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笑着,冷不防被的对面走过来几个男人给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那人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梳着的大背头不知打了多少油,整个脑袋油光铮亮,给人一种风倜傥、文质彬彬的觉。由于路道比较窄,走在前面的芝儿准备侧身让这几个人过去。对面领头的那个人一见到芝儿,顿时被芝儿的美貌给怔住了。因为走得比较急,芝儿水汪汪的一对大眼下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两朵红云,气吁吁使发育良好的丰脯似波涛般起伏不定,见到生人而害羞低着的头,更显得娇媚无比。在这乡村小镇,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那人看的出神,情不自的伸出手来,如果不是他后面的人叫他,他可能真的要习惯的在对面给他让道姑娘粉的脸上轻轻的拧一把。 后面有人轻轻的在那人的间碰了一下,叫道:“冷专员,冷专员。” 那人一下清醒过来,回了回神,自知自己失态了,然后测过身向后挥挥手,后面的人往路边退了退让出道来,让两个年轻人从身边走了过去。当芝儿从那人身边走过时,那人深深的着芝儿身上散发出的青的气息,着这样的气息,发起那人想要搂抱入怀的冲动。 离开了这群人,芝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被那人死死的盯着,芝儿脸上好像被火燎烤似的难受。可刚才的情景把洪儿的脸都气白了,当时他就攥紧了拳头,只要那人把手伸向芝儿,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把拳头砸向那人。无论对方有多少人有多强大,保护芝儿不被欺负是他的责任,因为,他是龙家的男人! 两个年轻人走了好远,那人还怔怔的站在那里。刚才碰他部的人再一次碰了一下他的杆,地叫了一声:“冷专员。” 冷专员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嗯。”然后自我解嘲的说:“张镇长,都说这江边的风水养人,可没想到你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养出这么美丽清纯的花儿来?难得,难得呀。” 张镇长“呵呵”一笑,说:“冷专员说的是刚才过去的那个女子?那可是我们银沙镇的花魁哟,魁星中学的学生,年方十七,娇得很哦。不过,像冷专员这种留过洋的青年才俊,见过的美人儿何止千千万,怎么也会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发出这种慨?” 冷专员说:“要说我见过的美人儿那真的是多了去了,可是像这样的娇羞惹人怜、媚而俗气、清纯可见底的既娇媚又清纯的花儿,那还真的是没有见到过,太可人儿了。” 张镇长笑着说:“这女子我们银沙镇知道的大有人在,想她的也大有人在,可是看看可以,想想也行,但是,就是求不到呀,哈哈哈。” 冷专员问:“说得这么玄乎。怎么,她有什么来路吗?怎么就求不到呢?” 张镇长说:“冷专员,你可知道她是哪家的女子?” 冷专员说:“我管她是哪家的大小姐。你银沙镇一个大的地方,未必还有什么人能够镇得住我冷某人吗?” 张镇长说:“那个女子可是魁星中学江秀坤校长的外侄女哟。” 冷专员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魁星中学校长?哈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一个中学校长也敢拿出来在我冷某人跟前摆谱?” 张镇长说:“这个江秀坤可不是一般的中学校长哟,他可是民国的老人儿了,他在上头有很深的背景哟。” 冷专员不屑地说:“那帮子老家伙,早过时了,现在有谁还买他们的帐?再说了,我堂堂督查区专员,这是我的地盘,强龙不过地头蛇,县官不如现管,在我督查区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说了算!” 张镇长想了想说:“这个江秀坤不光是这些,他还是银沙镇袍哥总堂口仁字码头嗨头牌的大爷。” 冷专员更是轻蔑地说:“哈哈哈,袍哥也敢在我面前拿出来说事?”他把手往自己杆上撇着的手一拍,厉声说:“他袍哥势力再大,人再多,斗得过政府的杆子吗?难道他江秀坤想要成为第二个黄成辉吗?”说这话时,他一扫斯文,眼凶光。 听到冷专员面杀气的提到黄成辉的名字,张镇长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于是赶快奉承地说:“那袍哥怎么能够斗得过政府呢?再说,谁不知道你冷专员是范军长面前的红人儿罗,当年你收拾黄成辉就像杀只似的,你当年的威风那可是威震全川哟。” 提到黄成辉,张镇长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从不由得把头耷拉下来了。 这黄成辉是谁?这里边又发生过什么故事呢?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