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哥哥的手指贴上来那一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 与面对肖则礼时,那种青涩暧昧的互相探索不同,白砚在她身体上施加的是毫无余地的、全然的掌控。 他搂住她的力道悉又强势,无论快如何失控,也无法逃离这个看似温和的怀抱。 带着泣音的呼在颈侧,朦胧视线中,哥哥抚她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好像正在做什么普通又正常的事情。 除了刚开始的检查和确认,他再也没有伸手入,因此连指都说不上,只是在着红肿可怜的蒂,浸入深深望。 然而他又将这场冲动的抚拉扯的太过漫长。 就算是白水心自己,也觉得身体里的水似乎全都在他的手指控下干了。 两指并拢夹着红透了的豆,白砚的语气平淡如常,仿佛他们正在餐桌上一样,他甚至还会跟她聊天。 虽然大部分时候,白水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隐约觉得哥哥现在的思维很跳跃。 又或者说是混吗? “自己会摸吗?”他问。 “……” 有些问题可以无视,有些问题,他是要听到答案才行的。 白水心晕晕乎乎中察觉到他再次放缓的动作,在望节节攀升的紧要关头,分明是刻意惩罚。 她可怜兮兮地摇头,“唔” “不会,还是没有?” “……没、”她觉得全身都透了,在哥哥身上蹭,讨好他说,“没有那么舒服…” “嗯。” 白砚悉地控她的望,轻拢慢捻,将她的理智维持在舒服却又可以听见他说话的地步,“我只教你一次。” “……” 啊? 脑海好像断线了一下。 “自己做的时候,最好还是穿着内。”哥哥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清晰无比,发声时膛的微颤,气息拂过发丝的,无一不在勾起她身体里不为人知的忌快,“手也要洗干净。” “嗯、嗯” 是答应还是呻呢? 此刻没有人在意。 “慢慢地住蒂转,到这里变得滑腻,被分泌出来的水润透了……像现在这样,就可以更烈些。” “哈、” “你喜打圈还是上下滑?” “都……” 已经无法完整地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滩糖水,好黏腻好舒服,过的电涌遍全身上下,她的声音她的呼她的全部官都在向他。 “错了。” 白砚语气平淡,拇指和食指捻着花珠拉扯了一下又重重按回去,“你更喜这样。” —— 近乎失语的高降临。 她仰着修长漂亮的脖颈在汹涌的不可抵挡的高中息,发丝汗津津黏在脸颊肩膀,将她无辜的脸蛋勾勒出几分妖冶。 口下意识绞紧什么,却只有一片空虚。 白砚的手指依旧没有离开,暴的力道毫无减缓碾花珠,将她本就过的高推送到更加极限的地步,妹妹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痉挛,可怜的眼泪轻颤落下,失神张开双,出一小截舌尖,涎水与汗水一同滑落。 “哈啊……”她侧头寻找能够依靠的事物,理所当然只有他,幼兽般无害的贝齿啃咬着他的颈侧,没有刺痛血管,却仿佛刺穿灵魂,“嗯、啊啊…哥……” 她在这种时候叫他,完全没有勾起白砚的怜惜,反而让血脉里尽力制的不讲道理的戾气涌上来。 他骤然离开她的身体。 口下意识翕张,仿佛挽留的作态。 白砚盯着她不安分的窄,眼神稍稍暗了,或轻或重抚的手指一并拢收力,倏地一巴掌重掴在吹弹可破的上。 娇的皮肤立刻泛起红的指印,然而在全然透之前,一股水溅出来。 “啊啊——” 又痛又麻的刺之下,竟然将她再次送上望巅峰。 他沾了一手妹妹吹的水,意料之外地低眉眼。 好像她的望分明在他的控制中,又不期然离了掌控。 因此声音也沉下去。是陈述,也是责怪。 “你擅自高了。” 白水心完全没管他在说什么,伸手抓住哥哥的手臂,每一次呼仿佛都用尽了全力,修剪漂亮的指甲陷进手臂上的衣料里,因为控制不住力气,生生折断了一。 “哥、哥” 她的眼睛里盛了水光,脸颊也可怜兮兮地红着。 望向他的视线,是指控,是恳求,也是引,那是一双全然沉溺于望的眼,“刚刚、嗯好舒服……” “再来一次” 她呜咽着说。 * * ** 邀请大家助力400珠加更(卑微)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