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的一边,文医生正调教她的奴,接电话,她开着视频与陆情风对话。 “文霄,你赶紧过来一趟”,陆情风焦急的说,她打了盆热水用热巾给黎鹭擦身子。 “好好好!我马上来”,文医生在给她的女奴头穿环,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光脑里传出。 黎鹭一直没睡,她的眼睛微眯着,光脑里的上环过程她看得一清二楚,环上的细针刺入女奴头,又缓缓的穿出,她都看见了。 女奴的叫声太过惨烈,那位医生听烦了,医生用把剪刀在女奴另一只头上比划,捏起头,“咔嚓”一声,头伴随着哀鸣掉地上。 闭上眼,她只觉难受,不应该是这样的。 “好看吗?”耳旁传来热热的呼气,黎鹭睁开眼,蓝瞳眸见一抹妖红,与印象里的妈妈好像,危险又令人着。 她叫了声,“妈妈”,手去触碰身影,泪水从眼角出。 “小傻瓜!看清我是谁了吗?”揪住黎鹭脸颊,帕子擦过额头。 前那两枚夹子取下,陆情风从柜子里翻了瓶医用酒,棉签沾一点药就涂在黎鹭硬扁红肿的尖上。 “嘶~”一声气,陆情风放慢了动作,温柔的好似变了个人,黎鹭似到安心,合上眸子睡了过去。 有凉凉的觉,她无暇顾及其它,梦中好像有一团温暖的火把她围住,像在母亲的胎盘当中,安全又舒心。 船舱门打开,是文医生来了,她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一米七七左右,有着长而卷的黑发,带了副金丝眼镜,连体紧身皮衣勾勒出拔有致的傲人身躯。 提着医疗箱就过来,看着上抱在一起睡的两人,文医生用光脑对着好友陆情风的正脸拍照。 “醒了?”坐沙发上的文医生品口凉茶,来到边,胳膊搭在陆情风肩上,“跟姐姐说,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看一眼黎鹭稚的脸庞,又说道:“还是个小朋友”。 “用不着你管”,陆情风甩开肩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离开,衣服被一只手抓住,黎鹭轻声喃喃:“别走”。 “想不到小朋友还黏人”,文医生打趣道,倒了杯水,给陆情风喝。 估摸着半个多小时过去,黎鹭才从上醒来,糊着打量四周,睡眼惺忪的样子像只树袋熊。 要取下黎鹭道中的红酒得去浴室才行,她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就被陆情风公主抱的姿势抱到浴室,如同小孩把,两腿分别架在陆情风大腿上,外由陆情风食指和拇指分开。 文医生挤出一点润滑油涂在黎鹭道口,从医疗箱取出扩器,尖口对准道,向里伸入直至抵到红酒,捏一下把手,扩器就张开一点。 撑至极限,由陆情风扶着扩器防止从道内滑出,文医生又拿出医用镊子,从撑开的口慢慢的把红酒拔出。 途中黎鹭不小心漏几滴在陆情风手上,被陆情风调笑道:“真真是个小孩儿”。 习以为常被这么捉,黎鹭也不觉羞,跟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似的,不堪入耳的话反正也听不懂。 成功取出体内的红酒,只听“啵”一声响,扩器撑开的内壁一下子出大量清水,“哗哗哗”的肚子迅速瘪下去,她下面有两个小孔,一个的是白无味的自来水,另一个则是淡黄微咸的。 文医生忍住内心的施心,下腹一阵火热,看着黎鹭失的样子,她就想立即找人解决情。 闭上眼,深呼一口,她以为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可没想到,为黎鹭检查道有没有受伤时,手去触碰黎鹭花瓣竟了身。 内存下一大滩兴奋出的粘,滑腻腻的透皮,本就旺盛,还偏偏要装一副正经样子。 待会儿可要好好找陆情风讨债,不要个十个八个奴可不甘心。 “没事了,上几天药就行”,收拾好地上的一团糟,文医生提起医疗箱,拎着陆情风衣领,悄悄地在角落谈话。 黎鹭虚弱的从地上爬起,扶着墙走到边,一股脑栽下去,躺在柔软的大上。 “嘀……系统为宿主寻找到真,目标在和福街边”,脑海里此时响起系统的一段话。 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心好累,就休息一天吧,强行用话语来安自己。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