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的心态稳如重山,被姚娘戏一番之后,竟还能坐在凳子上,静下心来继续端着碗吃饭。 唐安和唐英已经睡了,里屋门紧闭,大门也关着,堂屋就只剩下齐声和姚娘两个人。 方才在人前,姚娘想方设法地背着人在桌下摸他蹭他,迫齐声起了身汗。 如今桌上没了旁人,她反倒变老实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手里捧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嘬橘子酒。 一双醉蒙的眼凝望着齐声,如之前齐声陪她吃饭一样,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时而还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鱼刺给他挑干净了才放到他碗里。 齐声不挑食,无论她夹什么菜他都一口吃下去,就连姚娘挑过的鱼,他也直接嘴里就嚼,也不怕姚娘这个醉鬼没把刺给他挑干净。 只是吃归吃,他却像在气她刚才随心所地胡来,眼里盯着碗里的饭、盯着桌上菜,就是没看她。 姚娘见他又不理自己,轻轻皱了下眉,本分了没一会儿的脚又抬了起来。 鞋尖点在齐声结实的大腿内侧,又慢悠悠去挑逗他的裆里的东西。 没别人在,她干起这档子事来更为放肆,绣鞋在齐声下又踩又蹭,鞋底碾着他的画圈。 齐声绷紧了浑身的肌,沉沉看了她一眼,却还是不吭声,眼一垂,继续一言不发地搜罗盘子中的菜,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就像山上破庙里的无趣僧人。 姚娘不明白齐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明明她都觉到他的命子硬得在水了,为什么他还能忍着不作声。 屋内静悄悄的,隐约听见屋外聒噪的虫鸣。 姚娘暂时不想打破这份浮于表面的平静,更想看看这木头脑袋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放下喝空的酒杯,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双手左右撑在坐着的长凳上,微微后仰着身,了鞋去他子里的东西。 水打了布料,透出半隐半显的深水,姚娘动得厉害些,几乎能听见齐声裆里细微的水声。 可齐声却没任何反应,不躲不,双腿自然岔开坐着,任由姚娘把他那东西当作一没知觉的木头玩意儿玩得硬水,连头都没抬一下。 只偶尔在姚娘踩得太重时,他会停下筷子看作不停的她一眼,顺便缓上一缓。 等散了痛,过了劲,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嘴里扒饭。 只看他脸上的沉稳之,怕就是此刻面前坐着个人,也难看出他下踩着只秀气的小脚,而那脚的主人正毫无顾忌地在他水的器。 姚娘如果足够清醒,就该知道齐声此刻沉默得不太正常。可惜她醉得厉害,不仅没看出来,还有些委屈地问他:“齐声,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说。”齐声只回了这一个字。 他握着她的脚掌放下去,站起来将桌上的碗盘重成摞,端着往厨房去。 姚娘将脚进绣鞋,帮他端了几只盘子,跟在他股后边摇摇晃晃地一起进了厨房。 齐声把盘碗放进铁锅里,点燃了灶台上的煤油灯。 姚娘端着盘子只顾盯着他的背影看,没看路,不知道在哪绊了一下,跌跌撞撞往前奔了几步,一脑门扎在了齐声背上。 齐声被她撞得往前耸了耸,他自己都没站稳,先反手迅速扶住了姚娘,正想问她撞着没有,又察觉姚娘忽然卸了力靠在他背上,脸埋在他衣服里,伸长了手把盘子递到了他面前。 酒气像烧开的水汽模糊成影,漫过了姚娘清醒的思绪,她声音含糊:“齐声,这还有两只碗。” 齐声松了口气,接过盘子,扶着姚娘站稳,走到水缸边拿起木瓢,往锅里舀了几瓢水开始洗。 姚娘像条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边,他舀水她就看着他。等他站在灶前不动了,又晃到他身后靠在了他背上。然后醉醺醺地抬起手,抱住了他结实的。 齐声低头看了眼身前的手,像是猜到姚娘想干什么,抿紧了,默默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齐声。”姚娘叫他,声音蒙在衣服里,听着有些闷:“你的背好硬,顶得我的鼻子疼。” 齐声听见了,但没有搭腔。 呼拂过他的背脊,环在他上的手缓缓动起来,开他的衣服,抚上了底下肌紧实的身躯,而后拉开子探了进去。 姚娘做起这事儿来驾轻就,仿佛一个扰过村里无数年轻男人的氓小寡妇。 纤细的手指抚过齐声腹下一大片浓密的发,姚娘摊平手掌按在他紧热的下腹,在那打着圈摸了两把,把发得凌,才继续把手往下伸。 手指勾住被挤到一边的长茎,姚娘握着柱身上下甩了甩,语气纯真得仿佛没有丝毫念:“这里也好硬。” 齐声喉结动了动,缓缓长了口气,憋在了口。 姚娘浑然不觉,手缩进他的子里,握着他的玩得正开心,一手握着囊袋轻轻地,一手圈住头挤似的去挤顶端小口出的前。 “你这里好多水啊,齐声。”她说着,出一只手摸进自己的裆里,手指在自己口摸了摸,又红着脸拿了出来:“和我的一样,滑滑的。” 齐声听得浑身发汗,可却没半句回应。 他既不制止她,也不配和她,只有嘴里息声渐重,昭示着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无动于衷。 姚娘当真是醉了,她像只馋男人的女鬼,把齐声的拉低了一些,让暴在空气里,像杆竹翘直了立在他下。 齐声一垂眼,就能看见姚娘在他的命子上摸来蹭去的两只手。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逗,可齐声偏偏是块木头。 他握紧手里的帕子,闭着眼仰头长呼了口气,而后又继续洗锅里的碗。 等到把厨房收拾完,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背上的衣服都了。 他拉开姚娘的手,提起,拿起油灯出了厨房。 姚娘依然追在他股后边,像是还没摸够。 齐声闩上大门,擦干净桌子,吹灭堂屋桌上的油灯,大步进了他睡觉的屋,步伐稳中带急,仿佛再多走两步都要了。 姚娘粘了他一晚上,这时想也没想就跟着他进了门,没意识到齐声当着她的面闩上大门意味着什么。 他今夜本没打算还让她回去。 就在姚娘稀里糊涂跨进齐声屋里的那一瞬,沉寂了一晚上的人忽然转过身,伸手越过她的肩一把关上门。 高大的身躯朝她下,齐声抬起一只手,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低头用力咬上了她的。 宽厚的舌头深深探入口中,滚烫的息响在齿间,姚娘细细哼了一声,被迫仰着头张开了嘴。 另一只糙热的手掌拉下她的,挤入腿径直进透的,扣着往上一提,姚娘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叫,夹紧了腿里的手臂,本能就把送入了他掌中。 她睁着润的眼看着齐声紧皱的眉心,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看似不动声,但其实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早已憋了身的火。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