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那个都是死路一条,花稚又不傻,“都喜!” 景堂收回手,重新着柱身,“也行,有些天赋异禀的女子能同时进两具。” 花稚一听,整个人都慌了,以这个世界的离谱程度,要知道男人说的极有可能不是玩笑话,“你的!” “‘你的’是指谁?”原本打算“点到即止”的忧生不太高兴,又重新动起来,使劲顶进一寸,深处跟前差不多,还剩一小截部在外面。 “忧忧……忧生……” 景堂提议,“那我们轮着来,让你挑最舒服的。” 忧生没有反对,他也想知道花稚喜被谁。 花稚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惑花稚,忧生退了出来,重新补上一些药膏,再进去。 他退出后,景堂又进去,两人毫无规律地进她的后,经过反复,总算是没那么紧。 这种完全拔出来的觉就像是到嘴的强行给抠出来,望被推到最高,身体却是空虚的,她只想身体被充实,不管那都好! 可男人的胜负那里容她左摇右摆,两人暗暗较劲,轮到自己的时候,都使上所有技巧。 “小稚……选好了没有?” “小稚……喜哪个?” 适应男人的尺寸后,的肠膜被刮出一阵阵强烈的快,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花稚身子一抖,高了。 刚好进去的忧生被夹得关失守,“看来娘子还是比较喜我的。” 大泡大泡的水进她身体深处,容不下的浓溢出撑成薄膜的口。 景堂并不认为是他把花稚高,只不过刚好让他占了便宜,“抱起她。” 忧生也自知有些胜之不武,想要跟他再一决胜负,他绕过花稚的膝窝,将人凌空抱起,坐在兽皮上,跟台上的男人一样,让花稚大张双腿,正对景堂。 没有释放的具异常壮,他没有像台上的男人一样耐心地挑逗她,而是,一到底。 身体一下子进两大,小腹被撑得酸难受,高高鼓起,像被两支巨大的桃木钉钉住,不能动弹,连气都不上。 两个男人也不好受,特别是景堂,本来道就已经很紧,加上一壁之隔又多了一巨物的挤,更加窒紧,对面的具把道的撑起,摩擦更明显。 毕竟是第一次进两具,两个男人都怜香惜玉,忧生没有动,景堂也怕撑坏她,动作很温柔。 那怕是这样,她的身体也犹如被火烧,小腹的脏器被严重挤,与肠膜亦是,最温柔的摩擦也勾出最极致的快。 眼睛被蒙住,所有观注意力都落在身下,她甚至能受到男人柱体上的青筋在跳动。 “不要……你出去……”不怎么动已经这么撑了,万一动起来,她怎么受得了。 景堂握住她的一只子,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想谁出去?” 忧生也不愿占下风,也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子,用指腹挑逗上面的头,用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在她耳畔问,“要我,还是他?”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