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碰到,花稚就被烫到,上面的青筋在一突一突地跳动。 头抵在是水的口,上下划动了几下,本以为他慢慢进去,结果他一入到底,重重撞在缅铃上。 尖锐的痛与极致的快同时而至,花稚一下子就抵达了高峰,灵魂出窍,她双眸离,眼眶是泪水,朱微启,不停着气。 忧生抓着她的快速动,利落迅猛,每一下都控好力道,看似重却又不伤着她, 花稚被他顶得晃来晃去,景堂没办法让她继续给自己舔具,他看着吐着具的小,上面的水一直往下。 他决定放弃只能含着头的可小嘴,目光往下移,“你抱起她。” 忧生知道他想做什么,“再等一下,让我再松一点。” 她的小本来就很紧,多加一会更紧,前车之鉴,他要先把松。 景堂耐心地等着。 头一次又一次挤推,口也适应了缅铃的存在,花稚渐入佳景,咿咿呀呀地呻着,就在她快要又要抵达高峰之际,忧生拦抱她坐起。 体位改变,身体往下坠,口重重在缅铃上,花稚惊呼出声,紧紧挽着男人的脖子,颤着脚支起自己,“痛……” 忧生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我再轻点。” 他往后一倒,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景堂来到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瓣往外掰,让她的后出来。 前出来的水足够润后,他的手指轻松地了进去,花稚惊愕地回过头看向景堂,一切不言而喻,他要她的后。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正用水滋润里面的肠膜。 后实在太小,他反复张开手指给她扩张,前着一大,后的异物很明显,花稚很不习惯男人碰自己那个尴尬的部位,忍不住扭动起来。 而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刺到身下的男人,勾住头,惹得他发出一声抑的低声,浑身肌收紧,他可不想就这样了出来,便宜了某人。 扩张完后,他把剩余的水抹在头上,再对准后。 头碰到后,花稚身子一颤,紧张地回过头,不敢再动,忧生怕景堂控不住会伤着她,也停了下来。 “嗯……好撑……”圆钝的头把后撑到极限,成赤红的柱身一点点进去,盘踞的青筋受到挤,似乎随时要爆开,看起来十分狰狞丑陋。 随着另一具的进入,隔着薄薄的肠膜,忧生也觉到对方的存在,道变得更拥挤,动得更厉害,像是千百条虫子在爬行,啃咬,他需要深度呼来缓解那强烈磨人的快。 好不容易才进小半,景堂重重吁了一口气,“娘子后太紧了,看来平时要多。” 人没哄好,菊花还遭罪,花稚后悔到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把这两个大醋王凑一起! “啊……” 终于,忧生憋不住动了起来,景堂也不甘示弱也整顶了进去,两壮的大具深深地陷进她的身体。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