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走近族长,对花琳视而不见,族长眯着眼看着花稚的小腹与两人合之处。 如果未来初而强行会血崩而亡,亲眼所见,这事做不了假。 花琳不情不愿地搀扶着族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族长取出朱砂膏,拿着繁花杖沾上,往花稚的额头上轻轻一点,“老臣恭贺少主长大成人,执掌花族,愿我银莲永世不衰,百花常伴。” 在场的人也跟着叫喊了起来,随之向其俯首称臣。 含着男人的巨接受众人膜拜,花稚从未曾这么羞臊过,这的世界! 景堂抱着她向族长微微欠身,“谢族长祝愿。” “老臣回去禀告其它族老,少主已经行礼,那过继的事便作罢,既然少主向青统领谋了一份差事,那就好好干,你作为夫君,又有状元之才,好好扶助主,做点功绩出来,为咱花族长长脸。”族长语重心长地道。 景堂谦卑地应道,“是。” 族长带着随行的人浩浩地离开,景堂抱着花稚走向一早备着的轿辇,与来程不一样,两人在一起,所以需要坐轿子以免路太远会把水捅出来浪费掉。 抬轿的都是挑选出来的兵,可新整的路还是崎岖不平,轿辇一抖一抖。 顶着一肚子的水,花稚难受极了,“嗯……慢慢一点……肚子好涨,要漏出来了……” “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夹为夫的水吗?”景堂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这样颠簸,他也很不好受,可是他的初不能浪费。 男子初除了能让女子丰,还能大大提升女子受孕的可能,因为女子难孕,所以银莲国一直深受人口稀缺所困,而且,生出的女儿比儿子稀少,故此女子特为矜贵。 好不容易才回到挂着红缎的喜房,他抱着她一同躺到上。 花稚累得连手都提不起,“你快拔出去了。” “说什么胡话,男子初极为珍贵,岂能浪费,得好好含化。”景堂把她的脑袋搁到自己的手臂上,开始拆着上面繁锁的头饰。 花稚又再卡壳,“你在说什么?” 男人淡淡道,“要把水全部含收了,我才能拔出来。” 花稚眼前一黑,“你这么大,又这么多,这得含到猴年马月!我这小不被撑得跟水缸一样松!” “估计明天亮应该就差不多了,松一点也好,太紧了我睡不好。”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哄着,“小稚……” 花稚争不过他,高了叁次,体力早就透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很香。 原本合着双眸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烛光中,眼神泛着一层傲气与自信的光彩,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唯一料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销魂蚀骨,软软的,小小的,可以完全包裹在怀里。 身体了一个东西,花稚不舒服地动来动去,动起来,里面的巨物重新被换醒,男人好看英的眉不蹙起来,书上没有说,女子睡着了道还会动。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