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了。” 开口时,舒卷觉得自己所有的水分都因烈的边缘而蒸发了,而体内动的血还因高的余韵在燃烧着。 她娇的手心微微红热,不经意间,挂在脚踝上的透的内也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被汹涌的夺走了全身的力气,舒卷下身仍在持续泛着酸意,黏连的不仅被周斯远糊在大腿,还被刻意遍布在清瘦的锁骨、红肿的尖以及滚圆的肚脐上。 “辛苦宝宝了,再坚持一会儿就行。” 完全掌控着主导权的周斯远握紧舒卷润如羊脂的双手,加快了动作,同时俯身烈地亲吻着此刻毫无反抗力的她。 鼻尖微微错开,强势的舌一路攻城掠地,他像饿极了的,恨不得将舒卷拆骨入腹。在她将近窒息时,周斯远才松开对她的桎梏,薄而出的热也在了丝绒裙上。 一白一黑,鲜明反差。 “谢谢宝宝。”久违的酣畅淋漓的快让周斯远喉腔发麻,轮廓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又埋首在舒卷是红痕的浑圆上,虔诚地听着她藏在皮下犹如擂鼓的紧促心跳声。 直至今晚,他才有了舒卷与自己同在一座城的安全。 万幸,他的女孩回来了。 —— 用巾仔细地擦干净舒卷身上和手上的体,周斯远从车上拿出了一套舒适的女内衣和一条宽松的连衣裙,然后驾轻就地帮她穿上。 “卷卷,需要去做头疗吗?”周斯远轻轻拨开黏在她脖颈上的汗的头发,“太晚了,你回去再洗会影响休息。” 舒卷属易出汗体质,每次做完她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以往在aftercare时,周斯远都会帮她洗干净头发再吹干,让她清入睡。 今情况特殊,舒卷也不会现在让自己有机会和她共眠,所以他格外珍惜当下的一分一秒。 “你故意骗我的,是吗?”舒卷一双柔荑抓紧了自己穿着的连衣裙,情褪去,眉目间夹杂着嘲讽与质问,“你本就不打算告诉我关于卢铤的事。” 把她骗上车只是想和她做男女之事而已,不然哪会提前在车上准备好衣服? “如果我不打算告诉你,就不会大费周章地让人到处去查。”周斯远拿出一个密封袋,一声沙哑的轻叹显出他的失落,“卷卷,拜托你给多我一点信任,好不好?” 可是,我们之间筑起的怀疑的高墙不是你亲手堆砌的吗? 无可抑制的酸在腔里翻滚,舒卷沉默地接过他手上的密封袋,疲惫的身体倚靠在车座上,不冷不热地说道:“我累了。” 言下之意是赶紧送她回去。 周斯远看着现下伪装成刺猬的舒卷,又看了下被他扔在角落里的高跟鞋,刚才亲热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她脚后跟有破皮的血泡,无奈地再次关心道:“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和你呆在一起就会哪都不舒服。” 尤其是心里最不舒服。 周斯远,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之间那样一个不堪的开始呢? —— 卷卷:戳破了你的谋?(?) 周总:一举两得的事儿能算得上谋吗()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