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井口附近,杂役把烧热的鹅卵石投入浴桶中,把水加热。 花稚不想被人看着沐浴净身,青持特意命人竖了几块屏风。 而景堂也要在另外的屏风后,由两位德高望重的人夫检查锁环,再用泡着花瓣的清水净身,最后挂上挡住具的丝绸长带。 几个女兵充当女侍给花稚净身,一般情况下,行礼的女子不着片缕,为了掩饰借位,所以她是披了一件极其暴的薄衣,前襟勉强挡住头,也在间系了一条丝绸长带以免光外。 忧生抱着她坐在披在狐狸皮的椅子上,如同之前行成人礼的少女一般,双腿大张架在两侧的把手上。 几位婶娘向天祈福,往她身上洒上由鲜花提炼的香。 忧生把她身上的香涂开,那只漂亮骨的大掌包住她的一只子,往戴着饰的头一捏,花稚全身打颤,差点叫出声。 又不是来真的,这样摸会的! 另一只头也得到同样的眷顾,立起来像颗透了的小果莓般鲜滴,两只子都被他得发发酸。 不同于往一身的男装素衣,花稚心打扮过后,本来就出众的容颜更显明亮。 前方观礼的官兵大多数还没嫁人,而嫁了人的,因服役主长期不在身边,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血脉沸腾,不住地咽着口水。 他们平时就觉得这个穿男装的空降军师美貌,只是没想到穿女装会美貌成这个样子,得知她还救了文颂长的侄子,对她不但大为改观,许多男子还倾心暗许,开始理解他们的统领为什么那么器重她。 如此美貌仁德的女子那有男子不喜。 “你说哪个谁不是喜参领吗?还一心想娶他进门呢。” “听说他是大户人家的独子,身上有功名,又是锁子,那娘们也不照照镜子,自以为做个小官就什么男子都能娶进门。” “可不是嘛,连卫将军都看不上眼,傲气得不行。” “你们说这军师先生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统领一句话也不说,我猜肯定是哪家的贵小姐。” “要是贵小姐在这里行礼,还真的委屈她了。” “也可能是穷人家,没有家人给办……” 官兵七嘴八舌地聊着八卦,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女子恶毒地盯着前面的少女。 完了,忧生把手伸到长带下。 尽管小早就已经习惯手指的抠,可一进去还是猴急地着。 慢着,不是说好是做戏吗? 不是在外面摸摸就成么,为什么还要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好像更饥渴了,刚进去小腹就酸得难受,他还不像往那样到深处,只能口附近抠,花稚难耐地扭着股。 此时,景堂刚净身完毕,他披了一件薄衫,从屏风后面出来,为了展示男子雄风,他还要在众人面前经过,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 完全起的具高高顶起前方绣着美花纹的丝绸长条。 具异常坚,每走一步,锁环都会晃动发出明亮的金属碰撞声。 薄薄的丝绸布料仔细勾勒出具硕凶狠的轮廓。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