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梦了。 当苏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躺在那张上动不了的时候,觉没有昨晚那么慌张了。 她努力扭动着眼珠子,想要把这个房间的布局看得更清楚一点。窗子在的右侧,挂的窗帘跟她房间的一样,头两侧摆着两个头柜,在她枕头旁边放着一件黑的西装外套,就是苏暮霖白天穿的那件。 所以,他刚才进来过了,那现在去哪了?正想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推门进来了。他一面往里走一面拉扯着自己的领带,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衣敞开了几颗扣子,一片古铜的膛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沉沉的一下坐在她边,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撑在脑袋两侧,低着头长长的呼了口气。苏暖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弯弓下的后背却让她有些莫名的惆怅。 她隐约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是了,他晚上喝酒了,怎么梦里也这么真实? 他坐了一会转过身,苏暖能看到他沾了酒气变得赤红的眼睛,在他清隽的脸上显得有几分魅,苏暖看得有些呆怔,她真的没见过这样的苏暮霖,是怎么才让她梦见这样的他? 惊疑之际,他忽然俯下身覆上了她的。苏暖动弹不得,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屋顶,他的舌头像小蛇一般钻进她嘴里,这个娃娃做得跟真人无异,除了像个不会动的木娃娃,该有的器官一个没少。 苏暮霖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额头抵上她的,高的鼻梁在她鼻子上轻蹭,他闭着眼眉头紧皱,带着酒气的呼在她嘴上,手隔着被子抱住她。这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有的态度,今晚的一切太过诡异了。 良久,他撑着身子想站起来,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还是维持这个姿势太久的缘故,让他在起身那一刻踉跄了下,竟整个人到了她身上。 沉重的男躯体,苏暖能觉到他身体的全部重量,沉沉的在自己身上。隔着被子都能觉到的灼热体温。 他的脸埋在她颈侧,好半天没动,就在苏暖觉得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的手竟是钻进了被子里,上了她的。那只干净的大手,包裹住她一整颗的房,轻轻的,拇指隔着衣服刮过她柔软的头,靠在她耳侧的呼越来越沉。 “…唔…今晚喝多了…”他闷哼一声,抬起身子,原本温和的眼睛已是变得赤红,他撑起上半身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倾长的身子整个覆了上来。 灼热的呼从她颈侧贴到她的口,身上的衣服被他练的剥开,苏暖又急又慌,失态完全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却连一丝反应都不能有。 娃娃身上的衣服被他剥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躯体暴在空气中,苏暮霖跪在她腿间,他间系着的巾被他丢到了地上。间浓密的发间立着一长紫黑的器,此时已是完全的起态,硕大的茎身从他腿间翘而起,大得叫人无法忽视。 苏暖这下是真的慌了,这个娃娃不会是娃娃吧?她知道有些男会买些小玩具来发望,所以苏暮霖平里都是靠这个娃娃在纾解望?可这娃娃跟她长着一样的脸,但这些好像不是重点,最要命的是她现在正被困在这娃娃身体里,那岂不是…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