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被带走了?” 望着被大人牵离的小孩,女孩稚的声音充疑惑。 “你是新来的?那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起玩!” 刚通过异能测试,获得一本崭新教义奖励的小男孩,抱住教义向小女孩善良告知。 女孩疑惑的歪歪头,布疑惑的脸蛋十分可:“为什么呀?” “因为他……”小男孩挠挠头,一时没想起来,那个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很远很远地方的小孩究竟是为什么被他们排挤。 在小女孩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红着脸嗫嚅一声:“他很坏……” 接着,像是要用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他极肯定地喊道:“对!他很坏!我们都不喜跟他玩!” 小女孩被他吓到,表情一愣一愣的,然后脸上出失落:“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坏孩子……” 而且,那双像宝石一样的黑大眼睛,也很好看…… 小男孩见她失落,眼眶还红了,一时间有些无措:“真的,真的!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几位大人也经常说不要靠近他……诶诶?你别哭呀!” 被牵行向前的小孩扭头,静谧的黑眸望着哭得伤心的小女孩和不知所措的小男孩。 “芙蕾雅小姐只是被送来教廷修行几天,明天她就会离开。”牵着他的女人冷漠讥讽,“趁早打消你恶心的主意,这里没人愿意接近你这个低的废物。” 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而言,这话充恶毒。 若是记仇或者寻常的孩子,定会因为这话产生不小的心里影。 但是被她无端辱骂的孩子除了抬头纯澈又安静地望她一眼后,没有任何反应。 不记恨,也不生气。 像个任人,欺辱的漂亮人偶。 齐肩的黑发和稚致的面容让他看起来难辨别,但无疑是好看的。 经过小道和并排的房间,女人带他来到一扇门前。 冷漠的,带着恶意开口:“大人在里面等你。” 小孩身体颤了颤,这时才像有了鲜活气息,一向安静的黑眼眸泛起烈的情绪,极惊慌的,又极抵触。 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服,脸发白,站在原地。 惧怕又无措。 尽管清楚求救毫无意义,但未成的稚依旧驱使他近乎卑微的向身边唯一一个大人发出求救。 “能不能请——”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没有说完的话。 白的脸上红了一片,因疼痛弥漫的泪水积了黑水晶般的双眼。 女人看着捂着脸却咬不哭声来的孩子,像在看一个什么碍眼污秽的东西:“闭嘴!货!” 很难想象被民众信仰依赖的神职人员会说出这种话,更难想象的是圣洁慈祥,万人敬仰的主教大人,会在教廷的房间浑身赤地在一个稚的幼童身上。 被强行推入房间的小孩,浑身赤地躺在上,全身颤抖,惊恐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布皱褶的苍老脸,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红。下教廷宽大的长袍后,发福走样的身体缓缓在那具稚幼小的躯体上。 松散缺失弹的肚子抵在小孩的双腿上,让躺在上的孩子止不住地落泪,脸的无措惊恐。 小腿被人握住,像蛇一样滑腻冰冷的触传来,小孩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敢大声呼喊,不敢向任何人求救,只是哭着请求上的人放过他,不要这么对他。 “不要,求求您……” 的拥有褶皱和点点黑斑点的手在稚的身体上游移。 从小腿,到尚未发育好的器,再到股沟间、肚腹、以及前。 “不要不要!” 瘦小的身体抗拒着,却像在反抗一座怎么也无法推开的大山。 没有异能,没有力气反抗,从记事起就被灌输教廷至上的思想。 他觉得恐慌,到惧怕,他甚至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被触碰的地方,很难受,难受地想让他把它们都剔除。 “没有异能的孩子会被教廷抛弃,伊恩不想离开这里吧?” 苍老喑哑包含情的声音传来,丑陋又恶心。 “中庭走失的那位可怜孩子,已经送回家了。善良的伊恩又做了一件令神意的事。” 带着迫的拙劣谎言,对拥有完善价值观的成人来说处处漏,但对于一个被锢豢养的幼童而言…… 只要施舍一颗糖,就算打得再狠,都会让他暂时遗忘身上曾经遭受过的伤痛。 只是这伤不会消失,只会在变本加厉中成为深度腐烂的伤口。 揭开表面的那层仿佛像疤一样的伪装,底下的血模糊早已无法直视。 泪水不断,上的稚童逐渐放弃抵抗,任由苍老恶心的人拉拽着打开他的双腿。 黑的发被浸,静谧的双眼一片空无神。 教廷内部的异能测试比星际标准测试时间早。 六岁时。 被判定没有任何异能的他,在某天被叫去主教大人的房间。 然后…… 他不解那些陌生的举动,只觉得心里很难过。 主教大人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的泪水,说这是惩罚,惩罚他没有异能。 主教大人说,神也受过身体的痛苦,经历过磨难。 那天,他从房间跌跌撞撞地回到住的地方。 路上遇到的大人没有再主动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昵的摸摸他的脑袋说伊恩好乖。 他们的眼神很奇怪。 