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从上爬起。不知名的剧痛侵袭我的脑袋,让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是伸长了手,捉住掛在一旁的巾,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洗完澡后,头不那么疼了。 顷刻,蓝恩诗的话又浮现在脑际中,怎么样也无法忘记,就像巫师的魔咒一样,绕在身旁,一切就好像都静止了,耳边也传来无止尽的声音,都是在漫骂我的话语。 我将一隻手撑在房内的一张桌子上,呼无由来的变得急促,心跳的规律也在一瞬间被打,就像原本排排站好的蚂蚁被坏心的人们给破坏秩序,所有蚂蚁也只能像隻无头苍蝇一样跑。 身上溢出汗水,就像我被炙热的太照一样炎热。 我用眼角的馀光瞥到边的柜子,吐了一口气,我故作镇定的走到边,却觉得走到边的这段距离很遥远。 我摇了摇头,用力的眨了眨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眼皮却像有千斤重一样我闔上双眼。 我倔强的睁开眼皮,不让想疲劳霸佔我的身子。 我拉长了手,打开木头所做的柜子,一打开柜子的那刻,淡淡的檜木香飘入鼻腔内,让我有些失神,但我处之泰然的一把拿起了一罐白的药罐。 我撬开白药罐的盖子,倒了一些纯白的药丸在掌心中,二话不说将那些药丢入口中,我也这样昏昏沉沉的倒到上,失去意识的昏睡去…… 在有些昏暗的天空中,我有些怀疑的张开双眼,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睁大眼睛往天空看了一眼。 霎时,有一滴细细的水珠打在脸庞上,我有些错愕的摸了摸脸,却没有什么觉。 我用力从一片草地上爬起来,却什么也没看见。 只能受到阵阵的小水滴从灰茫茫的天空中落下,我环顾四周,我看见了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身穿一身白的长裙,裙襬的地方绣着一圈的蕾丝,不会太过作做,也不会太单调。 手里还握着一隻蓝雨伞,我看不见她的面容,因为她背对着我,我只能愣愣的望着她摇曳在风中的发尾,好像能闻见微微的洗发味道。 不知为何,身体不听我的使唤,追了上去。 但那位女子却走得好快,就好像我怎么跑也追不上。跑没多久,呼到困难,这时我才追上了她。 她停下了步伐,却没有回过身子,只是愣在原地,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一样失神。 我两手扶在膝盖上,头大汗的说:「小姐,请问……你是谁?」我了一大口气后,抬起眼眸,看了那位女子的背影。 那背影是那么的美丽,好像不管是谁,都会被她所散发出的一种气息给引住,甚至会想要上前搭訕。跟某人很相似,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是像谁,只是被这位女子给住了。 无可否认。 「恩?」那位女子发出了疑惑的嗓音,也牵绊住我的视线。她缓缓撇过头,我却一脸呆然的盯着她。 倪……倪、倪以荷?!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哪里?许多疑问顿时冒上心头,但我却目不转睛的看了她的脸好一段时间。 她修长的睫,让我误以为是一隻美丽的蝴蝶正在拍动牠的翅膀。平常都白苍苍的脸蛋,有了些许的红润,看起来更加。 「怎么了吗?有事找我?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哦!」她笑开,讲话的语气自然,好像我跟她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却哑口无言,只能木然的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脚边忽然被一股力道扯了几下,我顺着力道的来源处看了一下。是一位小男孩,很可,正当他开口要说话时,我却听见他发出刺耳的声响。 让我惊恐的倘开眼睛。 却发现我居然躺在上,还了一身汗,然而放在边的手机,一直发出吵杂的来电铃声。 我看了一眼手机萤幕显示的时间,十一点五十五分,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就算我知道那只是梦。但刚刚在梦中所出现的一切都真实縈绕在心头上。 好像那美丽动人的倪以荷正在我身旁,语气恬淡的对我说话,还有那不知名的小孩子。 「喂?」我口气非常的不耐烦,不懂是谁惊扰了正在睡觉的我。 没想到是大头。他用低沉的口吻道,「今天部里来了一个新的小弟。」好像不在乎我刚刚的语气。 因为他本来就不能在乎。我谁?他老大。 「是哦,等一下再说,我现在很烦。」好像那个梦打了一切,心里除了烦闷,还有些许的困惑。 「恩。」他应了声,没多说什么就掛掉电话。很好,我很喜乾脆俐落的人,做事不拖泥带水。 这时,我认真的看了一眼已漆黑的手机萤幕,总觉在下一秒就会有人打来。不出所料,手机萤幕在没几分鐘后,显示了某人的电话号码,还有,那张照片。 她正在注视鱼儿的照片。 看了一下那张照片,心里蔓延出喜悦的心情,我也不懂这是什么觉。只是觉得不管怎样,好像只要倪以荷的身影一出现在眼中,我就会到快乐,就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想把她的一顰一笑都收进眼底的最深处。 我清了清喉咙,接起了电话,我到我的声音有微微的上扬。 「喂?想好了吗?」我先开口这么说,而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柔和的语调传入耳中,「恩,我愿意接受你的条件。」 我无意识的勾起嘴角,好像身旁都只有倪以荷的声音。 「很好,明天开始上班。」我朗的口气又从电话这头传到倪以荷那,房间内环绕着我对倪以荷所说的话。 「恩……」她答腔,我却还是到快乐。 就这么无自觉的渐渐习惯了她出现在我身旁,甚至取代我梦中的那个人───FengYe-zN.Com |