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采撷的优点除了长得养眼,另外就是厨艺不错了。 即便厨房的一小段曲让莫采撷做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但并不影响他正常发挥,最后摆在桌上的饭菜依然十分可口。 莫采撷不是一个喜社的人,魏之远是他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 在国外的那几年他更是不出门,几乎只有需要上课和采买生活用品时候才会出门,其余时候就待在自己的公寓里。 于是烹饪便成了他的兴趣之一。 学习烹饪本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但慢慢地他开始享受烹饪带给他的快乐。 从来没有过恋经历的他也难免会去遐想未来为自己的人洗手作羹汤是何等情景。 莫采撷今天的心绪从见到江开始就一直飘忽不定,时而心跳怦然,时而眉头皱起,这都是因为江。 此刻他看着江吃自己亲手做的食物,心情当然克制不住的雀跃。眼前的画面与他曾经悄然幻想过的场景竟有些重合。 莫采撷沉浸在眼前的梦景之中,趋利避害的心理使他下意识去忘记他和江的师生关系。 江从小便不挑食,素来是有什么吃什么,独自一人生活万事从简,所以速食自然成了她解决晚餐的优选。 但当有冤大头想要为她的晚餐买单的时候,她也不会都拒绝。 最近的一位饭票当然就是魏之远了。 说来可笑,江从来没有觉得亏待了自己。她每餐都会吃,每天都会补充蛋,就算是速食,也要均衡搭配。 但这对于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魏之远和莫采撷来说却是难以想象的,他们从小到大都有人为他们的吃喝用度心,有足够的钱足自己的各种望,自然无法理解江这种野蛮生长的状态。 魏之远心疼江,于是他试图接管江的一三餐。 不过,不管魏之远给江奉上的是什么山珍海味,江都不可能任由魏之远这样入侵她的生活的。 他不过是她闲暇时逗引来的一个宠物,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魏之远在江那里受挫之后,便突发奇想去她学校附近开了餐厅。既然不能主动出击,他也只好守株待兔,每天眼巴巴地盼着江来。 殊不知江绝非晕头转向的兔子。 魏之远也动过去江家的心思,但送饭都被她拒绝了,他更不敢提出去江家的请求了。只有江南召见他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去一次。不过这种时候还是很少的。 相比起来,莫采撷显然是个特殊的存在。 但这与莫采撷本人无关。 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是传道受业解惑的关系,是尊敬,是护,是真挚,是人类社会伟大的文明之一。 但光环之下,这也是森严的阶级关系。 老师可以掌控学生,学生不能忤逆老师。 由此,借着这层冠冕堂皇的关系,男老师可以自然而然下伪善的外衣,把污秽的双手伸向被框死在阶级关系里不懂挣扎,不会挣扎,或是难以挣扎,挣扎之后依然孤立无援的女学生。 尊师重道从来不曾是江的理念,自下而上颠覆世人的认知才是她的兴趣所在。 把莫采撷带回家虽然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但这所带来的,能够让她触动,冒犯,乃至侮辱,践踏这人人都心存几分敬意的制度的快,足以让她心动。 饭后不等江再说些客套话,莫采撷就先出声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莫采撷洗碗的时候江就在一旁看功课。江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习题,说实话,她现在着实已经有些厌倦补习了。 这些题她看几眼就心中有数,现在却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还要一直配合莫采撷演戏。 之前有意拨莫采撷还能让她勉强能有些兴致,现在莫采撷已然失了方向,之后只会越陷越深,那么补课就已经成了纯粹的浪费时间。 江本想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但她现在实在难捱,看来得提前结束了。 莫采撷洗完碗也无事可做,而且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尴尬,所以稍作休息之后,便又开始继续讲课。 其实江并不觉得有什么,主要是莫采撷情正在发生变化,他龌龊的,躁动的心仿佛赤地敞在安静的屋子里,他无法不到羞愧。 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不堪。 讲完今天的内容莫采撷便仓皇而逃了,往离开的时候他还会嘱咐江好好休息,按时吃饭,现在他多说一句补习之外的话舌头都会打结,活是一朵羞怯的含苞放的花团。 补课结束的子就定在开花的时候好了。 