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很认真地为难了片刻。 其实不论哪个选项,他都知道只要自己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哥哥身上,是肯定不可能在兄长享用完“早餐”之前成功下楼去的。正在一护动摇于是否要顺水推舟,一大清早就跟哥哥这样那样的时候,哥哥的手就沿着他柔软的细往上一寸寸爬进t恤里,准地捏住了一小只红的樱果。一护瞬间就得浑身一颤,眯起了双眼低一声。 白哉一面练地用指尖来回捏按弟弟尖的头,一面低头埋进他的脖颈,漉漉地舔咬着一护的颈窝。一护被他双管齐下地刺点,恨不得要全身蜷成一个团,好把自己变得通红的肌肤全都藏起来。然而他本没办法得逞,上半身被哥哥紧紧揽在口,像是要被白哉进身体里,怎么也分不开似的。 一护被他得意情,彻底忘掉了犹豫,轻着摇晃着无力的膝盖:“哥哥…嗯…哥哥…求你…” 哥哥仍然恋着他犹如天鹅般低垂优雅的后颈,嘴贴在一护的皮肤上低声道:“求我什么?” 白哉低沉的嗓音沿着一护的血筋骨传到了他的脑髓深部,惑得一护恍惚不已,丧失了思考能力,仿佛是被下了什么咒语似的。他迫切地扭动了一下,喃喃道:“、嗯…掉…内…” “遵命。” 白哉的动作并没有故意放慢来拨他,三两下就扯掉了内。但问题是一护低头一瞧,褪掉的内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哥哥的内啊!现在完全没有限制的滚烫的炮筒准地瞄准了他的后,只隔着一层内来回碾磨着入口。一护觉到自己的内被顶得深深陷进了沟里,好像下一刻就要鑽进来似的。 哥哥果然很坏心眼! 被这样的哥哥得七荤八素的弟弟委屈地抱怨道:“要的…是、是我的呀!” 哥哥却还问他:“要是了一护的…我可就忍不住了,这样也可以吗?” 一护停顿了一秒,他通红着脸小声回答道:“可、可以啊。” 哥哥的声音越发沉了下去,用含着情的低音继续问他:“我会进你的xx里,用力干你,说不定还会把你哭,这样也可以吗?” 一护浑身发颤,在小哥哥已经顶在处来回磨蹭的状态下,这番话里所揭示的场景仿佛下一瞬就要实现。但偏偏被内挡在那里,被蹭开的哪怕再用力地着硕大的头部,也没有办法将它到里面去堵一堵往外氾滥的。 “可以、可以的…快…快…”一护忍不住了,自己开始伸手扯内,他快被脑子里靡疯狂的幻想给折磨坏了。 哥哥的膝盖又往上顶了顶,一护的股便滑到了哥哥结实的腹肌上。这个姿势并不利于一护的动作,内的松紧带被他扯到了大腿上,却没办法再往下褪了。弟弟的小肥唧在一层柔软蓬松的橙卷中热情地起立,而他的三角区剩馀的部分却仍然要不,半遮半掩地隐藏在掛在大腿上的内下,这香的模样越发刺得白哉息重了几分。 然而哥哥却仍然还要继续问他:“在完全不碰一护前面的前提下,我会把一护干…干到你什么都不出来的时候,才会在一护的最深处,让一护全部都吃进去…一滴也不出来,好不好?” 一护快被他这样直白骨的下话得爆炸了,哥哥以前总是埋头苦干,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但一护竟然很喜他哥哥用一贯严肃正经的态度说这种毫无下限的话,因为他很悉兄长言必果的作风,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那么接下来他就能享受到哥哥所说的那样狂热的了。 “好…好…哥哥,哥哥!” 一护更加用力地撕扯内,终于成功把自己的股彻底出来了。他能觉到那悉的温度滚烫滚烫的烙在尾椎,只要他用力往下一坐—— “哥哥?” 白哉用力抓着他的不让他下落,一护觉得自己就快被哥哥给捏断了,可他本顾不上疼痛,只迫切地想要下属于他的楔子,好驱散即将噬他身心的焦躁与空虚。 “一护,哥哥是不会跟弟弟做那样的事情的。”他的哥哥下体明明也快爆炸了,竟然还跟他说这样的话。一护急得要哭出来了,想必这是临睡前白哉跟他那番讨论的投,可这句话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明知道哥哥说的都对,但一护现在觉得哥哥十分不讲道理。