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的曲过后,江每天多了两件事要做。 丁洲洋会时不时来找江搭话,也许是关心她的伤口,也许是分给她自己从家带来的小零食,也许是邀请她出去玩儿,又也许只是热情洋溢地和她打个招呼。 江的回应都是固定的。 伤口没事,零食收下,邀请拒绝,招呼点头。 下午放学之后先去医务室找陈铮换药,顺便对陈铮的小题大做、大吼大叫怪气、冷嘲热讽一番。 丁洲洋再一次放学之后来邀请江去参加她办的聚会。江本想再一次拒绝,但是丁洲洋一双大大的眼睛充了前所未有的期待盯着自己,她竟然破天荒答应了。 丁洲洋没想到她只纠了十分钟江就答应了,真的太快了!她高兴地给了江一个熊抱,嘴里还念念有词:“江你真是太好了!” 江从丁洲洋的怀抱里逃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医务室。 陈铮又要小题大做了:“放学这么久了,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才来,我不要下班的吗?” 果然,江刚进医务室就传来陈铮劈头盖脸的责问,不过她今天不是着急下班,而是着急去吃火锅。 江思考了一下,她也很久没有吃火锅了。 虽然最后陈铮态度强硬地点了鸳鸯锅,并且把清汤寡水的那一半朝向了江,坚决不允许江碰辣锅,但是她还是很足的。 最近晚上补课莫采撷总会带他做的便当来。虽然莫采撷的手艺真的不错,但她已经有些腻了。尤其是莫采撷前两天偶然间看到江手臂上的绷带,震惊地问江怎么搞的,还非要立刻带江再去医院检查,这全都被江搪过去之后,莫采撷晚上带来的便当就更加健康寡淡了。 江对食物的要求再低,嘴里也是需要点味儿的。 所以当火锅吃到一半,陈铮无意间问起江晚上是不是还有补习的时候,江只是淡然地回了一句:”不重要。“ 江吃完火锅回到家已经八点了,而莫采撷一如既往笔直地站在楼梯口等江。 莫采撷讨厌迟到,但是也只能约束自己不迟到。他也没有想过因为江三番五次迟到这一点小事就斥责她甚至不继续给她补课。 莫采撷和江相处了将近一个月,他隐约察觉她是不同的,她对他有所隐瞒。但这并不重要,他没有窥私癖,江也没有义务向他代什么。她们不过是普通的师生关系罢了。 他只要清楚江有除了补习以外的事情要做,她的迟到情有可原。 但是,今晚和江一起出现在楼梯口的还有江身上浓重的火锅味儿。 江一直在循序渐进向莫采撷展自己的真实水平。莫采撷除了觉得江进步飞速之外,也产生过这似乎很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他同样地不允许自己多想,很快就将怀疑的种子刨掉了。 完全的信任带来的结果就是每天莫采撷准备好的内容都讲不了两个小时。 所以即便今天江吃了火锅,姗姗而归,但到了九点多一些的时候莫采撷依然把今天既定的内容讲完了。 江站在门口向莫采撷说明天见,莫采撷嘱咐江好好休息,说完再见,然后直背离开。 每晚都是如此。 可是今晚莫采撷站在楼梯口迟迟没有迈步下楼。 江不作她想,自顾自要关门。他不走,就站着吧,关她什么事。 将要合上的门没有合上,门刚好卡在了白净的手掌和修长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之间。本来白皙的手指因为挤而充血,尤其是指尖已经呈现出莓果般的紫。 门里门外的人不约而同都没有将门打开。 “江。” 门外的声控灯又坏了,只有来自门里的光透过窄窄的门在莫采撷的脸上映照出一条稍比门宽一些的光束。 “你还不走?” “全都变了。” 一滴清泪溢出眼眶,沿着黑暗中的唯一一柱光束从细腻的皮肤划过,光束仿佛是由留在脸庞上的泪痕发出的。 终于,门打开了。 门里的人伸手抹去了那抹不再发光的泪痕。 “莫老师,什么变了?” 莫采撷将自己刚刚被释放出还带着红痕的手与江停留在自己面颊的手重合,重迭的两只手移至了莫采撷的薄。 他将那只被自己覆盖住的手深深地摁向自己的,鼻尖沉重的呼经指逸散,嘴微微张合。 “是我。” 他不断呢喃着这两个字,同时继续带着那只比自己的手稍小一点的手下滑,直到她的指尖来到他凸起的喉结。 “是我。” 不知何时,他的两只眼睛都溢了泪水,但是他仿佛在极力忍耐,泪滴并没有倾斜而下,只是一点一点,缓缓地顺着脸庞下,直到掩模在衣领之中。 莫采撷噙着泪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江,随着喉结一起一伏的两个字也变成了“江”。 “你学得很好。” 莫采撷被江从黑暗中解救。他的后背抵在紧闭的门上。 江一只手揪着莫采撷的衬衫衣领,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双颊,将他面的泪水抹去。 沾的拇指继续在他红润的薄上辗转,接着,她顺势便要将拇指挤入他的间。 莫采撷条件反地咬紧牙关,他双眼凄切,是拒绝还是,江也辨不清楚。但是她并没有将拇指退出,而是继续抵在他的间。 莫采撷的眼眶由于落泪变得通红,他眨了眨眼,似是在思考该不该继续这逾矩的行为。 牙关松动,拇指自然而然地继续深入。 看来是的。 江的拇指在莫采撷的口腔里不停地缓慢地搅动,时而绕着他的舌头打转,时而在他的舌苔之上。 江的手指修长,但是拇指也不过四五公分的长度,所以即便她不停地将拇指伸向莫采撷的喉咙眼,也不过堪堪触到而已。 再加之莫采撷因为不适有些抗拒,所以不停地用舌头勾舔她的手指,希望可以阻止她的动作。 