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陆湫湫听到哥哥的声音。 他站在门外,像是发觉了书房的不对劲,用试探的语气朝里面呼唤她的名字。 陆湫湫一想到自己此时正在做的事,整个人都如同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僵硬,眼睫因为紧张而颤,目光呆滞地望着门。 贺川的动作也有须臾的凝滞。 他刚把器放出来,陆湫湫的手就主动握上来,圈住他硬的身上下动,那份快还没受多久,她就因为发现陆向野的归来而吓得僵住。 贺川还未开口,陆湫湫突然反应过来,猝然松开他的茎,甚至还心虚地将手在衣角擦了两下。这样盖弥彰的动作无形中怒了贺川。 原本和缓下来的心情瞬间覆上寒霜。 他冷嗤一声,不屑的打量落在陆湫湫的头顶。 “害怕啊?” 陆湫湫嗅出他语气里的冷意,总算回过点神来,干笑着冲心情不妙的贺川道歉,“抱歉,今天不太合适,要不下次吧。” 虽然知道陆宅的每个房间隔音都很好,但就隔着一道门,陆湫湫怕陆向野发现,还是不自觉地低音量,就差没把做贼心虚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就因为陆向野回来,她刚刚还热情似火,现在就疏离得像是两人本没有关系。是不是陆向野在家里多待一会,她又会变回从前那个对他嗤之以鼻的陆家大小姐? 腔窒息的仄迫使贺川沉下脸,他轻哼,将陆湫湫在门上,竟然还情地了下,将立的长往陆湫湫的顶了顶。 “嗯……” 陆湫湫溢出娇,立即如惊弓之鸟般捂住嘴巴。 “有什么不合适的?”贺川舔了舔她的耳廓,薄薄的笑意难掩愠怒,在她耳旁语气强硬地说道,“就在这里做。” 看陆湫湫出抗拒的表情,他轻拍几下陆湫湫的,威胁道:“不想被他发现的话,就乖乖听话。” 他语气森冷的威令陆湫湫胆颤。 一面是拒绝他直接暴在哥哥面前,一面是顶着馅的风险和他在书房里做,陆湫湫陷入两难,眼看贺川越来越不耐烦,甚至还伸手去开书房的门锁,陆湫湫连忙拦住他,呼绷紧,道:“我答应你。” 她近乎乞求地朝他摇摇头。 “不要、不要让我哥哥发现。” 门外的陆向野没有听到回应,眉心皱得更紧,抬步推开书房的门,房门陡然加剧的震动让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隔着一道门,贺川将茎进了陆湫湫的里。他太长了,一下进来大半,觉身体都被他贯穿了。 陆湫湫想叫却不敢叫,只能咬忍着叫声,眼睛都红了。 贺川的兴致却反而更高,勾着笑,手搭在她的上,慢慢往她的里送。 体摩擦声细微而润,直至整没入,他们深深嵌合在一起,水融,难分彼此。 小了他的,呼时都能觉到它的跳动,体紧密相连,陆湫湫的眼睛沁出翻的眼泪,咬住嘴,强行控制自己蠢蠢动想去咬它的本能,她忍得难受,鼻头红红的,像受尽蹂躏的无知小白兔。 让人只想更加猛烈地欺负她。 贺川也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隔着一道门,在书房陆向野的妹妹——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这对他也是一种神经上的极大考验。 不过,这些年纵横名利场,他早已锻炼了足够强大的心理素质,所以哪怕在这样惊险一刻,他也能一边保持身体的缓慢律动,一边在的间隙,出声和门外的陆向野说话:“不好意思,有点事,不方便开门。” 听到贺川的声音,陆向野想开门看看的心霎时收了回去。 他也是男人,虽然贺川刻意掩饰,但还是能听出他话末的急,再结合不断震动的房门,陆向野蓦地皱紧眉头,厌恶地移开视线。 这一次,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离开了。 外面没再响起陆向野的声音,陆湫湫知道他走了,彻底松了口气,这一放松腿就发软,竟然直接跌坐在地上,在里的巴都滑了出去。 “起来。” 刚经历一场“生死考验”,陆湫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汗了头发和后背。她无力地仰起头,头顶的吊灯刺眼又摇晃,高大健壮的男人背光而立,棱角分明的面孔匿于黑暗中,即使看不清他的神情,依然充了无形的威。 她久久没有回应,贺川不耐烦了,长臂一伸,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背对自己,撅起股靠在门后。 这个姿势,她窈窕的线可以尽收眼底。 贺川握住她的,哑声道: “好好叫,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说罢,猛然沉,一记深顶。 “啊、好深……” 陆湫湫捂着嘴,生理盐水从眼角渗出来。 贺川却像是在惩罚她刚才因陆向野的出现而萌生的退意,顶得十分用力,这般深入的顶撞陆湫湫难以承受,一边如被雨冲洗的芭蕉般无助泣,一边又情不自摆去吃他的。 “喜不喜我你?嗯?” “……喜……” “下次在陆向野面前你,好不好?” “不、不要呜呜……不要……” “不要?”贺川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不悦地掐了把她的,道,“你越是抗拒,我就越要这么做。我要他亲眼看见你被我的样子。”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心理恐惧使然,陆湫湫忍不住哭起来。 “哭。接着哭。”贺川轻笑,扳过她的脸堵住她的亲了一下,“再哭大声点,把你哥哥引来,让他来观摩一下……” 此话一出,一阵阵的噎顿时收住。 陆湫湫睁着哭红的杏眼,瞪着笑容肆意的贺川,“为什么……要和我……” 她的问题也是贺川想不通的问题。 但显然,他不愿意让陆湫湫知道。 因此,闻言了她的尖,道:“谁让妹妹总是一副欠的样子。” 像是在责怪她的浪。陆湫湫很气,伸手去掐他的,在手臂上摸了几下只摸到硬邦邦的肌,于是更气了,发狠在上面揪了一把,聊胜于无。 娇滴滴的大小姐能有多大力气?对贺川来说就跟挠似的,他哼笑,掐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在面颊上,道:“别自讨苦吃。” 不知道做了多久,陆湫湫的都酸了,只能无力地靠在贺川的臂弯,门被撞得连连发出闷响。 陆湫湫对这个声音都已经麻木了。忽然,深埋在里的弹跳了两下,隐隐有了意。 事发突然,贺川没戴套,发现他要了,陆湫湫连忙拉开他,急声道:“别在里面!” 贺川肌紧绷,在最后一刻出来,在了门后。 白的浊顺着门的纹理蜿蜒淌下,画面靡,陆湫湫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哈……” 完的贺川靠在她的背上,紧紧搂着她,喑哑的息响彻在陆湫湫的耳畔,她听见自己如释重负的息,以及扑通扑通的心跳。 * 去过陆湫湫房间,陆向野并没有找到她的踪迹。他很担心,在陆宅里遍寻她的身影。 终于,在后花园里瞥见一抹倩影。 陆湫湫穿着单薄的衣裙,站在花团锦簇的花圃里,手里提着浇水壶,正凝神看着这边。 等陆向野走近,她欣喜若狂,丢下手中的浇水壶,大步向他奔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好想你!” 陆向野轻轻地搂住她的肩,下颌贴在她的发顶,余光瞟过地上明显空的浇水壶和干燥的石子路,收回视线,开口道:“外面冷,怎么不待在房间里?”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