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一愣,仍未松手,醉道:“你怎么知道九王府的事,你又没去,难道是知琴公主附体了你?” 说着便拉着她往前走。 然而他先是和楚楚和了一通,又和沈廉、白玉峰和了三大坛,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随便朝着一间屋子走过去。 “胡谦!你这浪浮夸之徒!看清楚!我就是知琴!” 胡谦本不理会,只硬拉着她往屋门走。 知琴被他拉住,虽然极力挣扎,奈何他手上的力气何止九牛二虎,她本挣不开。 挣扎之时,已经跨过门槛了。 “放手!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还未等她说完,胡谦忽地一把将她抱起来,将她身上的长剑拽掉仍在地上,晃悠着到了边。 知琴面一变,见挣不掉,立即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散!” 随即有一道光自她手中飞出。 但还未到胡谦跟前,便自消失无影。 她面一惊,正待再念,胡谦猛地将她放在上。 随着一股巨力如山崩海啸般来,她立即被在上,本动弹不得。 胡谦一边将她的手按住,一边缓缓吻了上去。 她起初挣扎不断,随即落下泪来,正自神伤时,胡谦却是身体一歪,自她的身体上翻到一边,睡着了。 她立即跳下,提剑对准胡谦,正犹豫时,胡谦念叨着:“你扮不了她的,她的气质格,你永远学不来的……” 她一下停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咒法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一刻,缓缓放下剑,坐在边,先将胡谦的衣服鞋袜了,然后就要起身出门。 正要走时,又折转回来,俯身在他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即逃也似的出门,纵身跳出院子。 第二天,胡谦雇了马车往金陵而去。 一路奔波,不在话下。 回到家中,胡谦先是让胡九把楚楚和冯姐送到西院,再由小环带着她二人去拜见沈玉珍、阿绣、荣宁儿和鹿宦娘。 他自己则是立即去和爹娘报平安。 不过家中只有赵氏在,胡不同还在州衙。 胡谦先是把从京城带回来的人参等滋补之品给了赵氏,又叙了一会话,这才回到西院。 光明媚,楚楚和冯姐正躬身站在院中,最上面坐着沈玉珍,阿绣抱着莲莲站在她身后,荣宁儿正逗孩子玩,鹿宦娘坐在一侧。 见胡谦进来,楚楚也不敢说话,仍是站在那里。 沈玉珍动道:“相公。” 随即站起来,碍于有外人在,她心中虽是动,却仍是克制着。 胡谦却并没管那么多,径直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樱桃小口就吻了起来。 “相公……呜……” 良久,胡谦才放开她。 她正要说话,忽觉一股巨力直刺过来,吓得她面一惊,随即羞红了脸。 胡谦深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娘子,你近来可好吗?” 她点头道:“好,家中一切都好,只是夜思念相公。” 胡谦又看了看阿绣,笑道:“阿绣,把莲莲给我抱抱。” 阿绣走过来,将莲莲送于胡谦怀中。 见孩子生得可,胡谦不由心中喜,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家伙竟然笑了起来,手脚胡蹬着。 胡谦笑道:“这丫头这么活泼倒是有些像宁儿,反而不像阿绣。” 荣宁儿道:“相公又取笑我,不过活泼些不是好吗?” 胡谦道:“好好。” 又看了看鹿宦娘道:“宦娘,你身体不适,就要久坐了,回屋休息吧。” 鹿宦娘道:“相公回来,妾身岂有不来接之礼,况且……妾身也思念得紧,连弹琴也没了兴致,此刻……恨不能多看相公几眼。” 楚楚抬头看了她一眼。 胡谦道:“好好,今晚大家好好喝一杯。” 说完又看向楚楚道:“楚楚,你过来,见过各位姐姐吧。” 楚楚赶紧上前,先向沈玉珍躬身道:“楚楚见过姐姐。” 然后再依次向阿绣、荣宁儿和鹿宦娘行礼。 沈玉珍看了看她,笑道:“妹妹果然是人如其名,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这女人家也看得忧心,怪不得相公会喜。” 说完,见胡谦没有说话,唯恐他心中不悦,便赶紧道:“妹妹是哪里人,什么家世?” 楚楚看了胡谦一眼,后者直接道:“照直了说就是,又不是见不得的人事情。” 楚楚这才把身世说了。 沈玉珍听得连连点头,“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儿。” 阿绣和鹿宦娘也慨不已。 荣宁儿差点就去了教坊司,同病相怜之下,竟然眼眶含泪,拉着楚楚的手道:“妹妹别怕,进了家门,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便有了依靠。” 楚楚也哭了。 说了一会,她赶紧把从京城带的胭脂水粉、香水头饰拿出来送与沈玉珍几人。 几人立即止住了眼泪,姐啊妹啊的打成一片。 过了一刻,楚楚好奇地望向鹿宦娘,“姐姐会弹琴吗?是胡琴还是瑶琴?” 鹿宦娘惊喜道:“瑶琴,妹妹也会吗?” 楚楚道:“妹妹学过半年瑶琴,胡琴弹得稍好些。” 鹿宦娘像是得了知音似的,若不是身体沉重,只怕立即就要将她拉住,好好说上一会。 沈玉珍道:“小环,带禄儿和这个……冯姐,去把南边那个屋子收拾出来。 彩、杏儿,去把我屋中的杭缎被褥并单枕头拿出一套来,给楚楚妹妹送过去。 喜姐、荷花,去厨房给帮忙,好好准备一桌菜。 咱们要给相公和楚楚接风。” 一路相处下来,楚楚和冯姐虽知胡谦人品贵重,又通情趣,极能怜香惜玉,自觉有了个万中无一的归宿。 但毕竟是官宦之家,****,家中又有几房妾,难免互相妒忌。 到时候胡谦护不住她,她可就要被大房和先进门的姨太太欺负了。 然而现在看来,不仅沈玉珍襟宽阔,气度不凡,几位姨太太也都是知书达理的,喜得她连连谢上苍。 只不过有一点,沈玉珍几人竟然全是绝女子,阿绣虽不是绝,但最有怀,让人自惭形秽。 一会下来,她不但没遭人嫉妒,却是隐隐有些嫉妒沈玉珍几人了。 嫉妒她们能够如此早地就遇上胡谦这等良人。 吃了晚饭,胡谦自然先到沈玉珍房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才一抱在一起,便就像着了火一样。 热烈着…… 回应着……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