但是柔软细的舌头本无法阻止江,反倒让她觉得这是莫采撷在拒还,不断的舔分明是对她的留恋。 如此江便更加乐在其中,本无法停下自己在莫采撷口中兴风作浪的拇指。 莫采撷也越来越承受不住。 嘴巴因为江的入侵张大到极限,涎水糊了下巴,一直到脖颈。 被江揪扯得松散开的衣领也不能幸免,被一路下的涎水浸,而的白皙皮肤也因口水的到来变得黏腻,晶莹。 莫采撷痛苦的呻和悲鸣充了情的气息,不断刺着江名为施的神经。 “莫老师,你的眼泪是咸的吗?” 莫采撷不知道江是不是想听到他的答案,因为她的手指从未停止搅。此时张大嘴巴,舌头被挤的他本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节。 更何况,江从他脸上揩下的泪水并没有多少,他的味蕾本分辨不出属于泪水的味道。 他只知道现在这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的手指的味道是有一点咸的。不过,在他的口腔里浸润了这么久之后,似乎也尝不出来了。 江把莫采撷因为想要摆她的手指而做出的摇头的动作视为对她问题的否定的回答。 “不是咸的?那就是甜的喽?” “这眼泪是因为莫老师对我有了不该有的情而,所以才是甜的吗?” 江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玩味的笑容。 莫采撷的抵抗因江的话而呆滞。 她发现了。 她发现了他的不堪,所以才这么过分地玩他,让他出丑,践踏他的脸面,使他好似一个放的男伎。 滚烫的泪水又淌了他的脸。 泪水和涎水混为一体。 平里端庄矜持的莫老师变成了脆弱的,情的,不堪的,肮脏的,供人把玩的男伎。 这样的场景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江把淋淋的手指拿出莫采撷的口腔之后,他依然在控制不住地泣,头低垂着落泪,绝不望向江。 江心想,自己又不是洪水猛兽。 于是她用干净的手抓起莫采撷的头发,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我的手指黏糊糊的,好恶心。老师帮我舔干净,好吗?” 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盯着面前刚刚离开自己嘴里的手指,莫采撷做出无声的抵抗。 沉默间他思考着,站在楼梯间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要折返回来拦住将要关上的门。 如今他真的进到了门里,可是却展出如此不堪放浪的姿态。 这不是他所期盼的。 那他在期盼什么? 她温言软语的询问,还是眉眼低垂的应答。 不,那都不是她。 眼前的,轻蔑的,玩味的,不可一世的,才是她。 粉的舌尖从双中吐,主动舔上了面前的手指。 先是转着圈舔着指尖,然后慢慢下移,期间一直都只是舌尖的触碰。 江觉得的,像是一把带着细尖的小刷子在侍她。 之后莫采撷用整个舌面贴着拇指,从下到上,一气呵成地舔。 谁都知道这样的舔舐并不能将手指上的涎水舔干净,只会越来越,越来越黏。 不需要江进一步的要求,莫采撷主动地舔上了其它几被冷落的手指。 时而舔舐,时而含,不经意间还会轻轻的,江的手指也随之有轻微的酥麻意。 江被莫采撷这一番无师自通的动作勾起了兴致,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到莫采撷的嘴里。 刚才一手指已经让莫采撷抗拒到想要干呕,如今即便莫采撷已经认清自己的反抗不过是虚伪的假动作,也依然会生理的抗拒。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江不仅会用几手指一起去拽他的舌头,还会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口里进进出出,不时用力地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无论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之所属,莫采撷都无法控制地干呕,哭嚎。 他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施放在身后的门上,可是他依然觉得毫无安全。 如果江能抱一下他就好了。 显然不能。 她们此时动作亲密。 他甚至因为她变得如此放。 但是她却似乎依然在和他保持距离,甚至她们都不能称得上是依偎在一起。 除了在他口腔里搅的手指,她身体的其它部位都离他好远。 没关系,他会用尽余生的每一分力气走向她。 谁让他是那个先动心,先破坏规则的人呢? 江玩儿够了,收回有些酸的手指,用力地在莫采撷的衬衫干净的地方擦干净手指。 她发现不知何时莫采撷眼中的不甘和茫已经化为了顺从和悲伤。 她一直知道男人是下的。 无礼鲁的举动不会让他们奋起反抗,反倒会让他们沉沦,直到在其中失去自我,更别说尊严这些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但是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也是她意想不到的,明明其它又有趣的玩法她还没有实施呢。 不过她今晚的确很累了,下次继续。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