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景堂也不好受,尽管楚雀的尺寸与忧生的相差无几,可上面的珠子很是要命,就那样轻缓地擦过去,他就麻得要命。 而且到,楚雀每进一点,花稚都在颤抖。 难怪那些伎子明知九死一生也要入珠,果然令女子仙死,罢不能,这令他更坚定要入珠的想法。 好不容易楚雀终于顶到口,三人都倒一口凉气,就在此时,景堂缓缓提把剩下那截柱身顶进去。 迫加强,楚雀憋得眼睛发红,他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退缩。 本来就拥挤的道更加拥挤,尤其楚雀柱身上的珠子,卡得又又,花稚难耐地扭着小,脑子想着把出来,可前后却夹得更紧。 两人的柱身都成了暗紫,前后也撑成薄膜,仿佛再动一下就会裂开。 肚子又热又涨,被堵着小嘴的花稚只能发出“呜呜”声。 快要憋不下去,楚雀低头着花稚一只子分散注意力。 “你轻一点,女子身娇,别又给舔破皮。”景堂提醒道。 闻言,楚雀不敢再用力,用舌尖包夹着珠轻轻着。 前后都着男人的,头又被着,嘴里还含着渗着汁水的头,身体快要裂开,花稚被快湮没,整个人恍恍惚惚。 景堂又再动起来,毕竟他有经验,没那么,肠道不像道那般起伏,布皱褶,更加平滑贴合柱身,严丝合,易进难退,退出时像被着,头特别酥麻。 “嗯……”楚雀突然嗯哼了一声,英眉紧皱,景堂一动,上方的道就绞得更厉害。 景堂见状,起了坏心思,越动越快,能安细作在自己身旁的绝对不简单,他相信楚雀能憋住,于是,趁机让他多吃点苦。 楚雀全身绷紧,再是迟钝,他也意识到自己被戏。 与其被对方迫得无路可退,不如反守为攻,一直不动的他,猛地拔出再顶出。 突然其来的刺,景堂忍不住低声闷哼,身上的花稚搐得更厉害,另一只子甚至出水。 “景夫郎也跟我一起憋吗?”楚雀着声音问,他可不想给景堂退缩的机会。 “这当然,我是正夫,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景堂也反应过来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两人间的较量开始。 楚雀在上面,能拉开动作,他动得又快又重,而景堂在下面,动作受到制约,加上肠道得少,更加紧窒,楚雀一下子处在上峰,占了主利。 两大一急一缓地在体内横冲直撞,周围的脏器不停被挤,冲击,肚子热得快要被融化,虽然叫不出声,可喉咽依依发出细微的声音。 忧生也抓着花稚的一只小手起柱身,他要给神秘夫人治病,短期内不在她的身边,而且,他的水本身就很滋补,没必要憋。 而着的两个男人都目凶光,尽管在体能上楚雀强于景堂,而景堂虽没有楚雀的身手,但毕竟是花稚的暗卫首领,耐力也非常人能比。 一时之间,花稚腿间水横飞,滋滋声不绝于耳。 “唔……”忧生眯着眼发出一声低吼,大泡的浓涌而出。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