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哥哥干我!快、快进来啊!” 还给他那个会说荤段子的哥哥!现在一护本不想要假正经的哥哥附体啊! 白哉听他这么毫无廉地大喊大叫,终于忍不住闷笑了一声,咬着一护的耳垂对他说:“哥哥的话还没说完呢。一护想跟我上,就不能喊我哥哥。” 行,你说什么都没问题。一护毫无原则地点点头,答应了哥哥的话:“好,喊什么都行。” 于是获得了最终胜利的哥哥陈述了获胜宣言:“那就喊我‘老公’。” 一护一时间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什么?” 白哉却轻笑着在他侧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哄道:“来,只要喊一声…老公就干你。” 一护竟然觉得这个词比任何下话都要让他羞,他被哥哥这番话说得浑身发抖,都不敢扭头看白哉的脸了。哥哥…真是太胡闹了,怎么能让他说那种麻的话呢?简直…简直就像个刚结婚的小子一样,黏糊糊地在丈夫跟前撒娇。一护的嘴一开一合,微微发颤,他虽然很想哥哥现在就进来——但他说不出口那个词啊! 白哉见他羞得眼圈都发红,反而觉得这样的弟弟更加可。显然一护只要没有一口回绝,这就还有“商量”的馀地。他的手指顺畅地溜到一护的处,在外面来回旋转徘徊,仿佛万般遗憾地叹息着:“原来一护想喊别人老公啊,这里将来就不属于哥哥了…” 一护的大腿被他摸得直抖,恨不得夹住那个作的手掌,好让它别地点火。但问题是哥哥只在外头又又捏,一护都能觉到那里溢出的已经把他的手都了。自己都这么想要他了,哥哥却还污蔑自己想跟别人做,他显然很不高兴。 “没、没有的事!”一护息着自己伸手掰开瓣,出了漉漉的引哥哥,“是你的…永远…嗯…这辈子都是你的…” 他身后忽地一烫,觉到兄长火热的望已经抵在了口,而白哉紧抓着他的身的双手也在发抖,似乎在跟自己的渴望对抗,拼命地要忍耐那软的菊着膨的顶端的快。 哥哥的声音了几分兇狠,几乎是命令一般地喝道:“那就叫我老公!从此以后——你只会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 一护一阵恍惚,身体的渴望让他的理智早已然无存,白哉的话对于他来说本就有天然的信服力,更不要说哥哥还是轻轻地敲了一之后就马上奉上了甘美的糖。他竟然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对哥哥也有这么强烈的独佔,当一护听到白哉承诺从今往后,哥哥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口一阵,不由自主地喜得浑身发抖。 “……老…老公…嗯!” 弟弟认输了,他磕磕巴巴地喊出了这个羞的称谓,声音小得白哉几乎都要听不见。但哥哥十分守诺,一护话音未落,就已经一个身整个埋了进去。于是弟弟的声音猛地一挑,就变成了甜腻的呻。他们俩在这事情上身体已经极为契合,半点也不像是个新婚的小子跟只懂蛮干的丈夫。因此一护很快就彻底忘记了之前的这点小麻烦,忘情地放纵在兄长带给他的情深渊之中,肆意摇曳起身,配合着白哉的动作用力往下坐。 在睡梦中享受的弟弟在现实里也哼哼唧唧地往哥哥身上磨来蹭去。註定整个晚上都没法“冷静”下来的哥哥,只能紧紧抱着这个明显在做梦的小火炉,睁着眼睛数着簷上滴落的雨滴熬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的志波一护觉得自己简直做了个浪得没边的梦。 身为志波家家主的他姑且还是需要持一些家内的事务的,虽然志波“本家”因为诅咒的关係,这个概念所包含的人丁极为稀少,所以事项也不甚复杂。他只需要每个礼拜用上屈指可数的一点时间一块料理了也就行了,这导致了现在一护再怎么拖延,积攒的工作也无法作为可靠的藉口让他多逃避一阵子。 可偏生它虽然丢脸,一护却一点也不讨厌。