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四处张望,就是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凭他的身手,要是躲起来,一时三刻肯定找不出来。 可她现在水深火热,不把火给灭了,这晚上过不了。 男人!她要男人! 现在,立即,马上! 前方烛火引起她的注意。 男人嘛,又不只有楚雀一个,她还有一个夫君呢。 柿子嘛,得挑软的捏,花稚扬起猬琐的笑意,身姿轻盈地来到书房门口。 她挽起裙摆,一脚踹开房门。 正在处理公务的景堂被吓了一跳,没等他反应过来,花稚就已经坐在他前方的案上。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景堂已经猜到了七分,憋期间要是身就会前功尽弃,敢情某人就是怕自己憋不住逃了,所以自己成了新目标。 没用的东西。 “夫君,头好。”花稚开衣襟,出是水的双,“你给我。” 景堂把她搂到怀里,温柔地劝道,“再忍几天就好了。” 又是这几个字,花稚都听腻了,烦躁地伸手探到他的间,把玩里面的庞形巨物,用指甲抠挖铃口,在最短的时候唤醒这头巨兽。 “给你止可以,但我也不会给你。”憋期间,女子也不能沾染他人的水,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所以他也不能给她。 “是吗?”连楚雀都怕自己憋不住逃跑,她不信他能憋住。 景堂张开她的腿,把自己起的进去,“要不是我物圆钝,不可能给你开,我也会给你憋开。” 道再次被充实,花稚足得眯起眼睛,景堂的具不像楚雀的那般刺,却因为笔直,总是能准确地辗到她的点,看似平淡如水,然而在无声中翻云覆海。 高越多,她就越是空虚难受,所以,他只是让她含着自己的止,没有使用技巧。 这自然不能足火高烧的花稚,可景堂经验丰富,光是绞紧,不足以让他出。 花稚还在想着该怎么勾引他。 景堂已经捧着她的一只水起来,跟楚雀的狗啃式不一样,他的技巧舒服到想哭。 头被得酥酥麻麻,像有电经过,身体变得轻飘飘,如同置身云端。 “真是个鲁的家伙。”景堂发现其中一个头被啃破皮,还尽是紫斑,心疼得皱起眉,“一点也不懂轻重。” 案上没有药,他不得不抱起她找药。 笔直的若有若无地辗着她的点,暴风过后,温柔的辗更加要命,紧紧绞着这肥硕的大子。 尽管被夹得头皮发麻,但男人的表情依然从容淡定,他从架子上找到了忧生留下来的药,然后又坐回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沾取了一些轻轻涂在破损的头上。 “你真好。”太温柔了,花稚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入了神,她对他这个样子完全没有抵抗力,情不自吻上去。 景堂受宠若惊,有些恍惚,片刻后,他才回过神,尖剥的喉咙滚了一下,“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花稚明显到,间的猛地大了一圈,柱身上的青筋兴奋地跳动着,“那就别忍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