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直都没能够找到龙焕章,荣作心急如焚。他和静曦是分了工的,由静曦去全身心的照顾焕明,由荣作去寻找龙焕章。可是,荣作已经去了几次了,每次都是一把“铁将军”把门。这次已经是很晚了,荣作还是怀着焦急的心情来找龙焕章,看到的还是在黑暗的巷道里大门紧闭铁锁把关。荣作失望的回身正要回去,突然身后有人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荣作回头一看,惊得他目瞪口呆。原来,荣作跟前站着一个中等身材身着夜行服很壮实的蒙面男人。荣作正要说话,他的身后早有几个人将他双手后剪,把他强摁在地上。 原来,自从焕明被捕后,焕章就做了紧急安排。他让几个弟兄保护着雅倩带着海儿回到虞城去了,他自己带着二杆子等一帮弟兄悄悄的留在上海,寻机救出自己的亲兄弟龙焕明。由于不知道本人究竟掌握了多少情报,也不知道他和焕明一道去杀掉傅筱庵时自己是否暴了,因此,在隐秘于江湖的同时,也在暗中观察自己的府上有没有什么动静。他看到两天前有一男一女来到他的家门口。女的衣着很时髦,头戴女士帽,脸上一块面纱遮脸。男的个子很高,黑的风衣高耸着衣领挡了半张脸。两人在门口稍停了一会儿,就转身匆匆的离去了。焕章派到离他府上很远地方的动哨,没有发现这对男女身后有人跟着的迹象。今天这个高个子男人又来了好几次,好像很着急似的。这个男人的身后仍然没有其他的人跟着。凭着自己在江湖上多年蹬打的经验,焕章凭直觉到,这个盯梢他的人行动有些怪异。就在这个高个子男人晚上再次来到这里时,焕章毅然采取行动,要清楚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于是,就出现了刚才荣作被人强摁在地的情景。荣作虽然身材高大,但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当他被人强摁在地时,他觉得脖子边凉飕飕的,他不由得用眼睛的余光一瞟,见一把锋利的钢刀已在肩头,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焕章向身旁的曾小兵示意了一下,曾小兵子就蹲下身,对跪在地上的高个子男人低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 这突然的举动,早已把毫无心理准备的荣作吓得不轻。荣作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万一龙焕章已经暴,这些是本人埋伏在周围准备抓龙焕章的人呢?如果自己出言稍有漏,那将是怎样的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但是,万一这些是龙焕章的人呢,自己如果说话稍有差池,那这把架在脖子上的钢刀就会顷刻间剁下自己的人头。荣作的大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要想出两全的话来。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荣作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于是就来了个以守为攻的策略。荣作低着头反问道:“好汉,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荣作这样做也是无法,但是可以争取点反应的时间,同时,通过与对方的对话可以打探到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果然,那二杆子一听荣作的话就非常生气,忍不住把荣作的头一摁,说:“你儿子的才好耍呢,老子在问你,你却来问老子了。我看你儿子的不想活了。”说着,将他手中的钢刀在荣作的肩上拍了一下。 听了二杆子的话,荣作心里就有底了,他知道,这些人是龙焕章的人。因为,当年在本的时候,那次静曦回中国四川老家探亲回来,曾经给荣作讲过她在老家一幕幕惊险的经历。荣作深深的为龙家男人们的勇敢和担当而动,但同时也非常的好奇。于是,他就问过静曦老家的男人们高兴的时候都喜说什么话,生气的时候有喜说什么话,特别是骂人的时候说什么话。静曦就笑着说,老家的男人们平时的话把子就是称“老子”,生气骂人的时候就最骂“儿子的”。为此,荣作还非常好奇的向静曦讨教过,“老子”是什么意思,“儿子的”又是什么意思。得静曦一边笑着给荣作解释,一边用她的小拳头捶打着荣作的膛,说他怎么对这些骂人的话兴趣。荣作就着静曦,要向她学这些四川骂人的方言。因此,荣作对这些四川方言印象是很深的。刚才听了二杆子的对话,他认定了这些人就是龙焕章的人,悬着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了大表哥龙焕章,龙焕明就有救了,他为自己心的子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心里一高兴,于是,荣作有些动的抬起头,对着那些人说:“好汉,你们一定是龙焕章的人吧?”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