不论是开始的时候充了两人世界氛围的那种甜,还是人格都切换了的腹黑又的哥哥,更别提水融的时候,为了“鼓舞”哥哥更用力地捣,他还不知羞地哭着喊了好几声“老公”,声音特别婉转嫵媚。 一护以前从没想过,他能跟哥哥像是一对普通相的恋人一样共度一生。但或许这个梦揭了他隐藏在内心里,从未意识到的渴望。 一护虽然被哥哥掰弯了,他也还没有堕落到想要拋弃男子骨气当个娇羞的小媳妇的地步。只是他在自从认定哥哥有心上人之后,总是会在想像里描摹一个能配得上哥哥的女模样。一护努力把她想像得完美无缺,来掩盖自己内心里丑陋的嫉妒之情。但事实上一护明明自称是兄弟,他却半点也不想在自己跟哥哥之间进任何一个女。 不论那个人是多么完美的,标准的大和抚子式的女人也罢。 当然,现在一护已经知道,哥哥内心里的人是他了。不论在现在的兄长面前出现了怎样一个万千男的梦中情人,白哉都不会有一星半点动心。一护不是不自骄傲的,所以他才会在梦里迫切地想要证明,哥哥的决定十分明智。 他也是可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浪得出水,当得了人的全能弟弟。 只不过,虽然梦里的哥哥看起来跟现实里的哥哥并不相同,一护却本能地觉得,假如自己也愿意喊他“老公”,哥哥肯定也是吃这套的。虽然有点羞,可这确实是个能宣告所有权的称呼。相比起“哥哥”,能更加紧密地将他们俩绑在了一起,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一护正严肃思索着成为哥哥新上任的“子”是否能换来不分房的福利时,那对双胞胎兄弟里的哥哥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算一算时间,这个哥哥可是昏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再加上一个上午。一护也看过了医生的诊断,大概可以估算出这个新手弟弟的活是有多么烂。 白哉昨晚临时倒是有给他进行一番“教育”,因此晚上的“义务”倒也没有过分地增加正志的身体负担。但说到底,就连昏不醒也不能逃离强制义务,一护觉得这个开头比他当年的公开play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按照惯例,未来家主的“心理辅导”,是该他出场的时候。可一护十分应付不来正志这类格的人,一脸沉沉默,摆明瞭拒绝对谈。再加上一护自己也觉得“良为娼”十分心虚,他乾巴巴地解释说明了情况之后,只好为了继任家主的身心健康,现身说法了。 老实说当年上任家主也没有怎么安抚他,因为一护也不怎么在乎这个人。在那个时候的一护看来,别人伤害他,远比不上白哉强暴他这件事来得伤人。可明知道如此,一护仍是出于不忍心看正志那副了无生意的样子,试图要展现一点的慈悲来。 一护料到正志不想接他的话,所以也就一股脑自己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他大致说了些自己当年的情况,也说了自己对白哉的误会,憎恨了他五年,到了最后才意识到其实哥哥才是世上最在乎自己的人。一护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他从蓝染那里听说了他们的计画。 好歹,帮那个清志刷点好度吧,一护琢磨着,他们是双胞胎,肯定关係也是很好的。 还没等一护暗示到“你不要像我一样”这个地方的时候,正志已经不打算听他继续嘮叨下去了。 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冷淡地抬起眼,用极为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对他说:“我不像你这样变态,会喜自己的兄弟。” 接下来可想而知,一护被他噎得不怒反笑,二话不说就拂袖而去。要不是看在这傢伙是个病号,原地爆炸的一护铁定要给他好看。 喜兄弟怎么着了,谁都不能说我哥哥的坏话! tbc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