嗡——嗡—— 江摘下拳击手套,边用巾擦汗边接起了电话:“陈姨。” “小,你怎么不告诉我小金昨天居然跑到你学校去了?” “她宁肯冒着被您罚的危险都要偷偷跑来找我,我哪能告诉您呀,”江给自己倒了杯水:“而且她多厉害呀,这么远的路我只带她来过一次,她居然都记得。” “行了,你又要给她说好话了,如果不是我问了小银,你们一大一小要瞒我多久?” 江心道,果然是小银这个大嘴巴藏不住事。小金和小银这对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格却大有不同。小金古灵怪,总喜闯祸,闹得陈姨头疼;小银的格却又太小心。如果说每天提心吊胆最害怕小金出事的是陈姨,那么第二害怕的就是小银了。 小金做了什么事,小银总是心心念念怕被陈姨发现。陈姨一看小银的样子就知道小金又准没干好事,三句两句就能吓得小银从实招来。 “陈姨,这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吗?下次我肯定好好教训她。” “还说下次,你今天来了我看你们一块儿有说有笑玩儿得好。你自从开始补习周末就很少回来了,怪不得今天会回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小丫头。” 陈姨的语气虽然严厉,却也带着几丝惆怅,这么久不见江,今天一见果然又瘦了一圈儿。 “陈姨,这么说您还得谢谢小金呢,要不是她昨天突然来找我,抱着我要我回去,说大家都很想我,我今天估计也不回去,难道您不想我吗?” “鬼机灵,小金这孩子就是像了你!” “怎么会,明明是陈姨把小金教得这么聪明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就你嘴甜。” 陈姨本也只想确认一下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也不早了,她心里念着江平时学习辛苦,就不想再多打扰她休息了:“你也好好注意身体,明知道我担心你就乖一点,别每次回来都瘦一圈惹我心疼。” “好啦,我知道了,陈姨。” 但陈姨关心的话开了闸便有些停不下来。江明明是最懂事的孩子,但是却也最让她放心不下: “每次答应的时候最乖了。你说说你,昨天送小金回来已经很晚了,直接留下今天再回去就好了,怎么非要昨晚还回去呢。” 江愣了一下,看来陈姨是误会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就此翻篇就好了,省得陈姨总是心。 “好好好,我以后都听您的。今天也不早了,您也快休息吧。” “嗯,不忙的时候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 江和陈姨通完电话发现刚才魏之远给她打过电话,打开社软件,魏之远的头像上显示有十多条未读消息。 这都是魏之远从昨晚到现在发给她的,她一直懒得点开。 果然发来的大多数都是些无聊的废话。 除此之外还有昨晚视频完之后魏之远发来的一张自拍。照片里的他眼眶通红,脸颊有不明显的泪痕,两瓣嘴水,牙齿轻咬着下,膛,头红肿不堪。 除此之外还有莫采撷给她补课的时候发来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他在酒店出席活动时与别人的合影,整个人朗光,在人群里帅得夺目。 另一张是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发送的时间相近,又是一样的穿着打扮,估计就是在出席活动的酒店洗手间拍的。 魏之远侧身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右手把将领带和扣子已经松散的衬衣从领口拉下,出一截凸起的锁骨,贴在上面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近乎透亮。 左手举着手机,双眼离,似乎看向镜中的自己,却又似乎在出神。 与此同时,他的细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被黑西装包裹着的自然而然地翘起,与配合形成一曲完美的S形弧线。 而身前的下体鼓鼓囊囊的肮脏的一大团东西,昭示着他已然发情。 但是手臂,和腿部收紧的肌,都说明此刻的他并不放松,而且相当紧张。他害怕有人会突然进来,看到他这副浪的样子。 谁会想到,A市最大的房地产商老板的儿子平时虽然不务正业,但也看着足够正派,如今却像一个有着多年出台经验的鸭一般。 这样的照片都好意思发出来,是真的。 ,真。 在出席人数众多的酒店洗手间就敢摆出这样的姿态。 不仅,还下。 江看着照片发出冷笑,她并不打算回电话,草草翻完了消息便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了。 魏之远真是个十足的蠢货,他贫瘠的大脑毫无用处,只能无时无刻不想着用自己的体引江。 但体总会衰败,而江对经过整形的破烂更是毫无兴趣。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