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持愣住了,隔了一会才消化她的话,那绷紧的表情逐渐舒开。 终于离开澡堂,自己分身还在少女体内,他走进僻静的街巷。 不同于澡堂的灯火通明,街巷伸手不见五指。 花稚偎在他的肩窝里急促地息着,里的东西像是一团烈火,道已经到水,因为紧张,她夹得很紧,他几乎动不了。 食髓知味,他分身在里横冲直撞,疯狂得令人颤抖的野令她回味,“阿持……动一下……” 饥渴地着膨的柱身,试图唤醒它。 “我跟小姐晚一点回去,你们先回去。”青持对守在澡堂附近的暗卫道,“我一个人能保护她。” 暗卫没有回话,花稚只听到轻微的摩擦声。 青持找了个暗角,把裹着衣衫的行囊往上丢,挂到树枝上。 他终于能把手腾出来,双掌托着她的小股,“可能会有点痛……” 她的本来就又小又紧,还连续高了几次,几乎把他的自制力耗尽。 花稚紧紧挽着他的脖子,小声“嗯”了一声。 男人深一口气,用暗劲拔出自己的分身,硕的柱身伴随着大量粘腻的水一点点退出口,上面愤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 细微的摩擦依然生出强烈的快,花稚难耐地嘤嘤直叫,指尖不自觉地掐进男人的皮。 “阿持……” “小稚……” 生怕伤她,他的动作很轻缓,好不容易才退到只剩头,再缓缓进去,柱身上的水在口拉成一条条细丝滴落在地上。 如此轻缓的让她的身体开始放松,也变得更加渴求。 “阿持……重一点……” 男人憋得一头热汗,听到她的话,就如枷锁被解除,困兽的凶悍与暴戾彻底展。 “啊……”花稚咬着下尖叫。 他的分身如同重获自由的困兽般在她里捣,圆钝的头如同血盆大口,肆意啃咬着里面的,不放过任何隙。 “痛的话叫住我……”男人哑着声音道。 “不……” 花稚刚开口,青持立即停住,不断攀升的快骤然打断,身体像被蚁咬般难受。 “不痛……不要停……”她艰难地把话说完。 突然停下来,男人也不好受,得到她的允许,他如获大赦,那困兽再次疯狂地叫嚣。 快由被蹂躏的口扩散到四肢百骸,花稚踮直脚尖,又高了。 青持也到了巅峰,抵着口狠狠地给她。 滚烫的水在里打转,花稚也出了一身薄汗。 两人都足地息着,男人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还要吗?” 还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她的脸红到快要能滴出血,“够了。” 这些天没洗澡,她嫌自己脏只让他们,不让他们,已经很多天没给她灌,他要让她好好收水,补补气。 要是这样着她回去,那水肯定全漏出来,他用石头打断树枝,拿回行囊,随意拿了一件衣衫垫在地上,抱着她坐在地上。 淋漓的后,花稚很是疲惫,安详地偎在他的怀里小憩。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