一切好像都变了。 温柔亲切的大人对他冷漠鄙夷,一起在教廷长大的朋友排挤疏远他。 伊恩想,应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即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他也愿意去向他们道歉,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 身上的痕迹消失后又浮现新的,伤痛和殴打开始频繁出现。 他不再往人前凑,退缩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嬉闹的他们,羡慕而失落。 时间逐渐逝。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会抵触他了。 可是知道之后呢? 被侵犯,被猥亵,被一双双手走过全身。 他颤抖、厌恶,恶心,但又无法抵抗。 因为这具身体和逐渐长开的容貌,把他拖入暗沼泽的人越来越多。从主教到信徒。 新来的传教信徒穿着一身纯白的长袍把他抱在教习的课桌上,钳制住他的双手,从背后凑来低语。 “白天这么认真学习教义,晚上就去爬主教大人的?嗯?” “你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天生的浪货!” 褪下的衣衫,冷意传导上肌肤,同时覆上的还有滚烫的体温。 透明的玻璃外,一个悉的男孩正怔怔地看着这荒诞一幕。 趴在桌上被侵犯的人,静谧黑眸投来时,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紧咬泛白的,和被强行染上颜的眉梢眼角,脸都透出抗拒和冷意,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一种惊心震颤的另类美…… 伊恩静静看着站在外面的男孩,想,他认识他。 终于,有一天。 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 他看不见了,被囚在一个地方。 每天都有数支药剂从血管中被推进他的身体。 这段时间,他时常会情绪莫名失控,身体不受控制。 血受伤,自残寻死,甚至行为极端。 但是很轻松,因为没有人再来碰他。 就这样过了许久。 在悉不能视物后,脆弱的平静被闯入的一群人打破。 “异能导体,成功了?” “这可是那个人的基因,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容器。” “第二区的主教大人,麻烦收起你这副猥琐的嘴脸好吗?怪恶心的。” 走廊尽头的房间被打开,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突然停滞。 带着温度的光投在男孩的身上。 白雪般清冷的长发在地上蜿蜒,他站在窗边,从朦胧的光中转身看来,冷淡的不带一起情绪的银灰眼瞳落进每个人的心上。 像造物者小心保存的完美雕琢,不小心遗失在人间。 不染一丝污垢,高贵冷漠的像被供养起来的神。 第二区的主教呼重,在惊过后踉跄着向窗边的人走去,伸长一双布老年斑的手想去触碰。 “伊恩……过来,我善良的孩子……” 他没有想到这孩子长大了会这么好看。 因为药剂的原因,改变了他原本的发和瞳,在外面的皮肤白得透明。 悉的,仿佛噩梦般的呓语,让银灰的眼眸颤了颤,窗边的人近乎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门口的所有人,神情晦暗。 神如果一直纤尘不染,高高在上,只会令人敬仰,但如果,神能够被触碰,能被拉下神坛—— 教廷来新任圣子。 传闻,这位圣子温柔悲悯,拥有无比强大的能力,能将普通人转变成异能者。 圣子加冕,成为星际公民新的信仰和供奉。 繁杂的礼仪后。 教堂大厅,屏退外来人员的主教们近乎炽热痴地仰望座在最高处,周身镀上圣洁光芒,神情冷淡的人。 污浊的黑暗逐渐湮灭光明。 一场盛大的糜烂、索取,才刚开始。 被拉下神座的男孩躺在被撕扯开的纯白长袍上。望着明亮的穹顶,伸出透着淡粉的指尖,受从窗格间隙中的光。 近乎施舍般的一点点温暖。 他想,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痛? 耳边急促的息和呻,毫不掩饰的显人罪恶丑陋的。 “母亲。” 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恍恍惚惚的从梦中醒来。 心脏跟被捏紧一样,又酸又涩。 糙的手指擦拭掉你眼角还没落下的泪,坐在边的华特默默的看着你,开口尝试安抚:“别怕。” 你还没从荒诞的梦中回神,神情有些呆愣,抬眸看着冷峻的男孩,张了张口道:“我……” 我可能知道在教廷的那个孩子是谁了。 也知道他过得不好,很不好。 这梦太真实,几乎让你下意识地认定就是事实。 想起那些令人作呕的场景,你的思绪回笼,冷静下来:“我需要去一趟教廷。” 华特:“好。” 你起快速把自己打理好,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大男孩,无奈道:“我自己去。” 他微微皱眉:“我陪你。” 知道他这是担心,你倾身抱了抱他,笑道:“别担心,我自己能行。” 被你主动拥抱,他似乎是有些措不及防,绷紧的肌僵硬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低头看着你散的头发,暗红眼中的凶戾被柔和取代。 “嗯。” 低声回应,伸出双手,把身前的人紧紧抱住。 他想陪同,不是担心,只是想一直待在她身边。 想跟随她,不管是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