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梅花鹿给弥弥打电话,说那个酒鬼醒了。 弥弥通知了照野,两人一同前往梅花鹿家。 梅花鹿正在优哉游哉地吃饭,热情地询问弥弥和照野要不要一起吃。弥弥摆摆手,问出最在意的问题:“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冒犯了你,你不想着他死,还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弥弥没想那么多,比起对那人的恨,她更在乎照野会不会因此受影响。“我要想他死,也不会请你帮忙了……” 梅花鹿哈哈一笑,尔后恢复一本正经:“这个人我调查过了,名字叫马汉,他母亲在他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从小偷摸狗,活到三十岁娶了个老婆,因为抢劫入狱三年,他老婆跟人跑了,父亲也被他气死。出狱后他整天游手好闲,买醉装疯。” 照野想到他醉醺醺按倒弥弥的画面,“呵……我真应该彻底了结他。” 梅花鹿食指敲了敲桌面,“他身心俱创,又有酒麻痹,醒来后完全不记得你了,你小子走运。” 弥弥高兴起来,听到梅花鹿接着说:“不过他闹着要报警。” “那怎么办?” “我跟他说,他涉嫌强未遂,你属于正当防卫,有监控为证,打官司也是他吃亏。他立刻一个也不敢放,哈哈哈。” “有监控?”弥弥想到一个问题,那照野的变岂不是被拍得一清二楚…… 梅花鹿微笑,语气轻松:“我唬他的,放心好了,那一片我查过,没有监控。” 弥弥松口气,照野全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梅花鹿:“你们要见见他吗?” 弥弥头摇成拨浪鼓,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那人。 “太谢你们了……”弥弥摸摸头,支支吾吾地问,“那个,医药费要多少?” 她的小钱包存款有限…… 梅花鹿瞥向一脸漠不关心的照野,淡笑一声:“不用。” 某人早就给他转了一笔远超医药费的金额,他把多余的钱退回去,某人不收,说是给动协的会费。 弥弥全然不知,连连摇头说:“啊?那不行的……” 梅花鹿深情款款,行了个绅士礼,道:“为你们解决麻烦,是我们动协的本分。” 梅花鹿俊美的脸庞在弥弥眼中自带光芒,身后如同长出无形的天使翅膀。哇……好伟大噢! 照野有点无语。 - 从梅花鹿家回来,弥弥和照野照例一起吃了晚饭。照野再次提出“同居”,被弥弥直接pass。 夜深人静,照野故技重施,变成小钻进弥弥的被窝。 弥弥意外没有拒绝,甚至主动往里挪,让出了一个位置。她似乎很喜这个形态的照野,又摸他的脑袋,又把他抱进怀里。 照野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一个绒玩偶了。 但他不在意。 大尾巴往她腿间扫,爪子悄悄爬上她浑圆的两团,她竟然都不抗拒,还笑眯眯地捏他的耳朵。 啊,这就是绒玩偶的特权吗…… 多么幸福…… 照野更大胆地翻着肚皮邀请她摸尾部的丁丁,弥弥完全没懂,不释手他绒绒的耳朵。 嘶……也行吧。 照野一连三如此。 第四晚,面对房间里凭空出现的照野,弥弥毫不惊讶,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自从有了陪睡小暖被窝,弥弥的睡眠质量大大提升。她自觉躺在的一侧,等着照野上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被子一起一落,随冷空气一同灌进的是半身赤的照野。 弥弥顿时尖叫:“啊——照野!” “叫我干嘛。”照野捞住往外跑的弥弥朝自己身边带,前紧贴上她的后背。 “你怎么不变……”他有力的手箍着弥弥的小腹,隔着睡裙,弥弥也能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照野把弥弥转了个向,轻吻她的额头,含笑道:“不想变。” 漆黑的环境无限放大了官,微小的动作亦能牵着彼此的心跳。 照野呼渐渐沉静,专注地受此刻,她在他怀里的这刻。 她些许慌张的眼眸,害羞到无处安放的手,足以致命的贴在他口的绵软。 “挤死了……”弥弥故作淡定,试图找一些正经的话题,没看见他的眼眸闪过一抹幽蓝。 照野的在黑暗中细细密密地落下,吻在她的耳边,赞同地说:“是啊,你的太小了。” 他没穿上衣,弥弥身前就是壮的肌,宽肩窄,每一寸无不彰显着雄的力量与气息。 她胡伸手碰到他畅的线条,脸上一热,想收回又被照野强按着继续摸。 弥弥心不在焉地小声说:“谁让你来了,你回自己啊……” 刚说完,弥弥立刻闭上嘴。这黏黏糊糊的语气,哪是赶人,分明是撒娇。 照野低低沉沉地笑了,一口咬上小巧的耳垂,牙齿轻轻搭着,并不疼她。 他抱着弥弥的由侧躺转为正卧,两人身体一上一下迭,痞痞地说:“这样就不挤了。” 弥弥:“……”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