有一杯是黄瓜汁。 果不其然,他们组又拿了一分。 “这还比什么啊,肯定是他们赢了。”陆谦随自暴自弃地说。 木绪儒道:“那最后一题就当娱乐吧,大家想起来就回答,想不起来就算了。” “你说,我倒要看看还能出什么奇葩题目。”贾柏言不甘心道。 “仲星燃用手机录视频的时候,”木绪儒故意停顿了几秒,“他身后的小狗吃了一块什么东西?” 大家又好气又好笑。 “什么玩意儿啊!” “我怎么知道狗吃了什么东西,笑死了。” 闻纪年想了想说:“应该是红烧,我记得村长夹了一块红烧。” 木绪儒笑着点了点头,贾柏言怪叫起来,“嫂子,你这过目不忘的能力可以去玩最强大脑了。” 木绪儒说:“刚才考验的是大家作为侦探的瞬间记忆里,由闻纪年组获胜,你们会在搜查时得到黄珍珍提供的额外线索,可以选择公开或者不公开。” 闻纪年问:“公开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好处,但有坏处,这个现在不能说。” 闻纪年点头,“那就是说,等到第二案或者第三案的时候,我们中间会出一个凶手,公开会导致凶手也知道线索。” “好有道理啊,是这样吗绪导?”仲星燃问。 木绪儒:“……” 【哈哈哈哈哈哈,绪导:你不要剧透呀!】【笑死了,应该不是剧透,只是甜甜刚好猜到了。】 【绪导:你这样让我怎么接话。】 木绪儒迅速转移话题,“现在大家去东家家里搜证吧,限时四十分钟。” 东家家里算是这一带比较富裕的,共有六间屋子,大家分散开来各自搜查。 在东家婆娘的屋子里,果然找到了用来做法的道具,还有神婆让她搜集的狐狸涎水,这是江湖术士专门用来骗人的,说是能够魅惑丈夫。 仲星燃本来没当回事儿,听贾柏言一口一句“哇,这真是狐狸的口水吗”,“狐狸口水什么味道啊,能闻一闻吗”,不知怎的,他脑子一,就想到了购物车里那条狐狸尾巴。 他挪到闻纪年身边,闲聊似的问道:“你喜狐狸吗?” 闻纪年正在专心地翻找衣柜,闻言莫名道:“你是说真的狐狸,还是卡通形象?” 仲星燃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皮,“仿真的那种吧,有茸茸的尾巴。” 闻纪年点了点头,“当然喜,我喜茸茸的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仲星燃的头发,这家伙的发质偏硬,做了造型之后十级大风都吹不动,显得很有冲击。但每当他洗完头之后,被顺下来,脑袋又显得软乎乎的,让人很想动手rua一把。 “真的?那你应该也不排斥戴这种道具吧?”仲星燃眼睛一亮,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闻纪年以为他说的是节目组那种道具,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仲星燃高兴坏了,差点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一口。 众人搜了很长时间,在房东的卧室下面,找到了一捆绳子和封口的布条。 陆谦随见瞒不住了,只得承认,“我是有想过要把神婆绑过来,帮我做招财仪式,但这不是没有付诸行动吗,你们看绳子都没用过。” 胡辛说,“你完全可以买好几捆。” 贾柏言也说,“是啊,而且算算期数,陆哥,这期该你当凶手了。” “你别。”陆谦随解释道,“你们可以去村口小卖部问,我是不是只买了这一捆。” 白婳说:“可你不一定是在我们村买的啊。” “你别落井下石,你也有嫌疑。你房间里还有药呢,是不是想晕神婆?”陆谦随瞪着她。 “扯犊子!那个药是用来你的!” 夏斐笑道:“两个绑匪开始互相咬了。” 木绪儒说:“现在请纪年过来领取额外的线索。” 闻纪年从黄珍珍那里拿过纸条,上面写着:【神婆被人用铁锹袭击后脑晕了过去。】 大家都盯着他,他环视了一圈,决定公开这个线索,“神婆是被铁锹袭击的,你们这里有人家中有铁锹吗?” 陆谦随说:“我们家倒是有,不过很长时间不用了,放在后院的仓库里。” 闻纪年看向贾柏言,“黄粱,你家中有吗?” “嫂子,你不会以为是我攻击了他吧?”贾柏言大声喊冤枉,一不小心在镜头前叫了“嫂子”。 他平时一般私底下会这么叫闻纪年,直播的时候都是叫他“纪年”。 在场的人都低头闷笑,贾柏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仲星燃一脸暗自得意。 唯一一个没有笑的,就是杜康,他和黄珍珍站在一起,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众人商讨了一下,在黄粱家里和墓地之间,选择了先去墓地。因为现在天还没黑,可以等到晚上再去黄粱的家。 他们叫上了村长,以及目击证人樵夫一起。 路上,村长又告诉他们,村里几乎每家都有一个铁锹,但目前为止一户只有一个,除了像东家这种大地主,家里会多一点。 走上山路后,周围的村民都不见了踪影。 这个土丘并不高,沿路还有荒废的田地。 村长介绍说:“本来这些田都是有人耕种的,自从闹鬼以后,就没人来到墓地这里来了。” 远处还有废弃的养牛场和养蜂场,硬邦邦地野草长了田埂。 【这些布景好真啊,应该是专门找了个村落吧?】 【那几个坟包也很真……上面还有墓碑,看着好吓人。】 【晚上千万别来这里,否则会吓死。】 他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来到了村里的“公墓”,说是“公墓”,其实就是坟包集中营,这一片山头全是坟。 仲星燃惊讶地看着漫山遍野的坟,问木绪儒道:“这些都是布景?不会有真的吧?” 木绪儒微笑着点头,“我们搭了快一个月呢。” 白婳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拍了怕脯道:“不是真的就好,吓死我了。” 闻纪年问樵夫,“你是在哪里看见黄粱和神婆在一起的?” 樵夫指了指不远处的坟说:“就那一块。” 他们踩着枯枝和杂草走了过去,低头在周围搜寻起来。 闻纪年看见一处墓碑,和旁边的不太一样。其他坟前都长着不少杂草,唯独这个修剪的一干二净,面前的贡品翻了一地,水果看上去很新鲜。 他走过去蹲下身,上面写着“吾……之墓,生于……,死于……” 中间的字迹模糊不清,但死亡时间是能看清的,约莫是十年前。 “找到了!铁锹在这里!”陆谦随喊了起来。 事关他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找得分外起劲。 众人围了过去,在距离这片墓碑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带血的铁锹。 “来来来,解释解释。”陆谦随把铁锹伸到贾柏言面前,语气很是猖狂。 贾柏言险些爆:“你丫……不是我的!我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力气绑走她那么一个大活人,而且我第二天早上是在这里醒来的,下山的时候还遇见了卖茶叶蛋的阿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那个阿婆。” 胡辛说:“你也可以先把人藏起来,再佯装刚醒来啊。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神婆叫道墓地来?” 贾柏言无可奈何,只得指着墓碑道:“看见了吧,那是我的亡,我想让神婆帮她超度一下……你们知道的,喝醉的人比较失去理智,我不管不顾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她拒绝了你?”闻纪年问。 贾柏言说:“当然拒绝了,一来我大晚上强行把她拉过来,她完全没有准备,二来我身上没钱,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肯定不肯帮我……等等,是我把她拉过来的吗?还是我恰好在墓地里碰到了她?这一点我记不清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