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骑楼,你们京城可是见不到的,羡慕不羡慕,你们住的那些矮矮的,一点也不好看。”郑明凯见大哥不在,又开启了毒舌模式。 这一路上一直在炫耀宜兰有多好。 郑暄妍与小西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最后,小西实在忍无可,于是开始反驳起他:“我们那些可都是四合院,院子大,那像你们小家碧玉一样,不够大气。” “哼,开玩笑,你怕是没有见过十几层楼高的巨大房子,跟一座小山似的。” “那里呢?我怎么没看见!” “额……”郑明凯有些哑火,也不知道学院算不算,不过还是反驳道:“我哥说了,等我们钢铁上去了,就能建造一座,以后每家每户都是四五层高的大房子。” “那就是没有,北京可是有正门城楼,可有八九城楼高,高十二三丈,你肯定没有见过。” “长什么样子的?” 郑明凯顿时来了兴趣,他一点也不介意小西的讽刺。 小西可的伸出两支手指,大概笔画出轮廓,嘴巴还喃喃念叨:“这样子,然后是这样子,最后底部还有一个大城门。” 可把郑明凯看到云里雾里,不时挠挠自己的头发。 就连在小西旁边郑暄妍,也都忍不住的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这是那样呀?难道你们的正门城楼是酪饼叠出来的?”郑明凯无奈的吐槽起来。 “你才是用面饼叠出来,正门城楼是木头还有石头!”小西也来劲了。 智障儿童乐多,或许就是马车夫此刻的想法。对于他来说,这个小妮子与郑明凯是都没长大的孩子,连束发都不到。 不多时,马车停到一个城外的营地中,几座巨大的仓库,还有十几个搭帐篷,不少的女子穿着白麻布衣,还带着简易的布手套,让人误以为是哪一家办丧事。 几辆马车停在一旁,有不少男子在搬运箱子。他们也都是短发,没有悉的金钱鼠尾辫子,也没有瓜皮帽。 郑明凯直接下了马车,然后看着她们两个,说了一声:“下来。”随后便带着她们两个来到大房门外。 “大嫂!哥带回两个女的,给你处理了,我还要去干活。”郑明凯向屋内大声喊到。 只见一个全身穿着白麻衣大褂的女子走了出来。 面容致,肌肤白皙,水灵灵的,有些像苗族小姑娘,还带着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可。 只是她开口就出现漏风,让人发现一排牙齿中,缺少几颗虎牙,更令人有种残缺之美。 “嗯,你去吧。” “哦,对了大嫂,哥说了,这两个人也姓郑要带回去,不用隔离太久消毒就好了,大家闺秀的应该没什么病。” 郑明凯说完,就上了马车,然后离开了。 等他走后。 郑暄妍两人有些谨慎的看着眼前女子,对方也是如此,三人就在门外傻傻看了几秒。 最后那女子开口说道:“我叫泰哈木·都拉萨,你们叫我泰泰就行,进来吧,里面全是女子别担心。” 郑暄妍“嗯”了一声,就被带了进去。 这时,才看清里面的状况。 一个大房子被分成许多房间,有不少的白女子,亦或是上了年纪老妇人来回走动,郑暄妍两人觉得自己进了传教室。 如今这年代,总有许多鬼怪教派,各种教多如牛,在北京就有上百座寺庙,佛教,道教,喇叭教,还有回教,当然也有许多小教派,但都很隐蔽。 泰泰没有理会两人好奇的目光。 而是将她们带到一个房间内,随后说道:“把衣服掉吧。”丝毫没有在意两人恐惧的眼神。 “你们想要干嘛?!”郑暄妍声音高了一些。将双手护在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而小西则是挡在郑暄妍前面,但也不忘一样动作。 泰泰的奇怪行为是,更让她们觉这里就是一个教,难道是女女苟且之事? 泰泰一脸无语,双手叉,没好气的唠叨道:“你们不衣服怎么洗澡?真是的,都赃成什么样子。” “这样吗……”郑暄妍看了看全身,都好几天没洗过澡,问起来还有一股味道,于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最后两人被成白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若是有男子闯入,绝对会为此鼻血而亡,但在泰泰看来没有这么夸张。 她扫一眼之后,才发觉原来两人竟然如此脏,身淤泥不说,跳蚤虱子不缺,而且那旗人衣服裹得跟包子似的,也不知道她们如何忍受得了。 郑暄妍与小西此时羞涩难当,脸上是红霞,被壮硕的老妇人带到一个大澡堂里。 老妇人先是在她们头上倒下一盆热水,然后拿起猪刷,来一些胰子,在脏兮兮的皮肤上涂抹一些就开刷了。 那股牛劲使用出来,灰白的肌肤一片通红,疼的郑暄妍眼泪都出来了。 半边的小西早已疼得叫出声来,“疼疼疼!!!” 妇人一边刷一边不道:“我都没有用力,你疼什么!” 十几个呼不到,郑暄妍就被洗了一遍,所有的污垢都被洗了出来,整个人红成猴股似的。 她觉这些妇人非常专业,没有多余动作,应该洗了不下千人,跟杀猪没有多大区别。 再淋一桶热水,水变成淡灰,淤泥污垢都被冲走了,基本上干干净净,就连头发里的跳蚤都没了。 此时的小西被疼得一一,她的样子并不比郑暄妍好上多少,澡堂里没少她叫声。 随后是拿布沾酒,在全身擦了一遍。妇人就从澡堂内出来,对泰泰抱怨道:“这两个女的太娇贵了,怎么找来这么些货。” 更是让郑暄妍苦笑不得,那些“野人”也都这样说。 穿上普通的汉服,两人又被赶到下一个房间。 一名白衣女子没多说什么,让她们伸出手,用一把匕首在她们胳膊上来了一刀,很快就有血了出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小西看到顿时就觉得不好了,特别还要划破肌肤,是女子那能受得了。 “女孩子家,别问这么多,这是为了你们好。”那白衣女子冷冷的说道。 没有理会郑暄妍恐惧的眼神,将一些粉末从伤口抹了进去,随后用白布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将她们赶走了。 两炷香时间,她与小西被赶了出来。 此时,泰泰在坐在大堂的木桌边,喝着茶,与其他白衣女子聊起了天。 她见到郑暄妍两人出来,在一个热腾腾的木桶里舀上一杯茶,然后递给了两人,“这是驱药,能够去百病,喝了吧。” 郑暄妍看着苦涩的药水,犹豫不决。 小西闻到非常苦的药就已经拒绝了,还使劲的摇头,死活不肯喝。 “你们知不知道有种病叫天花,不想英年早逝,就喝了它,这药还能美容,能让人皮肤水。”泰泰只好说出善意的谎言。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